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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落幕（第3页）
“这不是小蝴蝶的错。”
“不是吗？”
“嗯，这是偏差使然下的必然。”
“不懂。”
“没关系，只要小艾知道你要成为的小蝴蝶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那只小蝴蝶就对了。”
“真正意义上的？”
“因为真正的那只小蝴蝶很久以前已经死了。”
“死了？”
“嗯，不过这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以后有机会说给小艾听。”
“现在不行吗？”
“是的，因为哥哥要先教小艾魔法。”
“小夜哥哥，能告诉我那只小蝴蝶是好的还是坏的吗？”
“没有谁比她更好的了。”
“那我就选择成为那只小蝴蝶吧，虽然小艾更喜欢小兔子。”
“啊，又是兔子……”
“小夜哥哥，小兔子怎么了吗？”
“没没，以后哥哥捉只小兔子给小艾当宠物养。”
……
记忆的追溯到了这里又开始出现断层，后面模糊一片，具体发生过什么，小夜再难以看清，只有无数莫名的情感向他涌来，淹没。
困惑，失落，无力，悲伤，痛苦，后悔……
小夜被埋在了负面情绪海洋的最深处，感知要在深深黑暗中窒息而去。
【你想救她吗？】
一个声音传来。
【你想救她吗？】
【你想……】
一个不知从何而起的声音。
清晰的源源不断的响在小夜的脑海里，心灵上，魂魄中。
这声音仿佛跨越了空间，跨越了时间，既像响起在陷入久远记忆里的小男孩，又像响起在竞技场中陷入晕迷的某女孩。
而后。
小夜醒了过来。
——
黑翼少年视线里想看到的那抹阳光消失了，只看到一只白皙的手背，于是他将目光挪了挪。
是那个理应在之前战斗中失去意识的黑发女孩，不知如何避过了他的感知出现到爱丽丝的身后并捂上她的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距离这么近的看着夜莺，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感触到她的灵魂波动，但是他却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不是因为期待的东西因夜莺落空而愤怒，也不是看到夜莺突然出现而惊奇，更不是夜莺身上泛起熟悉的黑色气息而迷惑，反是对这一切全无意外的。
目光中露出的也不是大部分人对夜莺这个女孩的审视判断，而是更像在确认着什么。
然后他笑了。
“夜莺，其实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你是谁。”
女孩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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