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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段氏已经快速端来温水,并且找来了几块雪白干净的布巾。因为怕水不够用,段氏将温水和布巾交给裴子慧,让她在这里给裴二帮忙,自己转身出去又钻进厨房继续烧水去了。
裴子慧将布巾用温水仔仔细细的浸洗之后,方才交给裴二。
若是换成别人,面对这么重的伤者,肯定要不知道从何下手。好在裴二比较镇定,他接过布巾,先是洗理伤者身体表面上的泥土和血迹,有些地方的血污已经和皮肤粘在了一起,就只好用剪刀将衣服剪掉,之后再一层一层的深入清洁,当他把这人七七八八的擦了一个大概之后,这才略略地看清了伤者的真面目。
此人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高挽在头顶上的发束已经被火烧掉了大半。虽然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但从五官上来看,浓眉、高鼻、薄唇适中的唇角……倒是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的男子。
他脸上虽然没什么伤痕,但是脖劲的耳侧处却是着了一片火痕。无可否认,若是他能活下来,脖颈处的这片不大的火痕一定会影响他以往的俊美。还有手臂处,和后背处也有几处被火烧伤的痕迹。身上有几处刀伤,但是最致命的那一刀却是在左腹部,裴二在打开他衣衫的那一刻,发现在致命刀伤的那个位置正好是他的衣兜处,而他的衣兜里恰巧装了一块已经碎掉的玉石。所以裴二怀疑是这块玉石救了他一命,否则这一刀插进去,早已必死无疑。
一盆盆的温水端进来,一盆盆的污水又倒出去,在裴二夫妻和裴子慧一边担心这个人会不会随时死掉,一边又为他清理伤口忙得汗流浃背初见成效之时,楚牧几人赶着马车,带着郎中也急匆匆地回来了。
话不多说,郎中急忙进来看伤者。
他皱着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倒是把裴二一家吓得不轻。待他将伤口统统看完,又眯着眼睛诊了脉之后,裴二提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脏,小心地上前问道:“敢问许郎中,这人伤势如何?”
许郎中不但自己是一位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而且他的医术是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早年曾经在凤阳开过医馆,医术到是不错,只是为人倔强,说话刚直,常常得罪人,以至于医馆在去年过年的时候关门大吉了。之后他干脆就回归祖宅,偷得浮生的同时,也为周遭的百姓诊一诊病,日子倒是过得悠闲自得了许多。
他抖了抖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子,微眯着眼睛说道:“此人身上的伤,倒是都不足以致命。但是刀伤加火伤真是伤痕累累,又加之急火攻心,大悲侵神,失血过厚,养好了外伤的同时,恐怕这身子也要虚养几年才能康健了。”
裴二大大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了喜色,急忙追问:“您的意思是还有得救?”
许郎中闻听这话当即瞪了眼睛,他觉得裴二的话很不中听,便拿出一副自傲的神情说道:“有我许郎中来了,还有什么不能救的?老夫行医几十年,什么大病没有见过,就是往阎王爷那里迈进去半条腿的人我都给拉回来过,何况是这小伤小病了。”
虽然许郎中又表现出了他刚腹自用的本性,但裴二觉得只要能治好这伤者,一切也都无妨了。于是赶紧让段氏去取银两,并拿出纸笔墨砚请许郎中开药方。
许郎中一提笔,裴二这才觉得人家狂妄自大倒也不是吹的。单看这一手刚劲有力的草书,也看得出这许郎中不是本事全无的人。许郎中挥笔刷刷写完,又从自己的背包里摸出了两大包药粉,嘱咐裴二道:“这一包上刀伤的伤口,每天两次。这一包上烧伤的伤口,每天一次。烧伤这东西一旦烧了,就很难再回到从前的样子了,所以现在也只能用药粉控制住,不使伤情严重,别无它法。”
“好的,好的。”裴二连连点头。许郎中又说:“这张方子是内调身体的,至少要坚持服药三个月,由于方子内用的药材众多,我那里是凑不全的,你们只好到凤阳县里的药店去抓药了。至于那刀伤和烧伤的药,用完了到时可以随时到我那里去取,我这祖传的东西,比任何人的都管用。”
许郎中说完也不停留,接了段氏递过来的银两,也不用楚牧赶车相送,捋着花白胡须,安步当车背着药箱悠然离去。
许郎中走了之后,裴家人又是一顿忙乎。
裴二和段氏忙着给这捡来的伤者上药粉,楚牧和裴子慧连饭也没顾得上吃,每个抓了两个粗面馍边走边吃,便赶着马车又去了凤阳抓药。由于这许郎中开的药方实在是奇怪,他们将凤阳县凤各大药店都找了个遍才将方子上的药凑齐了。
待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回兰家沟之时,段氏已经架好灶台,烧开了水,就等着他们买回药材下锅去煎了。
煎好了药之后,天已经大黑。段氏端着药碗去喂那伤者服药时,他已经有些微微转醒的状态,但是人仍然是糊涂的,口中直说胡话,人也开始发烧。大家齐心协力好不容易将一碗药给他喂服下,观察了一会儿,他的高烧退了,但又开始哆哆嗦嗦的发冷……
总之这一夜,裴家的人几乎都没有睡。一会儿端冷水敷布巾帮他降温,一会儿又拿棉被给他取暖。待他冷热交替之后,人才开始渐渐睡去之时,公鸡都已经啼鸣了。
折腾了一夜的裴家人已经都没有力气,东倒西倒地躺在那里睡了起来。唯有昨夜没有参与治伤的瞎婆婆,摸着爬起来喂羊,喂鸡,喂鹅,还有那些今年春天刚刚孵化出来的小鸡小鹅,都要悉心照顾着。
裴二等人补了一会儿眠,坚持着爬了起来,吃了早饭之后,又去西山干活了。而裴子慧和楚牧则是要去枫叶镇周家送食醋。所以照顾那受伤男子的事就落在了段氏一个人身上。
因为诸事耽搁,裴子慧和楚牧今天到枫叶镇的时候,比以往要晚了一些。所以他们到达周家的时候,没有见到周大川。但是出来迎接他们的管家元征,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而出来卸货的一众工人,也都是闷声不响地干活,谁都不言不语。裴子慧暗暗觉得这气氛有些奇怪,可是人家不说,自己又怎么好很突兀地去问。
待卸完了食醋,裴子慧和元征进屋入账,她这才笑着说道:“元伯,今天真是不巧,周老爷不在府上,本来我还想着木材行那边有一些账务和他对一下呢!”
“嗯,老爷他不在府上。”元征一边写着账本,一边说道。
“那不知道周老爷什么时候能在,要不我找个辰光再来一趟?”裴子慧试探地问道。
元征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笔,说道:“子慧啊,木材行那边的账务就先放一放吧,老爷他信得过你们,不必急在一时。而且老爷最近有些家事缠身,今天一早已经进京去了。夫人又突然病了,所以这里里外外的就有些乱,我这边也怕是应付不过来呢,所以你那边的账务,无论是食醋还是木材行的,咱们都先放一放,有账不怕算,只要咱们暂且先记好了就是。”
“是,元伯。”
元征的话虽然没有错,可裴子慧总觉得这周家有些奇怪。周大川进京,周夫人突然重病,莫非是家中生了什么变故。她虽然还想问,但是元征似乎是不大想说这个问题,甚至是不大想说话的表情,她和楚牧也只好识相地退了出来。
待他们回到兰家沟时,那位捡来的伤者才算是完全醒了。但是由于忽冷忽热,再加之身上伤口的折腾,他目前只能眨着眼睛,不管怎么费力地想张嘴,却依旧发不出声音。
裴子慧明白他的意思,就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位大叔,你不要担心,我们这里是兰家沟,我们家姓裴。昨天我和牧子哥从苏和镇回来的时候,在柳条地里发现了你,就把你救回来了。”
那伤者虽然发不出声音,但一直眨着眼睛在点头。
裴子慧又说道:“昨天我们已经请郎中给您诊过伤了,郎中说只要您按时服药好好静养,慢慢就会好起来的。您就安心在我家养着吧,等您的喉咙舒服了再说话,等您的病好了,您告诉我们您的家在哪里,我们会送您回去的。”
这人一双因为身心双重煎熬而凹进去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裴子慧,好半晌才费力地点了点头。
这时,段氏端着药婉走了进来,见他情况好转了许多,也是十分高兴。她将药婉放到桌前,笑着说:“谢天谢地,人总算是清醒了。”说着又看向裴子慧,“慧儿,等药稍稍凉一些了,你就喂这位大叔服了下去。我再去厨房给他煮一碗清粥来。”
“娘!”裴子慧叫住段氏,拉着她的手,一脸感激地说道:“娘,都是我给您和爹添了麻烦,若是我不将这人救回来,您和爹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又无端多了这么多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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