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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突如其来的火灾（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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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爵一走过去，蹲下身扶住小海的肩膀。

骤然压低温柔的嗓音里，还带着刚刚破音后的沙哑。

“小海，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凶你。”

男孩警惕地看着他，小肩膀略微扭开：“爸爸，我妈妈到底是谁害死的？”

那一刻，程安然只觉得心跳都要停滞了。

她跪在地上麻木的双腿仿佛要长进地板里，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从头开始的罪恶，止于这一刻不再轮回？

“她是车祸死的，小海。是爸爸没保护好她。”

萧爵一哑了哑声音，认真地对小海说。

“妈妈……”小海垂下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地板上。

“小海，”萧爵一拍拍他的肩膀，“小海长大了，是个小男子汉。男子汉是不能随便伤心的。妈妈虽然不在了，但你还有爸爸不是么？还有，还有你小姨妈，她也会像你妈妈一样，疼爱你的。”

“小姨妈妈！”

小海转过身，一把扑进程安然的怀里放声嚎啕。

后来，桃妈把小海带到楼下，给他煮晚饭吃。

程安然试着撑起自己跪到麻木的双腿，同时避开了萧爵一睥睨的目光。

她太狼狈了，他也是。此时此刻，程安然真的一句话都没力气多说了。

她以为，萧爵一也是。

擦肩而过的刹那间，程安然的手腕再次被萧爵一攥在掌心里。

这一次，他明显松柔了几分力气。

“去医院。”

萧爵一说。

“不用。”程安然咬了下唇，“阿棋下午来看过我，没什么大碍。”

“放什么屁！她又不是神仙，看一眼就知道没什么大碍么！”

萧爵一将程安然捉回来，牢牢匝在臂弯里。

抬起手，他用拇指擦去程安然唇角的血迹。

她低顺的眉眼略略偏过自己的视线，一声轻柔的喘息过后，程安然推开萧爵一的手，把自己重新躲回墙角。

“爵一，答应我件事行么？”

萧爵一定定地看着程安然，半晌自鼻腔里哼了一声。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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