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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他也坐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肩，把我按倒在床上。&ldo;你已经是我的人了……&rdo;他说。

我有些难受，好像有什么在挠着我的心。

&ldo;我，从来都不是你的……&rdo;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句话激怒了封任堂，他把我压在身下，钳住我的拳头，道，&ldo;所以，你是喜欢段之桃吗？你是忘不了昨晚在雪域边界的那间小房间吗？……&rdo;

&ldo;你！……&rdo;我既是生气他这种下流的误解，却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

封任堂单手把我一双手腕握住，抬过我的头顶。开始伸手解我的腰带。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但是双手双脚都被他压制住。这种被勉强的感觉很屈辱。

封任堂今晚很粗暴……衣裳尽褪，我的皮肤已经暴露在寒气之中。

&ldo;不要……住手……封任堂你住手……&rdo;

他没有理会我。仍然是继续着他的动作。

我无助地哭泣，也不知是求饶还是在解释：&ldo;封任堂，我和之桃，是清白的……是真的……&rdo;他停了下来，在我耳边轻声说：&ldo;我知道。我不过是为解你身上的药力……&rdo;他松开了我的双腕，吻去我眼边的泪。双手从枕上滑下，我喘着气，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呜呜地哭着……

封任堂吻着我的唇，动作渐渐变得温柔……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封任堂怀中，枕着他的手臂。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不知道时辰。我感觉到他也醒着，我说：&ldo;让我走吧，让我回甘草坞。&rdo;我等了很久，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揽紧了我。

我往床边挪了一下，以示抗议。封任堂还是一手把我拉进他怀中。

&ldo;不要尝试从我身边逃跑。&rdo;

我很生气，觉得他从来都没有顾及我的感受。

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下去，他没有哼声，只是把头埋在我颈后的头发中。我咬得越紧，他就抱我越紧……

直到满口血腥味，我才渐渐松开。

&ldo;瑄瑄。&rdo;他在我耳边说：&ldo;我不明白，你愿意陪我一起灰飞烟灭，却不愿意与我相守一生……&rdo;仍是紧紧地揽着我入睡。

听雪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床的一侧已经空了。连体温也没有留下。

我指尖抚着封任堂躺过的地方。床上铺的是上好的灵雀羽毛，滑如流水，暖如春阳……进了雪域的这些日子，数来才不过短短几天。发生的一切却如一个不可思议的梦，我拼了命挣扎也醒不来的梦……

我管不着四海八荒的战乱，看不见甘草坞的幽幽绿野，完不成楚卿师父给我的小小任务，逃不出雪域皇城的重重宫门，甚至控不住自身的自由和爱恨……

我缓缓从床上坐起。

&ldo;太子妃娘娘吉祥。&rdo;床边早已侯着一些伺候的仙娥。在黑暗中，我本以为只是自己一个人，冷不丁被她们吓了一跳。我有些不悦，道：&ldo;不许喊我娘娘，喊我上仙。&rdo;

她们跪在床边窃窃私语，只有小莎轻轻道了声：&ldo;奴婢遵命……上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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