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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饭吃得很沉闷,因为于笙的关系,家里的男人们都如临大敌一般惶惶不安。陈姣姣左看右看,她想解释,却没人需要她解释什么。吃完晚饭,陈姣姣拿着换洗的素衣去了后山,苏郁他们关上门,任徐五在外面忙活,几个男人在房间里密谈起来。沈逸把今天于笙是如何闯进医馆,在医馆里横行的事情给他们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几个男人听得面色凝重,久久没有人言语。“哥哥们,难道我们还要像上次一样坐以待毙?家主对于笙那般痴迷,眼里根本容不下我们。这段时间她人虽然在家,却连房间都不让我们进。这足以说明一件事,家主根本就没有放下于笙。”
沈逸虽然看起来很紧张陈姣姣,其实大家都很清楚,他最紧张的还是这两天就要开张的医馆。这个世界对男人十分不公平,男人想成就一番事业,比女人难上十倍。眼看医馆一切准备就绪,沈逸这个大夫也被乡亲承认了。这万事俱备的时候,突然杀出个于笙。沈逸心中刚构想出美好的蓝图,于笙一出面就想夺走他的医馆,他怎么舍得放手?这一次,就算赔上一切,他也不会放手的。“于笙到底有什么好?我们比他差哪了?为什么家主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沈逸急得团团转,医馆就是他的一切,他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一个妓子,能有什么好的?无非就是勾引女人的手段高超罢了。”
于景行说起于笙似乎会脏了他的嘴,满脸嫌恶。“哥哥们,你们说,如果……如果我也能把家主伺候得……很好,是不是就能跟于笙一争高下?兴许家主就不会把医馆送给他了?”
沈逸紧张地抓着衣服的下摆,红着脸问哥哥们。苏郁虽然认同他的话,却不得不提醒他:“你现在还是处子,哪会那些讨好女人的手段?”
沈逸脸色一白,求助般地看向于景行,于景行连连摆手:“这事问我也没用,我对这种事也是一窍不通。我看的可都是圣贤书,不教这些。”
“谁说你看的不是圣贤书了?你解释什么?”
何慕接了一句。沈逸又看向何慕,何慕也是一脸懵:“你别看我,我跟你一样,也是处。”
四个男人都沉默了,除了老四宁林语,他们四个都没被家主碰过,一点经验都没有,沈逸就算想讨好陈姣姣也无从下手。“我知道了!”
何慕突然一拍手,大喊道。“什么?”
沈逸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不是还有他吗?他肯定有这方面的经验!徐五!”
何慕道。“对,他年纪这么大,跟了陈如梦五六年,不可能还是处,我们问问他。”
沈逸说干就干,打开门,招呼徐五进去。徐五确实不是处,有过跟女人上床的经验。但是陈如梦一直看不上他,跟他做那事的时候,每次都很粗暴,次数也极少。徐五除了被动承受,就只剩哭了。他现在也不觉得,那事有什么好的,除了疼还是疼。沈逸他们把徐五叫进去盘问一通,徐五别扭地小声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主动讨好女人,这种事一般都是女人主动的。”
“那你以前都不会做什么准备么?”
沈逸不死心地追问徐五。徐五既尴尬又难受,他就算有经验也不会告诉沈逸。就算知道自己不配,像自己这样长相普通,身子也不清白的男人,无论如何也是配不上家主的。但是他就是喜欢陈姣姣,掏心掏肺地喜欢,真要看到沈逸跟陈姣姣好,他肯定会很难受很难受。“不会,我压根不想被陈如梦碰。”
徐五的声音仍旧很低,说出的话却一直不落地传进了大家的耳里。于景行冷哼一声,抱着手臂,冷眼瞧着徐五,问出了一句很出格的话:“那你想被我们家主碰吗?”
徐五慌张地抬起头,看了一眼于景行,又心虚地低下头。手足无措地往后退了又退,什么都没说,却相当于什么都说了。“哈?”
沈逸无语地转头,他是真的替自己和哥哥们感到悲哀。家主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猖狂地都骑到他头上来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应付,家里的家奴又不安分地想上位,这还真是腹背受敌。“我出去干活了,”徐五弓着腰退出房间,落荒而逃。沈逸心烦地抓了抓头发,无计可施地耷拉着脸。“要不?你先趁家主还没回来的时候,躺在她的床上,你少穿点,或者……或者不穿,就不信她不心动。只要能保住医馆,我们几个就能多一条退路。”
苏郁提议道。他们经受的苦难太多了,就算这段时间日子过得不错,心里也没有安全感。他们不是不会嫉妒,不是不渴望情爱的滋味。只是跟好好活下去比起来,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此时的苏郁他们,虽然都对陈姣姣有所改观,却没人真的喜欢陈姣姣。苏郁提议让沈逸这么做,他们心里虽然多少有点不舒服,却并不是不能接受。可沈逸却还有另外的担心:“我如果真的跟家主那个了……会怀孕吗?我不想怀孕,不想生孩子,我这辈子,只想当大夫,当一个救助天下男子的好大夫。”
陈姣姣肯定想不到,沈逸竟有一个丁克的思想。“那个了……肯定会怀孕,你要想好。”
于景行很理解沈逸,他跟沈逸想的一样,他也不想怀孕生子,天下男子太苦了,他不想再让自己的孩子受苦。他想像前朝的纳兰国师一样,当一名铮铮铁骨的学者,为天下男子发声。大家的目光同时集中到了沈逸身上,都在等他做决定。现实很残酷,在这个世界,男子有远大的抱负,说出去只会惹人耻笑,他们平时连出门都会被人骂不检点。心里那些远大的抱负,更像是一场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白日梦,生活太苦了,白日梦竟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我去,”沈逸妥协了,他很庆幸的是,他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厌恶家主了。做出这个决定,虽然是被逼无奈,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沈逸在几个哥哥的帮助下,洗完澡,把长发擦至半干。穿上了一件单薄的红色束腰里衣。他本就清瘦,皮肤透白。这么一打扮,就像个雪雕的玉人儿。特别是他的一双手,格外白嫩,手指细长。苏郁在他的手腕上缠上了一段红绸子,这是老人说的,红绸子代表邀请,男子如果想承宠,在手腕上缠上红绸子,家里的女人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了。沈逸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绸子,绑得像个蝴蝶结。这样看,自己好像呈上去的礼品。他心里虽然排斥,却又别无他法。哥哥们替他掌灯,把他送进陈姣姣的房间,看着他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躺进陈姣姣的被窝,才关上门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一直没人说话,大家各怀心思,谁都睡不着。陈姣姣泡澡的时候,是她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时候。这里没有娱乐活动,泡澡也成了她最喜欢的娱乐,因此她每次都会泡很久。等她泡完澡回来,踏进院门的那一刻,她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安静。苏郁他们的房间还亮着灯,却没一个人说话。这么晚了,陈姣姣也不好打扰他们。她疑惑地看了一眼他们房间的窗户,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马灯的灯光昏暗,照射的范围不大,陈姣姣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的被窝有人。她习惯只穿内衣裤睡觉,这里的内衣都很宽松,陈姣姣脱下外衣时,她的身影倒影在墙上,胸前的波涛汹涌跳动着,沈逸只是看到了墙上的影子,就羞得用被子捂着脸,脸颊发烫。陈姣姣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翻身上床,伸手去够被子。当她的手伸向被窝的时候,却率先碰到了一截绸带。什么东西?陈姣姣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手顺着绸带摸过去,竟摸到了一只香香软软的手?陈姣姣‘唰’地一下收回手,一把掀开了被子。沈逸惊慌地抬手捂着脸,翻过身背对着陈姣姣,不说话。“你你你……你在我床上干嘛?”
陈姣姣吓得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外衣。沈逸羞答答地举起手,给陈姣姣看他手腕上的红绸子。陈姣姣:“这是什么?你在手腕上绑个蝴蝶结干嘛?”
陈姣姣虽然有原身的记忆,可原身是个傻帽,她娘又把她管得紧,不让她接触外边的人。因此这个世界很多隐晦地,不便大肆宣扬的事,她根本无从得知。陈姣姣也就不知道了。沈逸听她这么说,只当她是在羞辱自己,气愤地锤了一下床,翻身怒视着陈姣姣。“家主,你何必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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