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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街道浓烟滚滚,有些屋子烧起来,火苗蹿丈余,乱砖碎石到处都是,门窗破碎,地上除了燃烧的碎屑和衣物,还有斑驳血迹。莫起心中震惊,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糟了!他们怎么样了?念及莫洛他们,他飞快地向客栈跑去,一路上也尽是相似的景象,但奇怪的是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街上竟一个人也没有。
“站住!”就在莫起离客栈几步路时,一位脸上乌漆麻黑,手执长枪,做士兵打扮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是谁?所来何事?”
莫起诧异道:“你是谁,在我家门前做什么?”
“你家?”士兵握紧长枪,还欲再追问,屋中走出一人,面上虽无污渍,却比士兵的一张烟熏黑脸相差无几,正是宋夫人。他示意士兵退下,对莫起厉声道:“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莫起充满了无数个疑问,仿佛一夜过后又回到了两年前,初到此地的时候,他更摸不着头脑了,但掌柜声色俱厉,显然是有大事发生,他忐忑地进了屋子,一抬头,客栈里一楼二楼密密麻麻全是镇子上的百姓,有些也似门外士兵那样穿着军装,这其中就有刘汝松,莫起见他也着戎装,更加疑惑了。
“鬼头鬼脑地打量什么?对着在座各位,说!昨晚你去哪里了?”宋夫人的威势更胜以往,两只大眼铜铃也似,瞪着莫起。周围众人也纷纷附和,有的甚至拿着刀子,扬言活剐了他。
莫起诧异之余,也注意到众人眼中的怒火,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他,说话磕磕绊绊:“我……我昨晚被……被一个黑衣人追杀,然后逃到了一处……山洞里,勉强逃过一劫。”担忧给白璃攸带来麻烦,他隐瞒了与她在一起的事情,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路上……”
“住嘴,回答我的问题便是!”宋夫人打断他的问话,“黑衣人?什么黑衣人?长什么样子?”
莫起如实道:“当时天黑,下着大雨,他穿着夜行衣,浑身上下遮得严实,我也没看清楚。”
“好个没看清楚,怕不是你小娃子信口拈来!”一位老者拍桌而起,指着莫起质问。
莫起识得他,此人被人叫做“老吴头”,常来客栈,要一壶酒,一碟小菜,一坐就是一晌。莫起道:“吴前辈,我说的都是实话!”
老吴头怒哼一声,还要再发作,却是宋夫人先开口,喝道:“你给大家一五一十交代清楚,那黑衣人追你做甚?”
莫起道:“我只当他是客人,谁知他也不点菜,就问我叫什么,我还没答完,他便要杀我。”
刘汝松注视着莫起,一言不发。
“好烂的借口,我若是你,便编得像样点!”说话的是一中年男子,人称“张胡子”,满腮帮子的络腮胡,衣衫有烧灼痕迹,显然是这场事故的受害者。
莫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若有半句假话,管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哼!”张胡子不买账,“你死无葬身之地又与咱有何关系!”
冯湘扶着莫洛一直在边上站着,若不是他拦着,莫洛早冲上去与人理论了。他向众人拱手致意,道:“这娃娃是两年前我捡来的,虽说他来历不明,但两年时间他的举止大家都看在眼里,绝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更不会是对方的探子!”
莫洛扯着嗓子大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张胡子不乐意,道:“若不是看在你二人的面子上,这等来历不明的娃娃,该早做个了断!早先就让你注意这娃娃的一举一动,这不,就他不在的这一夜,镇子出了这么大的变故,那新军使劳什子投石车坏我房屋,毁我农田,家家户户蒙此横祸,甚至殇了人,这么大的损失,你冯湘也担待不起!”
一位面色枯槁的老人清清嗓子,道:“两年前我便同你讲过,可你不听,咱早与新军做了‘靖崖之盟’,若咱不出崖,两边就相安无事,你也不细想想,这小娃儿凭一己之力,如何突破新军封锁,到咱们镇子里来?长了翅膀不成?”
众人纷纷附和,吐沫星子横飞:“说,你昨晚到底去了何处?是不是给新军通风报信去了?他们是不是听了你的情报才进攻我们?快说!”
冯湘道:“大家且息怒……”
“老子息你先人的怒,你去对洒家九泉之下的妻儿说吧!”只见一位虬须大汉持着一门大斧,推开人群便要寻莫起而去。
“噼里啪啦”,竹筒撞在地上化作碎片,其中的筷子四散而飞,众人吓得一激灵,虬须大汉也停下脚步,只听宋夫人一喝,房梁都为之一振:“屋中在坐之人,个个在这次袭击中损伤,有些甚至家破人亡,今日你若不说个清楚,出不了这个屋!”
众人纷纷叫好,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莫起,似要将他这个人看穿一般。
莫起百口莫辩,眼下大家都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什么解释,再者说,除了昨晚没了踪影,他一点有支撑的证据也拿不出来,若是把白璃攸扯出来兴许可以做个见证,但看人群如一群猛虎,怕是只会白白牵连了她,打定主意他也不想再辩,上前两步,昂首挺胸道:“我莫起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天地日月可鉴,你们既不相信,我也无话可说!”
见他这般模样,做了苟且之事还要装得大义凛然,一时间群情激奋,刀枪剑戟是纷纷亮出,便要把莫起宰了告慰罹难者在天之灵。
宋夫人一张脸如猪肝,抬起单掌,“砰”地排向桌子,那结实的实木桌子在这一掌下竟支离破碎,木屑纷飞,被刮蹭到的人脸上火辣辣的疼,一摸才知鲜血涌出,一时客栈里噤若寒蝉。宋夫人道:“咱们虎贲军与新军抗衡数十年,治军严谨,为世人所称道,只是时势不尽人意,咱们才在这偏安一隅与那新军签了协定,饶是如此,虎贲后代无一人忘却英灵遗训,试要忍辱负重,秣兵厉马,以求重夺祖上基业,唯愿虎贲旗帜插遍龙门以北!眼下新军背信弃义,率先发难,我们损失惨重不假,可眼下并无确凿证据,鄙人觉得若将这一场祸事推到一个黄毛小子身上,传出去怕遭天下英雄耻笑,更何况咱们久别战阵,确是疏漏了防备,才让新军小儿有机可乘。诸位若是信得过我宋某,三日之内,若能寻来证据,便饶这小娃一命,否则,三日之后,便拿他献祭咱们虎贲军旗,与新军拼个鱼死网破,诸位以为如何?”
宋夫人一席话说的众人热血澎湃,个个抹起袖子,一副与新军拼个你死我活的模样,大家纷纷赞道:“宋将军说的好,我等愿为虎贲之名血战,誓死方休!”
冯湘长出一口气,莫洛心中的石头也落下来。宋夫人责令士兵将莫起押至客房,封死房门,当众对冯湘道:“娃清白与否由你来评定,三日之内,把证据摆在父老乡亲面前,否则别怪军法无情!”他又转过身对在场诸位道:“如今新军率先打破盟约,他们虽人多势众,但我们依仗虎眺天险,自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过咱们也得早做计划,眼下的头等大事是镇子北面的哨口需得加强防备,投石范围内的百姓需得清点撤离,另外粮草也需统筹规划,我们尽快组织一支正规军,宋某需要诸位的一臂之力!”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个个踊跃而出,誓与虎贲共进退。
屋外的嘈杂持续到晚饭结束,直到此刻,莫起仍扶着额,如蒙在鼓里一般。虎贲军?新军?听所未听,闻所未闻。这不是个寻常的镇子吗,镇子外面的不都是虎狼和流寇吗?镇子上的百姓像换了模样,难道往日里都是一副伪装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靖崖之盟”又是什么,虎眺崖无出路的说辞,都只是谎言吗?宋夫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冯湘和莫洛又是怎样的人,这间客栈真的只是一间客栈吗?刘汝松为何穿着戎装,他不是成为了八人众,有了结伴而出的资格吗?怎么不离开这个小地方呢?一同习武的同窗都知道这些吗?白璃攸,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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