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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顺祖上是北方人,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个子也不算高,圆头圆脑的,即便不说话,脸上也总带着三分笑意,左脸颊上,还有个不深不浅的酒窝。不管把他扔到哪里,他总是很快就能和人打成一片。他消息灵通,办事也周全,有他跟在安盛平的身边,虽不像安广那般可以护着主人的周全,但却为安盛平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只是这一次,安盛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让福顺去找一家会集了三教九流,生意又好,往来客人又多的酒馆,福顺偏偏找到了芙蓉阁。
大厅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暗香,人群中穿梭着或是桃红,或是碧绿的婀娜身影,引人无尽的遐思。
宋慈从没来过这种地方,蹙着眉,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而和他同样表情的,还有安盛平、安广主仆二人,以及跟在他们旁边的徐延朔。
其实有钱的公子、老爷去逛个青楼也没什么,偏这几个人全都为人正直,平生从未进过烟花之地,更不想惹上什么桃花债。
所以此时此刻,几人全都在心里默默地恨不得将福顺活活掐死,好解心头之恨。
可偏偏,又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自己受不了这里的乌烟瘴气。于是全都绷着脸,谁也不开口说话。
倒是阿乐,年纪轻,脸皮厚,瞪着双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仿佛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没见过一般。
“公子你看!那绿裙子的姑娘好漂亮啊!”他虽然兴奋,但也知道不好意思,不敢大声说出心里的想法,只能弯着腰,俯身到坐在桌旁的自家公子跟前,小声嘀咕道,“这么好看的姑娘,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她比街角住的郭寡妇还好看!”
安盛平被他说得有些好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见个穿着绿色纱裙的小姑娘正坐在一个满脸胡楂的大汉旁边,殷勤地给大汉倒着酒。
那姑娘身上的薄纱几乎可以用衣不遮体来形容,许是察觉了安盛平的视线,姑娘突然抬起头,朝他这边望了过来。
安盛平俊朗不凡,风流倜傥,如今被扔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更是显得高贵脱俗,直叫那绿裙姑娘看得红了脸。
可即便这样,她仍是没有扭头,反而笑得越发甜美,甚至朝他微微倾了倾身,若隐若现出颈下一片春光无限。
安盛平扶额,赶紧扭了身子,再不去看她。宋慈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见那女人明目张胆地对着自家少主谄媚,安广的怒火到达了极点,一把扯过身旁的福顺,吼道:“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怎么敢带主人来这种下三烂的地方!”
福顺赔着笑,一脸的无辜:“广爷息怒,您息怒!小的可真没这个熊心豹子胆,敢故意带爷来这种地方寻开心,这不是主子吩咐的。
可整个长乐乡,不管是富贵大户,还是贩夫走卒,谁不知道芙蓉楼的酒菜最好,姑娘最美,消息也最灵通啊。”
“什么消息灵通,我看你就是……”“成心”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听“啪”的一声。
安广回头,只见徐延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猛然站起了身,似乎也忍不住。
他面色阴沉,朝着安盛平和宋慈行了个礼:“两位公子,如果要继续留在此处的话,徐某就不奉陪了!我领着朝廷俸禄,于情于理,都不适合来这种地方!”说完,竟然真的转了身,打算拂袖而去。
“哎哟,这位大爷,怎么刚来就走啊!是酒菜不满意,还是姑娘不满意?不喜欢您就说,奴家给您换一批过来啊!”
那声音娇媚无骨,而比她声音先行一步到达的,却是那扑鼻而来的浓香……徐延朔刚刚转身,还来不及迈步,便被个火焰一样热烈妖娆的身影给缠上了。
徐延朔原本就皱起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才低头看到自己肩膀上竟搭上了条白似雪却又柔似蛇的手臂。
她穿着件大红色的轻纱薄衫,胸前两襟敞开,露出里面描着金丝花纹的内衣,高高隆起的胸脯时不时地蹭着徐延朔健壮的手臂,惊得他一瞬间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也不知该不该将这女子推开。
不推,她这么无骨蛇般攀附着自己不合适;推,却又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那女子似是看出他的犹豫,笑着转了个圈,裙摆和衣袖随着转动飞舞,好似一只火红的凤凰,若不是那浓香太过恼人,倒真是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她牵起他的手,不由他拒绝,拉着他,又坐回了酒桌旁。“仙仙姐,您可来了!”
福顺迎着笑,帮她拉开把椅子,服侍她坐下。
“你个小没良心的,多少日子没来了,也不想姐姐们!”柳仙仙说着,伸手捏了捏福顺的脸蛋儿,一笑嫣然道,“你之前带来的那批胭脂甚好,最近可有新货?”
“回姐姐,新货还没到,不过我跟芝雅轩的掌柜说好了,有了新的,必定先帮我留着,到时候,我再来孝敬您!”
宋慈摇摇头,难怪安盛平会留着这福顺在身边,这嘴甜得,果然是走到哪里都能吃得开的主儿。
安广见他那谄媚的样子,反而冷哼了一声:“福顺,你什么时候也做上脂粉生意了?”
他虽有意讽刺,可偏偏遇上的对手却是个软硬不吃的老手。
福顺不气不恼,反而迎着笑回了过去:“哪有做买卖,不过是帮忙跑跑腿儿罢了。我拿着爷的钱,哪能做别的营生!再说了,就算真有这个胆子,我也没那个心,这世上,还有比跟着爷更好的差事吗?”
一句话,里外都夸了,简直滴水不漏,噎得安广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安盛平笑着摇了摇头,论武功,安广确实是厉害,可论嘴皮子和脑筋的灵活度,他比福顺还差着一大截呢!
“这位爷,您是福顺的主子?”柳仙仙眉间一挑,看看安盛平,又看看自己身旁的徐延朔,“这么说,这位就是徐大人了!”
徐延朔又是一僵,没想到这妇人居然认出了自己。不过想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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