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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淮生见实在无法逃避,心中不断祈祷,祈祷小荣子能够第一时间发现自己不见了,祷告蔺家主能循着踪迹找到自己,在这种中式恐怖的烘托下,就算死不了人,也会将人吓得半死,就像现在立于余淮生眼前的那双只有成年人脚掌三分之二长的绣花鞋,都不用鞋的主人出面,就此一眼,氛围感已经满分,余淮生恨不得原地去死。
可惜,幻想只是幻想,始终要面对现实,余淮生知道现在根本不会天降一梅师伯来救自己,也不会从门外杀出小荣子,念及至此,余淮生拳头紧握,手心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只得硬着头皮缓缓抬起头。随着视线上移,余淮生的目光追随,红色绣花鞋上是棉布袜子,袜子上方是一条喇叭筒的色镶红边的麻布裤子,裤子与袜子中间,露出一截腿肚子,腿肚子惨白、浮肿,上面散布着一块一块的青黑色尸斑,尸斑里面似乎还有什么在蠕动。
视线再往上走,便到了大腿根部处,余淮生停住了上移的视线,因为那里悬着一只耷拉着的手,一看就是女人的手,而且是那种很久没吃饭饿到瘦骨嶙峋的女人的手,手小,手指修长,皮肤白皙干煸,有些指尖涂着掉了色的红指甲,有些指甲缝里满是泥土,更有一手食指的指尖骨头反方向折断,指甲也不知去向,这双像徒手挖地的手中,正拎着余淮生那双与衣服成套的紫色登山靴,登山靴的鞋带缠绕在女人的指尖,一晃一晃的,这种时候,鲜艳的紫色便显得特别的扎眼。
余淮生满脑袋都是在露天电影院里看过的香港鬼片,里面的女鬼都是这样的模样,绣花鞋和古装简直是鬼片绝配,那些年,小电影儿还是给余淮生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好长一段时间,余淮生晚上都选择憋尿,原因是不敢去上院外的独立茅房,半夜三更,荒山野岭,偶尔还能听见狼嚎,简直又是鬼片的经典场景之一,所以,之前才会有余淮生第一次见一梅师伯,直接被吓到飞奔最后当场晕厥,就是小的时候看了太多不该看的片子,就爱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
正当余淮生纠结不定,是继续往上看,还是先拿回自己的登山靴时,一阵衣服的摩擦声余淮生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毫无预料,一张惨白脸出现在余淮生的眼睛正前方,脸离得很近很近,鼻尖差不多就要碰着鼻尖了,对方的眼睛很大,里面的眼白占满眼眶,黑眼仁小到只有正常眼仁十分之一的模样,就像一碗凝固的白粥里面漂浮着一颗黑色的葡萄,直勾勾地与余淮生对视,余淮生先是一愣,随即倒吸一口凉气,再也顾不得脚上的伤,也再不想要女人手中的登山鞋,连滚带爬,跌落地上,疯狂地往后一角爬去,直至退到墙角,再无后退的空间,余淮生才转身死死盯着这个快吓破余淮生胆的女人。
这时,余淮生终于看清了诡异女人的长相,女人摇摇晃晃地站在窗户旁,身体摆动幅度很大,那双在余淮生看来甚至畸形到变态的绣花鞋像不倒翁的底盘,女人的身体就像被推动的不倒翁,左右摇摆着。女人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麻布喇叭裤,裤腿处用红色的丝线绣着繁琐的绲边,上身穿一件同样麻布材质的鹅黄色鸳鸯扣宽袍,袍子很大,淹没了女人的身子,显得女人的手,女人的头很瘦很小。女人长着一张鹅蛋脸,下巴尖翘,脸颊凹陷,太阳穴凹陷,露出高高的颧骨,颧骨上是一双比常人大太多的眼睛,如两颗惨白的杏仁挂在女人的脸上,再配上挽得很工整的三七分黑发,女人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余淮生,白杏仁眼中一双只有葡萄籽大小的眼仁滴溜溜地转着,上下扫视着余淮生,被逼到墙角的余淮生蜷缩在角落,目光虽然坚持在和女人直视,却不耽误余淮生恐惧到全身颤抖,余淮生用一只手按住自己另外一只手,防止抖动得太厉害在表面上输了气势。
“你是人是鬼?”对视了至少五分钟以后,余淮生发现对方似乎没有攻击自己的想法,这才小心询问。
“你是谁?”女人倒是开口说话了,但并没有回答余淮生的问题,两人像并不像是在沟通,而是自说自话,丝毫没有理会余淮生的感受觉悟性。
余淮生借助窗外的微光,看清了女人的脸,终于知道为何刚才自己总感觉女人说话不太清晰,给人有一副大舌头的模样,其实哪里是大舌头,是女人压根就没有舌头,说话间,余淮生透过女人开合的嘴巴发现,对方不但没有舌头,连牙齿都没有,口腔里面黑压压的,看得余淮生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难受。
“我叫余淮生,是个无意打扰的路过者,不知道是不是叨扰到你了,要是我们真的让你觉得不安逸,我马上就去带上的我伙伴离开,在这里,我也给你道个歉,无意冒犯你的地盘”余淮生的求生欲很强,余淮生想通一个道理,其实对方是人是鬼一点儿都不重要,南相故地,就算草会说话,蝴蝶会开花,在余淮生看来,都不是大事儿,之前鱼魅的出现确实是给余淮生留下了些许心理阴影,但是余淮生也从中吸取了教训,只要对方还能沟通,就是件好事,至少说明对方保留着一些人类的意识,至少现在的余淮生能做的只是拖延时间,坐等小荣子几人赶来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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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女鬼停止了摇摆,歪着脑袋看向余淮生,没有表情,眼睛也不会眨巴,脸部僵硬,完全没有表达自己情绪的能力。
“是的,我们准备去七层钟塔,可是迷路了,误打误撞才来到这里,实在不是故意的...”余淮生一边小鸡嘬米地点头回答,一边四下张望,企图自救,或是让局面不至于这么被动,终于,余淮生的目光停留到女人的手上,女人干枯手指正拎着余淮生的登山鞋。
“七层钟塔?”女人再次歪着脑袋重复余淮生的话,也不知道是太久没与人对话产生了些许的沟通障碍,还是这个不人不鬼的人已经失去了某些人类的能力,根本无法听懂余淮生所说的话,只是在做一些简单的重复而已。
“这样,小妹儿,不,你应该比我大,大姐,你能不能先把我鞋还给我,你看,你都穿着鞋呢,怎么也不好让我光着脚丫子吧”简单地沟通几句以后,余淮生见对方似乎根本没法与自己沟通,便换了思路。
“鞋?”女人被余淮生提醒,埋头去看自己的手,的确,女人手中拎着的浅紫色登山鞋与女人的打扮显得非常的格格不入,两样东西,似乎相差了几个世纪。
“对对对,就是这双,这双鞋是我的,能不能先还给我?”余淮生撑起身体,单膝撑地,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尝试着从女人手中拿过自己的鞋,余淮生心里打好算盘了,自己的脚伤虽然严重,好在没伤到筋骨,走路什么的不成问题,但是,这些总有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余淮生得有一双好走的鞋。
女人看看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鞋,再看看余淮生光秃秃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脚,似乎明白了余淮生的用意,在余淮生期待的注视下,女人将余淮生的鞋提到眼前,卡壳了几秒,身体开始弯曲,以余淮生或者是人类做不到的程度开始折叠,女人的双腿完全没动,如旗杆一样钉在那双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迷你绣花鞋里边儿,接下来的画面,让余淮生嘴巴张得老大,眼尾不住抽搐,因为这是余淮生第一次见识一个人屁股能呈九十度弯曲,直角折叠,对,不是下腰,而是从大腿根部开始变形,发出骨头折断的咔咔声,然后女人的双手绕着身体做了三百六十度的环绕,最后手掌撑地,比例出奇的对称,像是一个规整的正方向,而女人就如同动物一样,四肢僵硬爬行,拖着余淮生的登山靴缓缓朝余淮生移动。
余淮生想说什么,奈何这一幕的震惊程度已经比肩余淮生对环境,甚至对诡异女人的恐怖程度,余淮生喘着粗气,喉结滚动,一时没法接受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直至一阵腥风扑面,余淮生觉得呼吸困难,才将自己从这视觉震撼从清醒过来。
余淮生心中万分后悔找女人要鞋,要是时光倒回,余淮生绝不会开口提这样的要求,因为现在折叠成正方形的女人正用一双惨白的杏仁眼盯着余淮生的眼睛,两人面部离得很近,南相故地里边的原住民都没有刷牙的习惯,几十年上百年甚至几百年都没有清理过的口腔,不用想都知道,会产生一种臭气,臭得让余淮生恨不得割掉自己鼻子的想法,这种想法一时之间战胜了余淮生的恐惧,余淮生闭住呼吸,眼看女人咧嘴,露出没有牙齿也没有舌头的口腔,嘴巴发出啊啊的沙哑低吟,将拖在地上的登山靴送到余淮生面前,此时余淮生的脸部已经涨得通红,实在憋不住,余淮生大吸一口气,一股恶臭串入余淮生的鼻腔,余淮生也顾不得多想,甩手就给了女人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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