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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杨挣扎着坐起身,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裤,补丁摞着补丁,有些瘦,也有点小。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事,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人救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想下床,可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头很痛,嘴很干,心里像是着了一团火。就是心里的这团火,把他烧得浑身都疼。他动了动嘴,喉咙像是被粘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试探着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啊,”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喉咙深处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听到动静,方常春推门进来,看见岳青杨坐了起来,他忙说道:“你还是躺着吧,昨天烧了一夜,你的头不晕吗?”
岳青杨看着他,略微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
方常春问道:“是不是想喝水?”岳青杨点了点头。“马上就好。”方常春转身出去,很快就端来一碗白开水。
岳青杨接过来,用嘴唇试了试水温,正好。他轻轻地抿了一口,慢慢地咽下去,让水滋润一下干燥的喉咙,然后又抿了一口。等喉咙适应了水的冲击,他才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过水,岳青杨觉得舒服了很多,他轻声说道:“在下岳青杨,多谢恩公出手搭救。”声音虽然嘶哑,不过也能让对方听清楚他的意思,他说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这里是什么地方?”
方常春说道:“我叫方常春,这里是方家寨。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说方家寨你也许不知道,但是四川你总该知道吧?还有大巴山,你听说过吗?”
“四川?”岳青杨本打算是要上河北的,没想到竟然被人骗到了四川。南辕北辙,他要再上河北,怕是要多费些时日,“月儿,等着我。”他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对不起恩公,”他问方常春,“你在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一根竹簪子?那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
“看见了,我给你塞到包袱里了。”说着,方常春拎过岳青杨的包袱递给他。岳青杨找到簪子,重又揣回怀里。
他问方常春:“敢问恩公,这里离河北有多远?”方常春挥了挥手说道:“你别一口一个恩公的叫,怪不自在的。你叫我大春就好了,街坊四邻都这么叫。河北?我没听说过,不过我知道我们东邻湖北,北边是陕西。嘿嘿,再远我就不知道了。”方常春尴尬地笑了笑,不自然地挠了挠后脑勺。
岳青杨说道:“陕西也行,麻烦大春兄说一下路线,我想提早赶路。”说着,他从包袱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到窗台上,“救命之恩,来生再报。”
“嘿你这个人,说你是个傻子,你还真是个傻子,抬手就拿钱,你这不是埋汰我吗?也就是搭把手的事,怎么就和银子扯上关系了?赶紧装起来,要不我和你急。”方常春把银子重又塞回到包袱里,说道,“放着,别再往外拿,小心我翻脸。岳青杨是吧?我就叫你青杨老弟了。我说你怎么那么着急?就你这身体,你能走出方家寨吗?依我说,你先将养几天吧。我家虽然穷,几口吃的还是有的,饿不着你。”
岳青杨想想也对,就自己目前这情况,想走出这座大山,谈何容易?要是自己的马还在就好了。想到这里,他问方常春:“这边有卖马的吗?”“没有,”方常春说道,“要想买马,你最好是到大县城里去问问。咱这山沟,别说卖了,见都很少见。你饿不饿?锅里还留着饭,我这就给你端过来。”
岳青杨说道:“我还是出去吃吧。”“也好,活动活动,能好得快些。”
刚吃完饭,就听外边有说话声,岳青杨赶紧站了起来。
一个皮肤发黑,个子不高,但是看着很壮实的小伙子走了进来。他走路带风,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看见岳青杨,先是一愣,接着笑着说道:“什么时候家里来客人了?大春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岳青杨刚想说话,方常春拦住他说道:“别理他,他叫刚子,隔壁赵大爷家的老二。一天来八遍,烦死个人。”
岳青杨笑了笑,说道:“在下岳青杨,见过刚子兄。”刚子忙还了礼。
这时听到里屋有人说话:“是刚子来了吗?”“哎,是我。”刚子答应着,往里屋去了。
方常春对岳青杨说道:“是我娘。她喜欢刚子,每回刚子来她都缠着没完没了地说话。其实这也不怪她,常年在屋里不出门,是谁都闷。”
岳青杨说道:“对不起,失礼了。还请大春兄带我去拜见一下伯母,免得她老人家怪罪。”“好。”方常春答应着,带着岳青杨来到里屋。
里屋不大,里边一张桌,一张床。方老太靠墙坐在床上,一层灰白的头发,稀稀拉拉地覆盖在头皮上,细细的一绺聚在后边,紧紧地缠了一个小髻。髻上斜插着一根簪子,簪子上刻着一朵小莲花。她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的,满是黝黑的皱纹,深的浅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根根,一条条,像是用刀刻过的一样。大夏天的,她的腿上盖着一床被子,两只干瘦如柴的大手搭在被子上,紧紧地攥着。
岳青杨上前施礼,叫了一声“伯母”。方老太斜睨了他一眼,继续和刚子说着话,嘴像刀子似的,一弯一弯的:“别理他,外乡人,肚子里弯弯绕多,没几根好肠子。还是刚子好,心眼儿实诚,让人放心。”
听着她的话,岳青杨很尴尬,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方常春说道:“我娘就这样,你别见怪啊。她身上不舒服,就胡乱拿人出气,我和小柔经常挨她的骂,都习惯了。”
岳青杨问:“伯母这是得了什么病?”方常春说道:“年纪大了,骨节变形,膝盖都肿了好几年了,腿也伸不直,走不了路,得一点一点地往前挪。晴天还好点,越是阴雨天,湿气重,就越疼痛难忍。没办法,只能在床上呆着,盖个被子,挡些潮气。等哪天出太阳了,她就能舒服些,只是咱这个地方,十天有九天都在下雨,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太阳的面。”
岳青杨说道:“既然是这样,大春兄怎么不给伯母盘炕?”“盘炕?没听说过。”方常春摇了摇头。岳青杨说道:“我们那里家家户户都盘炕,把炕烧热乎了,就不潮湿了。我看伯母盖着被子,她应该是喜欢热乎,要不,你就给她盘个炕吧?不难,就是用土坯(pi)垒成个大方形。试试吧,不行再扒了,换成床,反正也费不了多大劲。你要是不会,我来盘,我看今天天气还不错,咱们先把土坯做好,明后天盘了炕我再走,正好趁着这两天在大春兄这里养养身子。”
岳青杨着急走,心里早就冒火了,可是受人救命之恩,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得报恩。自己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盘个炕还可以,就当替方常春尽孝了。
因为方家寨里没人盘过炕,所以他们也没有做土坯的模具。所谓模具,说白了就是一个木板做成的框。岳青杨指挥着,让方常春用几块木板做了一个。长方形的,长不到两尺,宽也就一尺出头,厚有三寸多,没底儿没盖。
模具做好了,他们就用碎草掺着和了一些泥,然后把泥锄到模具里,找块平整的木板抹平,双手把模具提走,土坯就成型了,说起来和做豆腐还有些相像。
土坯是湿的,要晒,干透了才能用。虽说现在雨停了,但是没有太阳,晒不了。他们就想出了一招,用火熏。效果倒还不错,只是烟太大,呛得岳青杨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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