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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唱得正欢,台下人闹得也正欢。今儿个唱曲的又是新来的姑娘,大家伙儿都在底下想要争着调笑她。
“哎!这位兄弟稍微让一让啊!别那么激动好不好,咱坐下来看别挡在过道里……”
烛泪一个头两个大,手中的酒和菜端得晃晃悠悠的,她也是头一回体会到送茶丫头的艰辛,就像障碍跑一样。点菜的那一桌近,烛泪放下菜就奔往贵宾席,正走得好好的突然旁边桌一大汉闪出来,差点没把她撞个人仰马翻。
“好!好!唱的好!再来一首!”
烛泪吓得赶忙后退,她定睛看了看眼前这堵“人墙”,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忘检查酒坛子有没有事。
“真是的,姐姐让我上台唱曲也好过端茶送水啊!我还以为姐姐没生气,看来真是我天真了。”
她低声抱怨两句,然后直起身子冲那大汉喊,“哎,哥们儿,看个戏至于这么激动吗?能不能别挡在过道里啊?”
喊声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贵宾席上上官成荣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紧不慢转过头来。
“嗬,这哪儿来的小丫头片子啊?口气挺大嘛,敢这么跟爷说话?”
那大汉闻声,恼火地转身,眼见着是个瘦削的小姑娘,底气瞬间足了。
“咋了,你是为我服务的!客人站在哪儿,碍得着你这个端茶小丫头吗?”
这大汉一看就是新来的,周围已经有人认出是二姑娘了,陈烛泪叫他那样子照样不认怂,反而颐指气使挺直了腰板儿。
“哎?你搁这儿过道里还真碍着我端茶送水了!还有啊,这个爷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自称的!”
烛泪本就是吃不得亏的性子,人这么多心情又不好,再加上这么一激,她的怒火反而被激了上来。有小范围的人目光被吸引过来,烛泪瞪了那大汉一眼,拍拍手中的酒坛,然后借着大汉刚好侧身从他身边机灵地溜过去。
“瞪我也没有用!你也打不了我,梨园里不许闹事规矩就是规矩,告辞了兄弟!”
一句话,烛泪把大汉堵得死死的,还没等大汉撸起袖子想干架,她就已经溜到贵宾席了。
“喏,你的酒。”
大汉脸都气红了,同桌的人拉着他猛劝,“行啦行啦,你不知道她是谁,这可是这儿掌柜的二女儿!你要得罪了她等于把整个梨园都得罪了!”
烛泪耳朵灵得很,她朝大汉那桌得意地笑了笑,眼神里又是挑衅又是俏皮,坏心情一扫而空。
耳边幽幽传来一声打趣,“整完别人心情倒是很好啊?”
好像是熟悉的声音,陈烛泪吓了一跳,她立刻把目光移向身后的人,上官成荣正不紧不慢摇着扇子看着她笑。
“哟!原来是成荣啊?”
上官成荣笑得让她有些发怵,烛泪笑着挠挠头掩盖自己心中的错愕与尴尬,她向左右看看,却发现这张桌子只坐了他一个人。
“怎么瑞王爷一个大忙人,今儿有功夫自己跑来梨园耍了?”
上官成荣笑而不语,他敲敲桌子示意她坐在旁边的座位上。陈烛泪好奇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便大胆坐了下来。
“刚刚让我亲自送酒来的人,也是你吧?”
见他还是不说话,陈烛泪一脸揶揄的样子托着下巴凑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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