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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工业思考（第2页）

“因为能击溃整个贵族讨伐军的军队如果想要打下一座城市，这边的戒严意义不是很大。”黑暗兄弟会的人先是恭维了一句，然后这才说出真实原因：“其实在您过来之前有整整五六天的样子的时间内，很多城市里的商人、旅行者都已经纷纷乱一团的逃离了这边了，留在这里的全都是逃不了、避不开的本地人或者农夫，他们逃离了自己的土地那基本和等死是一样的，因此在不知道可能的敌人的确切进军的消息后戒严毫无意义。”

“就没有人使用流言什么的撺唆人们逃离家园以霸占财产吗？”r.d问道。

“这种事就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才没有什么用的。”向导笑了笑：“您可以看到现在城市里萧条了很多的原因就是因为能跑的都跑了，不能跑的还是不能跑。而且就算是真有人打过来了的话提前躲在大城的城墙后说不定还能活下来，其次就是如果是打过来的人是土匪什么的，捐出财产和女眷什么的还能留下一命。在诺斯尔这边几乎不存在任何盗匪是会杀死交出财产和女眷的人的，因为一旦杀了这种人的话就意味着他们永远都不能再回到平常的生活中了，没人会接受疯子的。”

“而在诺斯尔这边凡是离开了帝国几乎就没可能有一天正常生活，周围的环境太恶劣了，想要离开诺斯尔还带着大量财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些盗匪实际上最终还是必须回到诺斯尔才行。”

“······交·女·眷？”

r.d难以置信的问道，向导点了点头，然后笑道：“啊，您或许不知道，对于这些贱民们来说老婆女儿不过都是附属品和值钱的财产，没有了就买一个女奴暂时用着就好·····当然也有很多人是对自己老婆孩子是好的，但是如果不交女眷就代表所有人都得一起死，所以这是一个流传已久的规矩了。”

这话让r.d目瞪口呆了半天，千言万语化了一巴掌拍在了椅子上：“这可真够乱的，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妇女可顶半边天吗？再说了，没有爱情结什么婚·······”

向导眨了眨眼睛，仿佛是在说“你这个买了个女奴玩的人好意思这么说？”

···········回到住宿处后，r.d和主基地进行了一通联系然后又絮絮叨叨的不厌其烦的把整个队伍第二天行程确认了一遍，安排科尔将军和逗比哥分别按照今晚从向导口中得知的情报进行校核检查后才回房睡觉，一进房间他就发现乔伊已经为他铺好了舒适的床铺，而乔伊自己的地铺---似乎是根据以前在行会的训练，乔伊这种贴身奴隶都是要尽量睡在主人触手可及、被命令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应对的位置---也已经铺在了床铺的一边的角落里。在乔伊帮r.d卸下身上的盔甲的时候（他在这边的日常服装是一套装饰比较一般的轻质高性能仿骑士式全身盔甲），r.d忽然问道：“说起来乔伊，你原先的家也是在诺斯尔吧？”

乔伊的手顿时顿住了，随即又马上继续轻柔的为r.d卸掉盔甲的动，同时轻声回答道：“是的，我的主人，如您所知我本来是一位公爵的直系后裔·······”

“如果这让你很痛苦就不用说了”r.d摆了摆手表示阻止，然后说道：“我其实想问的是······以你所知道的知识和经历，今天我从那个向导那里听到的内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他的讲述没有任何问题，我的主人。”

为r.d卸掉了上身的盔甲后，乔伊蹲下身半跪着为r.d开始解开腿部的装甲绑腿，随后继续说道：“在主人您仁慈的目光所没看到的地方，诺斯尔内有很多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而且其实无论男女，一旦沦为了奴隶后的遭遇都是相当的对您来说有些过于骇人听闻了。而且我也确实没有向您说明我之前的经历，这是十分不应当的，请容我向主人完整的汇报我的来历······啊。”

乔伊小巧下巴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捏住了，它上托的动让乔伊被迫闭上了嘴巴并看向了斜上方，r.d对乔伊摇了摇头，说道：“行了乔伊，不用逞强，毕竟你的情绪对我来说是毫无隐蔽可言的，那个奴隶契约魔法·········去睡觉吧，把你的地铺给铺厚一点免得着凉。等你什么时候可以直面你自己的过去并拥有属于你自己渴望之物后，再来让我知道这些吧。”

“····是，晚安，我的主人。”

乔伊低下头吻了吻r.d的手指表示臣服，r.d叹了口气嘟囔着“这个诺斯尔烂摊子怎么搞啊·····”的翻身上床睡觉了，等他躺好了，乔伊这才来到自己地铺边脱掉了衣物钻进被窝里，但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再这样下去，他势必会带着自己到达诺斯尔帝都，但是那个时候，自己还有勇气进入那座城市吗？

“······人生来就是而且始终是自由的，在权利方面一律平等。社会差别只能建立在公益基础之上，虽然目前我们还无法达到绝对理想的状态，但是这种理念必须被竖立在我们的内心之中······”

r.d在授勋仪式上宣告统合联盟共和国成立的时候引用的法国大geming时期的《renquan宣言》的景象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或许其他所有人都没像乔伊一样注意到r.d表情中隐藏的紧张到快发抖的神情，但是正是这一丝在这种严肃场合中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搞笑的失误让乔伊忽然感觉到一种特殊的感觉。自己所服侍的主人并不完美，笨拙、逞强······但是莫名的孤独。而孤独的人，往往也会吸引到同样孤独的人。

驱散了这种对于r.d“不敬”的念头，乔伊闭上了眼睛，渐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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