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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89这个数字也和夜莺提到过的死役残骸数量一样,女局也意识到,那些死役残骸,应该就是安说的那些从新城医院来的志愿者们。
“他们就是你在地下秘密贮存的死役残骸。”
安没有否认,默默的点头承认。
“是的,一切的起因都是我。是我坚持要留下过去的患者,是我导致彼岸传出了人体实验的谣言,是我私自决定把那个女孩的身体带走。”
“这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跟艾恩,跟彼岸的大家,都没有关系。”
“FAc要如何处罚我都行,请放过艾恩和彼岸。以辛迪加现在的情况,不能再失去一个中立诊所了。”
说到这里,安十分诚恳而坚定的看着女局,所有的话都不是为自己开脱,听到这里,女局也知道安在见到自己后表现的那么急促,原来是想把这些说给自己听,同时还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这就是你着急想要告诉我的?就为了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这本来就是我应该承担的,在将那89人留下时,我就知道的……”
“可你为什么要留下他们,你明明知道他们都已经是‘残骸’了。”
女局不了解安为什么这样做,这么执迷,既然他们变成死役残骸就应该把他们销毁,至少现在的女局不了解,但以后就会了解到,或许女局也想不到自己会比安更加执迷,但这也是后话了。
“因为……我说了,我是禁闭者,早就不能用常人的常识来理解了。”
“狂厄把我变成了喜欢贮存残骸的疯狂护理士,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虽然安这样说,但女局却没有感受到安体内狂厄的异动,一般来说,精神力越不稳定狂厄就愈发难以控制,它们会在禁闭者精神不稳定的时候逐步侵蚀禁闭者的精神。
而且安在说完之后还移开了视线,不敢和自己对视,这也只是在安说谎或是不安的时候无意识表现出来,她自己似乎也没有发现,这也更加坚定了女局的猜测。
“你在说谎,彼岸的一系列罪状,是否真的只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暂时还无法定论。”
“但你留下那近百具死役残骸的原因,肯定不只是这样,对吧!”
“我……”
看到安犹豫不决,女局也适当的逼近安,直楞楞的盯着安的眼睛,似乎要把安想要隐藏的真相一点点挖出来。
“你还有别的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不——您不会相信的,您只会觉得我是在胡言乱语……”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信呢?”
女局语气柔和的对安开口,但等了许久安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最后只好把之前保存下来的笔记拿出来。
这是当初在彼岸诊所的地下室找到的,由于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没时间还给安只好把这个笔记带到管理局内存放了起来,没想到能在这里用上。
在看到笔记的时候,安的瞳孔紧缩,看的出来安也是十分震惊,在被夜莺逮捕到管理局之前安就曾试过寻找,没想到这个笔记本被女局拿走,怪不得自己在彼岸地下室找不到。
“这是……您从哪里找到的?”
“在彼岸地下,你的办公室里。”
女局没有隐瞒直接告诉安自己是怎么找到的,然后女局看到安伸出手指停在笔记短暂停了一瞬,眼神中尽是失而复得的怀念与欣喜。
安好感度+10!
“我还以为,它在那场混乱中丢失了——”
女局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翻开笔记,然后将里面的内容正对着安。
“既然是你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上面记录了什么吧?”
“你每天都会查看浸泡仓内死役的情况并进行记录,这么多年来,这些数字从来没有发生过变化。”
闻言,安别开视线,不敢看女局翻看的笔记内容,更不敢回答女局的提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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