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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将她搂紧,鼻尖在她耳畔蹭了蹭,担忧地问:“你好些了吗?”
纪南星摇头,“一点也不好。坤熠堂才开几个月,就被人烧了,暂时也开不成了,我就这么遭人恨吗?”
他抚摸她背安慰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不是你的错,是妄人无知。”
她吸吸鼻子,趴在他肩头,又问:“你呢?你好不好?”
当然不好。
想她,担心她,又自责不在她身边,怎么能好得起来?
他不愿说实话,更说不出假话,只得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两人抱得难舍难分,纪南星已忍不住摸了他腰背好几轮,才想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门外传来脚步声,纪清和走进房来,“是我叫他来的。”
纪南星连忙撒开裴逸,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自己头发。
纪清和搬了绣墩坐在床头,并无半点尴尬地对裴逸道:“叫你来不只是为了探病。这半年多来,京中发生了不少事,虽说你们正钧侯府与二皇子之间的事,外人不便打听,但南星也受到不少牵连,我问一问详情,不过分吧?”
裴逸点点头,正色道:“伯母想知道什么?我必当知无不言。”
纪南星靠在床头,小心地把腿悄悄往裴逸身边挪了挪。
“既然如此,那便从头说起。曹燮一案,跟你有没有关系?”
裴逸再度点头,“曹燮身边有一位沉师爷,一年多前从临川叛逃出来,带着曹燮贪腐的账册,正是他找上门来,我们才能这么快、这么顺利地扳倒曹燮。”
纪南星探头插嘴问:“这人为什么要专门找你啊?提了什么条件没有?”
裴逸垂头,“此人有一个姐姐,十多年前远嫁去了凉州,后来有一次匈奴南下,将他姐姐抢了回去,百般凌虐侮辱,人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疯疯癫癫后,又被匈奴人扔了出来。姐夫不肯再收留他姐姐,是他去了凉州将他姐姐接了回来,没到一个月,他姐姐便死了。从此他便恨透了匈奴人,脾气也愈发乖张。从曹燮身边叛逃出来,是因为他在给曹燮整理礼单时,发现了一对宝石镶嵌的匕首,此物只有匈奴人才有,所以他便怀疑曹燮与匈奴有勾结,开始留意收集曹燮贪墨的证据。但这些证据又不能随意给人,他一定要找个与匈奴不共戴天之人……”
这些事,是沉师爷将账册给了裴逸后说的。
裴逸并没有说当时为了拿到账册,他是如何被沉先生“拷问”、“验证”的,但纪南星听见那句“与匈奴不共戴天”,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动作极小地用腿蹭了蹭他,聊做安慰。
这些小动作纪清和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戳破,又继续问道:“那萧煌的其他丑事,也是你们揭出来的?”
“有些是,有些不是。朝中多有捧高踩低之人,见萧煌声名败落,有的人是想落井下石,有的人则是……想踩他一脚,好去讨好旁人。”
“讨好旁人?那便是要讨好太子了?太子是不是也在其中做了不少文章?”
裴逸沉默一下,斟酌道:“太子为人仁善,轻易不愿与人为敌,但……萧煌始终是他心头大患,如今有机会得而除之,是人都不会放过。”
纪清和点头,“不瞒你说,近来我们万年堂也吃了不少亏,或许是因为南星曾经与你定过亲,也或许是因为我们与太子妃走得太近。”
裴逸抬起头来,神情有些紧张,“万年堂……怎么了?”
“都是小事。”纪清和摆摆手,“此前我想着要让南星与你撇清关系,但现在看来,既然萧煌早已当纪家和万年堂是对头之一了,那我们再谨小慎微,也不是办法,不如奋力一争,或许还有活路。万年堂非官非爵,眼下只有靠着太子这棵大树遮风挡雨。但太子帮着纪家,一定也有私心,前日太子妃来时,便明摆着要我们拉拢你。”
纪清和看向裴逸,正色道:“太子妃说,你一定是知道了萧煌什么惊天的秘密,只是一直不肯说。”
“阿娘!”纪南星叫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跟我们无关……”
“怎么无关?”纪清和望她一眼,又转向裴逸,“你尽快告诉太子,你到底知道了萧煌什么把柄,由他来帮你一块儿戳穿他,岂不是能早一日除掉萧煌这个心头大患?你也能早一日与南星成亲,于公于私,此事你都不亏。”
纵然是纪南星,听见“成亲”这两个字也不禁红了脸,裴逸更是突然被哽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停滞了许久。
裴逸原本想说“事情没有那么容易”,但“成亲”两个字一砸下来,他便整个人都无力思考起来。
“怎么?难道除了萧煌,你还有其他什么顾虑?”纪清和又逼问道,“只要南星不嫌弃,我们纪家也不会介意裴将军你如今行动不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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