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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暗囚
这两天,进出这个大屋子穿白褂的人突然多了起来,他们先是嘀咕一阵,然后打开顶盖,用铁夹子夹走几只同类,它们仍然不知道他们用它们的同类做什么,突然小黑蚁对铁夹子充满了渴望,希望自己被夹出去,这样也许有逃出去的希望。
“秃足,你想让那铁夹子把你夹出去吗?”于是小黑蚁问秃足。“不,被铁夹子夹出去会被人捏死制作标本的!”秃足战战兢兢地说。
“不一定,要是被人捏死就是最后的命运,他们就不会让我们活到现在了!”小黑蚁开导秃足。
“那他们把我们放在这黑匣子里是什么意思?”秃足无可奈何地问道。“这个问题也只有出去才能得到答案。”小黑蚁对秃足说。
“那你想出去铁夹子就会夹你出去?”秃足停顿了一会,满不在乎地说道。
“但最起码不要躲在夹子够不着的地方。”小黑蚁辩解道。此后,只要铁夹子伸到黑匣子里来,小黑蚁和秃足就拚命地往铁夹子下面爬,但铁夹子似乎始终无视小黑蚁和秃足的努力,有一次秃足被夹住了,但到了半空中又落了下来。秃足遗憾得不行,小黑蚁却嘲笑它是不是这段时间没有挨过饿,吃得太胖了点。
机会终于来了,小黑蚁和秃足陆续被铁夹子送进了一个小的水晶匣子里,那一短暂被夹住的过程让它几近窒息,小黑蚁喘着粗气,再看看秃足,哈哈,它比小黑蚁更惨,口吐白沫,就差翻白眼了。这次总共夹走五十余只蝼蚁同类,穿白褂的人拎着它们,一晃一晃地走出了这个屋子,他来到过道里,一束阳光横扫过小匣子,同类都表示了极度的兴趣,在匣子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在恍惚之间,小黑蚁感觉到阳光的温暖与明亮。
穿白褂的人上了三层楼,拐进了一个房间,房间特别宽敞明亮,有十几个穿白褂的人在不停地忙碌着,在房间靠窗的一边,摆放着六七个水晶匣子,有的匣子是空的,有的匣子里有它们的同类或标本,穿白褂的随手将它们放在一堆匣子的旁边,小黑蚁看了看对面匣子里的同类,总觉得它们有些异样,但一时说不上来有什么不一样,别的匣子里的同类也在看它们。
“你看那个匣子的一个红眼睛兄弟,他的背上长了什么?”秃足叫小黑蚁看第三个匣子里的一只同类。那位兄弟背上有一块地方高耸着,明显与它们不一样,而且它表情痛苦,半眯着眼睛,一点不愿意动弹。
“好像人的耳朵!”小黑蚁对秃足说。“不可能,我们蝼蚁只会长薄薄的双翅很难高飞。。。。。。怎么会长人的耳朵呢?”秃足本能地反驳地说。
“我没有说那就是人的耳朵啊,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像人的耳朵?”“确实有点像,但我们蝼蚁是不会长出那种玩意来的,他肯定不是我们蚁类。况且团体蚂蚁是地球上目前背负自身体重数倍的大力士。。。。。。”
“但是你看他那尖尖的嘴巴,长长的触须,细小的四足与眼睛,不是蚂蚁又是什么怪物呢?”小黑蚁反问道。“再看看那个,”小黑蚁把目光移到另外一个匣子,那个匣子里只有一个怪物,他的身子庞大得不可思议,除了头部,浑身披着坚甲且通体赤红,但与前一个兄弟一样,他的头部很像蝼蚁,“那是一只什么怪物?”
“不知道!”秃足感到惊恐,这种惊恐,就像瘟疫一样在匣子里蔓延开来,不安的骚动似乎撞得匣子都摇动起来了,这个刚刚与一缕阳光擦肩而过的匣子里迅速弥漫了悲观与恐惧,其它匣子里奇形怪状的蝼蚁远不止这些,但是这里穿白褂的人似乎对这些习以为常,难道他们对这种奇形怪状的蝼蚁见得多了?为什么连一点惊讶与恐惧也没有呢?小黑蚁开始感觉到,这里的空气一直凝固着邪恶、残酷与冷漠!
那个穿白褂的人和其他的白褂说笑了一会儿,它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人皆知晓蚂蚁是地球上最早出现的生物种群之一--虽然吾辈在千百年和人类险恶的交往中,凭着它们敏锐的嗅觉与视觉等功能,自能听懂人类的一些简单语言,但这些语言全是与人类毒杀蝼蚁有关的词语,白褂们的交流根本没有用到这些词语,不过他们说的话显然与蝼蚁有关,因为他们不时盯着它们。
然后白褂走了过来,把它们拎起,来到一个小屋,小屋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光,一片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白褂将匣子放倒,将顶盖打开,然后迅速关上了小屋的门。虽然它们习惯了黑暗,但是这种黑暗却从没有经历过,眼睛已经完全失去效力,它们只能靠触须、背上的甲皮对微小气流的敏感来感知周围的世界。
众蝼蚁在这里茫然不知所措,大家相互碰撞着,往小屋门的方向挤,希望能从门缝里找到一丝亮光与新鲜空气,但门却关得天衣无缝,甚至一点空气也透不进来。大家拚命地啃着门,马上就听到了牙齿磕断后的惨叫,但门却毫发无损;有的蝼蚁爬行至天花板,也有的还不甘心企图找块能掘的地方挖墙脚逃走,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但它可以逃走,大家还可以跟着一起逃走,但不一会儿就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却感觉不到一丝尘土飞扬,这地板确实太硬了。
一切努力都白费,大家开始安静了。秃足哪里去了?难道它又有什么新的发现?“秃足,你在哪里?”小黑蚁嘶哑地喊道。“在这里。”咝咝的声音从一个角落里传来,“黑皮,我在这里找到一块湿润的地,好像很松软,也许这里能挖一个洞出去!”因为小黑蚁全身披挂黑色坚甲且肋间生出双翼,这点使它有别于其它蚂蚁,秃足就称它为黑皮。
“是吗?”到底还是秃蚁打洞的经验丰富,不会像其它蝼蚁一样随便乱挖洞,这当然也不能怪它们,因为它们从小就呆在那个黑匣里,哪里能打什么洞?
小黑蚁沿着声音来到秃足所在的角落,秃足正在卖命地用它的秃腿撕裂着那块地。“哈哈,”小黑蚁突然狂笑了起来,“哈。。。。。。这样的湿地。。。。。。哈。。。。。。我也能造一块出来。。。。。。”
说完,小黑蚁往地上撒了一泡尿,笑得太厉害了,没撒多少。秃足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泄气的爬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小黑蚁止住了笑,来到它的身边,用触须温柔地触碰了一下它的后背,安慰它说:“只要人类不暗算我们,我们总有办法活下去的。”它在地上来回蹭它的秃腿,企图把脏物弄掉。
这个黑暗的小屋就像沼泽地,到处都可能是陷阱,又像是农夫的家里,一不经意就会碰到那种恐怖的除蚁剂。小黑蚁、秃足,还有其它蝼蚁仿佛受了什么诅咒,被粘在那一小块空地上,谁也不敢贸然往那不可知的地方迈一步。
时间在精神的恍惚与黏胶似的黑暗中悄悄地流逝,门始终没有打开的迹象,但众蝼蚁肚子却开始叫了,看来还不如呆在那个大黑匣子里,最起码那里有吃的,小黑蚁终于又一次体会到饥饿的滋味。众蝼蚁都一样,对食物的渴望开始挑战对死亡与黑暗的恐惧,它们都蠢蠢欲动,但这里的空间似乎很狭小,小黑蚁和秃足沿着墙壁转了一圈,只找到两个狭小的缝口,只容一个穿过。“我们该从哪个缝口过去?”秃足愣头愣脑地问小黑蚁。“我也不知道,”小黑蚁说道,“也许两个都该试试。”
其实,它们皆分泌一种能腐蚀金属水泥称之为“蚁酸”的物质。。。。。。
秃足终于一点尿也撒不出来了,轮到小黑蚁上场了,它们就这样前进着,比到农夫的地里偷食桃、李、花生及仓库里偷吃粮食要艰难得多,路上,跟随它们的蝼蚁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它们两个在摸索爬行。秃足曾经让众蝼蚁跟着小黑蚁一起走,但也许是因为一直在大黑匣子里长大的缘故,众蝼蚁面对黑暗不知所措,有一部分干脆就在门槛儿边呆着,也许是以前的经验告诉它们,食物迟早会到来的,它们认为这次也不例外。
但小黑蚁、秃足是在野外长大的,在来到那该死的大黑匣子之前,它们各自都拥有许多的洞穴,在洞穴里它们从来不凭借光线而依赖那百分之百的感觉辨别方向,这种感觉就是野性。小黑蚁的尿也用完了,秃足接替了一会再也尿不出来了。
“还没找到食物,秃足,我们会死地这里的。”小黑蚁气馁地说道,虚弱地趴在墙角下。“没办法,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穴,我们操纵不了自己的命运。”秃足答道。它触摸小黑蚁的触须时显得很软弱,它也有些不行了。
小黑蚁有点精神恍惚,像误食了毒药,它想到了一生中拥有最美的那个时刻,桌子上有一块很大的蛋糕,蛋糕上插着蜡烛,那奶酪的糖香味诱惑它实在受不了,趁人类不在,它偷吃了一大块,那真是一种美妙的食物,一含到嘴里就化了。
“秃足!我好像真的闻到蛋糕那甜美的味道了。”也许是做梦吧,但小黑蚁确实好像闻到那么一点点甜美的香味。
“哈哈,老弟,我吃的东西还不比你多,我怎么就没闻到呢?”秃足非常不屑。“真的,你仔细闻一闻。”小黑蚁和秃足同时安静下来,确实有那么一种久违的味道,虽然很淡很淡,但却像幽灵一样萦绕在它们身边,让它产生梦幻般的感觉。
对于糖类食物,众蝼蚁向来有人类无法比拟的嗅觉。秃足和小黑蚁几乎同时奔向那个幽灵来源的地方,在一刹那,小黑蚁也不知道自己准确无误地穿过了几个缝口,后来它问秃足,秃足说它也不知道。果然,这里有一堆蛋糕、奶酪,那种浓郁的甜甜的香味儿简直无孔不入,小黑蚁还来不及张嘴就把头狠狠地扎了进去。
“秃足,怎么不吃啊?”小黑蚁很奇怪它为什么呆愣在那里。“我怕有毒!”秃足说道,“我以前就是吃这个中了一次毒的。”
“哈哈,见鬼去吧,不吃也得饿死?”小黑蚁懒得理它,自己要紧。秃足见它没事,也过来大啃起来。
周围的气流告诉小黑蚁来了一个蓝灰色的小蝼蚁,它怯生生地挪到蛋糕面前,想一起分离它们俩的蛋糕。见鬼,这家伙一直跟着它们俩,也难得它这么聪明,就让它分离一点吧。反正,它们俩也吃不了。
秃足和小黑蚁都撑得不能动了,小家伙还在大口大口地啃,这时候,周围响起了什么声音,顶棚随后亮起了灯,灯光照得小黑蚁睁不开眼,小黑蚁和秃足赶紧爬向缝口,企图缩回去,但缝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闭了,小黑蚁感觉到了地板的震动,晃得很厉害,以至剩下的蛋糕把它们仨拥埋起来,等小黑蚁挣扎出蛋糕堆,却发现这是一个黑匣子,还是那个穿白褂的,拎着这个黑匣子摇晃着走出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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