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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不是七窍流血而亡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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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只有一张“A集团”的支票，抬头却是空白的，沈砚芯仔细检查几遍，仍是一头雾水，这张支票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
她转而去翻伊凡的笔记本，一张照片从指尖滑下，落在她大腿上。
“这……”沈砚芯有些吃惊，颤颤巍巍地捡起那张有些泛黄的照片，左边角处还留着一层老旧的透明胶。
她不敢翻看背面，她知道，那里有一行小字。
“伊凡，9岁，XX城青少年建筑设计大赛二等奖。”
就算她不愿去想，那些小字却像精灵一般冒出来，在她大脑里跳动起来，根本挥之不去。
她一时无语哽咽，豆大的泪珠簌簌坠落，像是开闸的洪水，根本止不住……
那年夏天，是沈砚芯拜师的第二年，与伊凡的关系渐渐熟络之后，她才知道，传说中苛刻至极的伊凡老师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涂兰最初对服装设计最感兴趣，后来深受伊凡的影响，渐渐爱上珠宝设计。
沈砚芯原本对设计没什么感觉，若不是阿K说她也许有设计天赋，硬是带她上门“逼迫”伊凡收徒，想必她那所谓的天赋早就埋没在时间的烟尘之中。
与其他学生一样，沈砚芯最开始对伊凡也是怀着敬畏之心，对老师的话基本言听计从。
直到有一次，许是伊凡批评的话重了些，沈砚芯眼眶一阵灼热，眼看都快要哭出来了，他却还没有住嘴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涂兰忽然怒了，上前就扯住伊凡的手臂，大吼道，“伊凡，你凭什么这么说伊莲娜？你说她什么一窍不通？你别欺负我们不会成语，那你告诉我，你有多少窍是通的？我来帮你好好数数，我还就不信了，你会全都通！”
涂兰从小生长在国外，家里让她上当地的教会学校外，还专门给她请了华人老师教中文，就是让她不要忘本。
当时沈砚芯听到她那句“你多少窍通”的时候，心头一颤，竟然鬼使神差地答了一句，“七窍不通……”
“咦？不是七窍流血而亡吗？”涂兰显然没有抓住重点，反而十分自然地把话题给转走了，“伊莲娜，那七窍是什么？”
沈砚芯挂在眼角的泪珠忽然滑落下来，吓得涂兰赶忙上去，给她擦泪，“你，你别哭啊！”
“不，不是的……”沈砚芯连忙摆手，忍不住低声笑开来。
天地良心！她真不是承受不住批评哭的，是被涂兰的话给笑哭的……
完全被忽略掉的伊凡，不悦地连哼几声，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最后反倒是他自己气呼呼地走了。
沈砚芯很耐心地给涂兰解释了什么叫一窍不通，还有七窍流血是什么意思。
涂兰似懂非懂地点头，当晚居然为此还特意去找伊凡理论了一番。
作为被强行扯去旁观的沈砚芯，恨不得立马遁地逃跑。
“伊凡！”与沈砚芯十分恭敬地喊“伊凡老师”不同，涂兰基本都是直呼其名，她说这样称呼才是对彼此的最大尊重。
伊凡不知在书房里看什么，听到脚步声，面色一沉，迅速将手中的东西遮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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