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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鸿小心的避开府中其他几人,回到自己房中。芙蓉在他们的住所看了一圈,确定李启暄他们都去了中堂,才绕到后厨去烧水。
热水还未备好,但白子鸿怕李启暄突然进来,索性先将今日穿过的衣衫换下藏在锦屏后。可手腕上的罪证,却没有衣衫那般好摆脱。他也不懂为什么这手镯戴的时候毫无阻碍,取的时候却愣是卡在掌骨两侧。他转取半天,手镯分毫未动,反而将自己手上磨出一圈红痕。白子鸿心里着急,也管不得磨没磨出红痕,可又过了半天,芙蓉都将热水送入了房中,他手上镯子却还是没能取下来。
好想砸掉。白子鸿在浴桶中已然握拳举起了手臂,想要将镯子狠狠地磕在木桶边缘。但在他落臂砸下去的一瞬,除却羞恼之外的其他东西,控制他将手腕停在了木桶上方半寸的位置。
不行,我还要用它唬住弘州刺史,不能砸,不能砸……
白子鸿缓慢吞吐气息,又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心平气和,这才平静下来。他将双臂搭在木桶边沿,靠着桶壁轻叹一声,隔帘唤了句芙蓉。
“你去帮我从后厨取些香油过来,别叫李启暄撞见。”
“是,公子。”
听见芙蓉推门出去后,白子鸿慢慢缩进水中回想昨天的事情。虽然自己否认见过印雪,但李启暄的怒意却不减反增,手上也愈发没轻没重,才在自己下颌留了青印。而他凑近过来触额相抵时,白子鸿甚至没听进去一句他说的话,满脑子除了逃便是逃。与印雪相比,他显然更怕这个储君。大概是因为李启暄从不对他展露储君那面,所以自己也渐渐忘了他应有的行事作风——从他父皇坤帝那耳濡目染来的皇威。
许是看自己被他吓到,他才收了手。昨夜李启暄不在,也是因为自己去他房中将他哄睡。而在此期间,两个人都默契地不再提及书房中的事情。他依旧是存韫,而我……也依旧是他的子鸿哥。
白子鸿将香油抹在手上,左右转了几下,轻松取掉了玉镯。他将镯子交给芙蓉,又嘱咐她擦净后用丝帕包好随身带着,这才用热水和皂荚将自己手上的香油洗掉。片刻后,他从水中起身出浴,换了一套干净里衣,肩披沐巾,来到锦屏前取下芙蓉为自己准备好的新衣。大袖衫依旧是黛色轻容,只是丝绸直裾前后多了金丝暗纹。白子鸿对光一看,才认出那是荷花。
荷月已到,他和李启暄的约定也该照旧履行。
白子鸿更衣束发,在庭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等待李启暄到来。长发虽还未干,但正午骄阳烈烈,很快便连沾湿的衣裳都蒸干了。而李启暄也从中堂回来,看见了柳荫下支颐听风的白子鸿。
“子鸿哥,怎么不去中堂用饭?”李启暄与他处在同一片柳荫下,视线一低便又瞧见他下颌显出的青印,他没得白子鸿的允许,兀自抬手揉着那处淤伤,“今早也不知道叫我,还撇下我一人,带芙蓉出门。子鸿哥,你可是愈发偏心了。”
“存韫,你怎么每日都像是刚从后厨出来?”嘲过他满身醋味,白子鸿眉目含笑将他的手从脸侧移下轻轻握住,此时此刻他的眼眸中映下的只有柳枝和李启暄,“闻川镇有一处上湖是赏荷的好去处,存韫可有兴致去那处履行旧约?”
“那子鸿哥还不快些起来。”
李启暄转手回握住白子鸿,将他从石凳上拽起。白子鸿顺应他起身,却被柳枝铺盖一头,李启暄只看了一眼就忍俊不禁笑出了声,这个高自己两头的青年像是在发间蒙了绿纱,格外娇俏。白子鸿向旁移了两步,才脱离这绿丝绦的笼罩。他毫不客气的屈指叩在少年的额上,而后牵他向府门行去。
白子鸿今日没邀他人一同赏荷,一来是为了随李启暄的心愿,二来也是想让廉展为白子舒好好疗伤。李启暄头一次离荷花这般近,他好奇地伸手去摸近岸的荷叶,触感绒绒,但观其上水滴却未浸润其中,反而圆圆润润形同明珠。他将水珠拨落,忽闻碧波间有歌声传来,清丽婉转,与宫中曲调相比别有另一番风味。李启暄寻声而去,见岸边有小舟停靠,便去向那采莲而归的少女问询能否租借一时。那少女顺着李启暄所指看到一袭黛衣的白子鸿,红着脸连声应下。
“借舟可以,但我们可不收银两。如果你们诚心想入湖赏荷,就用那位公子的随身物件来换吧。”
“金银珠玉我皆可赠予,但唯有他的东西不行。”
李启暄听了少女的话,面色一沉,但还是极赋礼貌的行礼,回绝了这种无理交易。少女怀春他能理解,但所思对象是白子鸿就不行。他没听见回应,一抬首却见采莲少女的面上红霞更甚,那神情分明是没把自己的话听进耳中。李启暄有些气恼,刚要发作,却听见白子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姑娘觉得这玉骨扇如何?可否能将你这小舟借到傍晚时分?”
“子鸿哥!”
李启暄出手劝阻,白子鸿却毫不在意的将玉骨扇递到少女手中,同时拦住这小醋坛子的夺扇举动。他附耳轻声,安抚这炸毛猫儿的情绪。
“好了…那扇子本就不是我的,早些销赃也好。你啊,快将你这黎檬味收一收,要是当真气不过,就亲自送我一把。”白子鸿轻笑一声捏了捏这金枝的脸儿,“我连题字都想好了,一面要不坠青云,另一面啊,就写疏狂客。”
白子鸿将李启暄扶上小舟,却不知道自己的随口一语,已经被少年深深记下。我自疏狂异趣,君何事、奔走尘凡。李启暄知晓“疏狂客”是他从这句词中摘出,也知晓那扇子两面亦是他的身、心两向。他看着青年手持篙竿,边练边学控制着小舟走向。他的黛色云容被碧叶勾住,又被娇容挽留,这天地间的蕴灵之物似乎都对他格外上心。
“存韫,你看这支荷花开得最盛,要不要我帮你摘下?”白子鸿试探少年是否如自己想的那般,已参悟帝王之道。他稳住脚下,作势要探手摘花,可玉指还未触及花茎就被少年拦下,他也索性直身继续撑舟。
“子鸿哥,我如今不想摘最大的荷了。它这般努力生得娇艳,就理应活的更长。反而是那些染病枯烂的,不该久留。”
李启暄伸手抚了一下那芙蓉玉瓣,却惊落了水珠顺掌入袖中。芙蓉泣露?他想到这个词时,自己先愣了一下。果然是和白子鸿呆久了,行到哪都诗情画意的。他转头看向白子鸿,这青年撑篙行舟笑意盈盈的模样,像极了自己那夜与他在屋顶描绘星图时。
“子鸿哥,我想看你多笑笑。”李启暄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他连忙捂住嘴,希望白子鸿只当是一阵风过。因为这个愿望虽然日日都实现,但他见到的都是白子鸿礼节性的笑,充斥无奈、悲凄的笑,以及他最不愿见的强颜欢笑。自己居然还让他笑,是嫌他妥协的还不够吗。
“等你过了能喜你所喜的年岁,我怕是也见不到你这样开心了。存韫,替我多笑笑吧。”白子鸿此时的笑真的不能再真,他放眼望去,在这偌大湖中除了清水碧波,就是芙蕖丽影。没有案牍,没有《坤泽纪事》,更没有他圈点事务的朱砂笔。他甚至来时都没将玉牌和印章带在身上,他在这舟中、在这湖上,只是个无名无权、无忧无虑的富家公子。
他从未感到如此轻松过,轻松到想要抛却一切沉溺其中。
“子鸿哥,我们回吧。时候不早了,别让婶母担心。”
不知过了多久,李启暄的话将白子鸿从一下午的美梦中拽离,他轻声应下,却依依不舍地撑船靠岸。春易老、白驹易逝,美梦…也终归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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