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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骄阳,叶棠音抬手挥开刀盒,刀已出鞘——寒光刺眼扎心!她将手虚搭在那玄色的刀柄上,瞧着对面已然轻颤的妇人,冷声问道:“夫人可认得这把刀?”
“他……”清欢夫人咬着牙问道:“他在哪……”
“看来是认得,认得便好!”叶棠音冷冷地扫视木府门前那群黑铁刀客,“你们可认得这把刀?”
黑铁刀客们皆皆默不作声,然而木家人有谁不认得这把广寒刀!即便木黎已出走多时,可谁都无法改变他是木氏少掌门的事实,木家的未来定会交回他手中,因而无需再多言,只要亮出这把广寒刀,木家弟子便要恭恭敬敬地听令。
“看来都认得,如此甚好!”叶棠音冷呵道:“这广寒刀是木黎的信物,见此刀如见他本人。而今我持此刀代他回来清理门户,尔等若不服不忿,大可以问问这把刀答不答应!”
黑铁刀客们闻言不由自主地一颤,竟纷纷僵在原地,进退维谷。
清欢夫人不由得神色微变,“你一个外姓人,如何清理木家的门户!”
“夫人耳背吗?”叶棠音沉眸道:“我的确是外人,但此刻我既手持这把独一无二的广寒刀,就能代木黎诛杀木氏家贼与祸水。不管你愿意与否,都得咬碎了牙再给我咽回去。”
“家贼与祸水……”清欢夫人暗暗攥紧伞柄,算计精明的目光落在刀上。“何人是家贼?何人为祸水?”
叶棠音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你与木伯庆沆瀣勾结,毒害木家掌门在先,追杀木家堂主在后,竟不知家贼与祸水都是谁?你私通叛徒,谋害亲夫,铲除异己,篡权夺位,条条罪状皆清清楚楚,你不认?”
“不认。”清欢夫人浅笑,“妾身只是个妇道人家,即便你所说皆是真,又干妾身何事?”
“不认?”叶棠音蹙眉道:“所以这些天理不容的恶事,皆是木伯庆一人所为?”
“不知。”清欢夫人落泪,“妾身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实在不清楚你所说之事。”
叶棠音委实佩服这女人装模作样的两幅面孔,方才还一派主母威严之气,转眼就楚楚可怜起来,惹得围观的瞎眼老少爷们纷纷动起了自己不值钱的恻隐之心。还真别说,就这么一副梨花春带雨的柔弱委屈样,叶棠音觉着自己要是不知内情,必定也会被撩拨得心弦一动,旋即忍不住对不虞十多年前的眼神与审美,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与严重的鄙视。这种假到不能再假的白莲女骗子,连陈瑾瑜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可见不虞这只老狐狸,当年也是个心盲眼瞎的愣头二傻子!
“夫人这般说,木伯庆便是构陷师母,其心可诛,罪不容恕!”叶棠音抬抬手,燕家蓝缨客便将木伯庆拖到清欢的眼皮子底下。叶棠音怜悯地看着他,啧啧叹道:“哎呦喂!木大堂主,你说你究竟有多愚蠢!怎么就找了一个磨还没卸下就着急杀驴的盟友呢,你说你惨不惨!”
被堵住嘴的木伯庆如虫子般蠕动挣扎,却也无法逃脱残废的束缚与道义的惩处,浑身从头到脚,就只剩快眦裂的眼睛,表现着内心的愤怒与求生贪欲。
“你且放宽心,我还是愿意信你,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呐……”她话音刚落,燕家蓝缨客便一股脑地围上前去,亮出兵刃与木家黑铁刀客对峙。燕琼寰不会天真到相信仅凭一把广寒刀,便能叫木家这帮不知被清欢收买了几辈子的逆徒放下屠刀乖乖地投降,否则他们也不会沦为清欢和木伯庆的狗腿子。他这个当娘舅的为了自己俩外甥果真豁得出去,派给叶棠音的八成蓝缨客,个个是能打抗揍还听话的皮实好手,倘若此时此刻有人趁虚袭击燕家,剩下两成留在燕家待命的弟子,未必能保住师门平安无恙,也因此在木家这一仗须速战速决。叶棠音自然早就想到了这一层,阴沉地盯着清欢,冷笑道:“犯下罪孽,终须偿还。无论你认不认,都要为你的恶还债。”
“你要做什么!”清欢尖声斥道:“这里可是幽州木家,你胆敢带人到我木家撒野!”
“我对刀发誓,今日过后,你就再也不是木家人了……”叶棠音突然踏地而起,竟瞄准清欢的头顶,比出一个拉弓射箭的姿势——
下一瞬,一只疾驰而去的利箭射翻了清欢手中的油纸伞!
就在黑铁刀客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叶棠音接着虚拉三弓,这三回瞄准了清欢的天灵心口和腹腔,却见三只利箭砰地射进清欢身上对应的要害之处!血缓缓地稳稳地染红素白衣襟,人缓缓地稳稳地倒在血泊里,她微微动了动朱唇,睁圆的美目望着那把油纸伞,就那样再也没有合上。
叶棠音却读懂了她留在唇畔的话,只有三个字——烧金缕。
叶棠音皱了皱眉,深深地记下了这三个字。
此刻,无论是路人木家人还是燕家人皆已傻眼,谁都没有预料到,叶棠音竟如此直截了当,冷酷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便要了木家主母的命!三箭齐发,全中要害,不给对方留一丝苟延残喘之机,电光火石间生死已定,即便广寒刀木黎本人在此,也不会做得比她更狠更绝情!
可她的箭……
这不仅是敌人的疑问,也是帮手的疑问——那夺命疾箭究竟从何而来?
叶棠音当然也不是什么天真之人,既不会用一把刀的威信,来赌一群叛徒能幡然悔悟,也不相信燕家真有对抗木家的实力,毕竟木家在山海盟占有一席之地。况且她认为燕琼寰这招虽仗义,却鲁莽,甚至有些愚蠢。倘若燕家真刀真枪地掺和进木家的内斗中,其一名不正言不顺,其二并无对抗的实力,其三会招致麻烦与祸患。清欢既是安禄山门客一脉之人,那么让他们自己人诛杀自己人,才是最稳妥解决之道。她借背靠幽州节度使这棵大树的天香坊之手,拔掉了清欢这颗钉子,反正人已经伏诛了,随便安一个什么名头,门客内斗也是常有的事。用不虞昔日的恩情,了结不虞昔日的孽缘,不管远在千里万里外的老狐狸不虞怎么想,反正叶棠音觉着自己这事办得属实聪明得体,真叫一个尽善尽美哉!
她足尖轻点着惊堂木,睥睨黑铁刀客,呵道:“尔等还想无谓挣扎!”
举棋不定的黑铁刀客一半握紧刀一半放下刀,搞得周围蓝缨客一半如临大敌一半不知所措。
“孽徒还不束手就擒……”就在这时,木叔霖在沅滟的搀扶下现身,强压着咳嗽苦苦劝道:“我知道兄弟们皆是被毒妇清欢与叛徒木伯庆蒙骗了,待二位公子归家主持大局,我愿为兄弟们求得公子宽恕。眼下师尊身中剧毒,生死不明,我木氏弟子岂可在危急存亡之际甘当叛贼,快将刀放下!”
木叔霖老母亲般的劝慰果然起了效果,就在黑铁刀客骚动时,叶棠音却蹙眉厉呵道:“家贼叛徒不可留!”
言罢,她将无形的弓箭对准了木伯庆的脊背,手一松——
这一次,数不清的利箭射穿了木伯庆的后背,竟生生将他扎成了一只刺猬!
叶棠音一个鹞子翻身,又稳稳地落回桌案后,啪的一声再次拍响了惊堂木,吆喝道:“这正是,死有余辜下十八层地狱,罪有应得不入六道轮回!”
“好!”木叔霖有气无力地坚持着鼓掌叫好,目光却落到那敞开的刀盒里,落到那出鞘的刀上。
叶棠音却将刀盒扣上,绕有深意地笑道:“木三堂主,请木二堂主出来吧,好歹是师兄弟一场,总归要送木大堂主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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