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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夏宁出来后,他放下书卷,视线投来,嗓音透着一丝低沉的慵懒,“过来。”
再配上那一张俊逸的面庞,若是寻常女子怕早已把持不住芳心荡漾了。夏宁轻咬下唇,娇笑的扭着身子过去。还未在床边坐稳,就被一只大手摁住肩膀压下。一句废话、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曾有。耶律肃来这儿就只此一事,从不会在其他事上耗费时间。天旋地转,一室孟浪。燃的烛火熄灭,声音仍未休止。夏宁自认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之外,还有一具倍儿棒的身子骨。即便如此,也败在了耶律大将军的手下。这一夜,是从未有过的煎熬,床品极好的耶律肃这一夜似是发了狂,她哭哑了一把好嗓子,眼泪流了又流,才求得耶律肃放过了她。下一瞬她便昏睡了过去。次日她睡到晌午才醒。身侧早已冰凉。耶律肃从不在她这儿过夜,这两年以来,素来就是完事儿走人。两年前,他花了重金将她从青楼赎身,脱了娼籍,又替她置办良田入了贱籍,购入了一座院子将她养起来,成为他纾解的外室。这两年的日子嘛,自然是比青楼里过得舒服。不愁吃不愁穿,还不用应付各色恩客。只不过……夏宁扶着腰身艰难的起床,嘶嘶地倒吸着凉气,脸色一片煞白。这个月耶律肃是憋疯了么,往死了折腾她。她扯了一个外衫将自己裹住,又叫来丫鬟进来送水清洗。洗洗刷刷了一个时辰才结束。夏宁洗的一身干净,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任由丫鬟进出收拾床榻。昨晚的那些褥子被面是不能再用了,但也不能随意丢弃,通常都是由张嬷嬷打包送去外头焚烧厂烧了干净了事。夏宁脸皮厚,今儿个进屋收拾的丫鬟买来不到半年,脸皮薄的很。光是打包就臊红了脸。低着头像个鹌鹑蝈蝈似的出了房门。露出的一截脖子通红。如此单纯可爱的反应,逗得夏宁笑出了声。“小姐再这样取笑人,小心又要臊跑一个丫鬟。”
一个紫衣丫鬟抱着一床新褥子进了屋子,声音爽朗,利落,铺床叠被的动作麻利整齐。没一会儿就将床铺整理妥当。这是跟着夏宁最久的一个丫鬟,名唤梅开。是夏宁两年前在死人堆里捡回来的。两人说是主仆,实则更如友人密友。夏宁摇着团扇,哎呀的笑了声,“那嬷嬷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这样吧,以后让丫头在院子里做些洒扫工作,别进我屋子了。”
梅开插着腰走来,意有所指的笑道:“书房也不能去才是!”
夏宁美目一转,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团扇半覆面,娇声轻笑。“姑娘们这是在笑什么事呢?”
张嬷嬷的声音由近及远,话音落下,一张乐呵呵的脸就闯入了夏宁的视野。张嬷嬷年过半百,体型微胖,面容一团福气,笑起来更是和蔼。这座小院里,算上夏宁一共六人,皆为女流。夏宁是主子小姐,张嬷嬷是管事嬷嬷,梅开是大丫鬟,其他丫鬟一视同仁。但夏宁长在青楼,自知女子艰辛不易,对待下人更不会拿腔拿调,张嬷嬷也是个好脾气的嬷嬷,下人不犯事,她将丫鬟们当成自己孙女疼爱照顾。梅开笑着道:“小姐在说兰束面皮薄,怕再吓跑了小姑娘,今后就让她在院子里做些洒扫的活计,好让嬷嬷省心些。”
耶律将军养了个外室的事捂得严严的。毕竟此事有碍他的名声。院子地处偏僻,院里人口简单,除了婆婆,四个丫鬟都是签了死契、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外面暗处更有暗卫监视,如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上回一个小丫鬟熬不住跑了,为防止她将消息外泄,将她拔了舌头发卖去了邻国。这事小院里的人都知道。夏宁自然也知道。张嬷嬷听明白了,笑呵呵的福了福身:“那就多谢小姐体谅老婆子了!”
夏宁抬了抬扇子,似模似样道:“嬷嬷客气了,起吧起吧。”
主仆三人你来我往有说有笑,最后还是张嬷嬷惦记要去‘销赃’,这才抽出了身去做事,梅开也忙着去做事。偌大的屋子里又只剩下夏宁一人,睁着眼对着房梁。若在平日,她还能打两套拳,写几页大字打发时间。可今日她身上疲倦的很,只想瘫在榻上。便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白日里睡多了,到了夜间睡意寥寥。她要了一壶清酒。送酒来的不是梅开,而是张嬷嬷。梅开、竹立这两丫鬟是夏宁的人,死契都捏在夏宁的手中。而张嬷嬷、兰束、菊团是耶律肃的人。送完酒后,张嬷嬷不急着离开,夏宁捏着酒盅,嘴唇含笑的望她,“大人可是有什么话托嬷嬷转达给我听?”
张嬷嬷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却又碍于命令不得不说。她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蓝色瓷瓶,轻轻的放在桌上。“大人交代下来,命小姐每次事后都服用一颗。”
夏宁脸上的笑意不减,“嬷嬷糊涂了,我这身子早已不能生育,吃这个药也是浪费。”
嬷嬷垂首,不敢直视夏宁,“南延门第森严,大人尚未娶妻,妾室、外室不得有孕。小姐年轻又常锻炼身子,若是出了事吃亏的只有小姐。”
原是如此。往常耶律肃来时,她总像个美人玩偶似的坐着守着,昨日闲着无趣打了套拳,又特地涂了她从来不用的香粉,倒是让耶律肃以为她想强健身体怀上子嗣,这才送了药来以绝后患。夏宁拔了瓷瓶的塞子,倒了一颗药丸就着清酒咽了下去。快到张嬷嬷都来不及阻止。“小姐——药丸哪能用酒送——”夏宁一脸无辜的回道:“已经吃完了,怎办。”
张嬷嬷:……夏宁反过来还宽慰她,“吃都吃了,你就别念叨我了,下回我一定用清水送服,可好?”
张嬷嬷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姑娘,不自觉的唇边溢出一声叹息。夏宁继续笑道:“嬷嬷快别叹气了,哀怨使人衰老,要像我一样时常笑笑才好。”
她拈着小巧的酒杯,说的摇头晃脑煞有其事。嬷嬷的不忍之意更甚,“姑娘……”“嬷嬷不用这般怜惜我,”她轻含着酒杯,嗓音柔软,“如今的日子是我从不敢想象的自在幸福,全托将军之福,若能让将军安心,这药我吃的毫无怨言。”
她的眼神澄澈明亮,脸上露着柔软的笑容。全然不是那惯会摆弄风情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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