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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轻浮圆滑,一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神情慌张,动摇军心;而他们圆滑的言辞,又足以混淆是非。所以,楚军历来不喜欢任用能言善辩的将领。
【原文】
今日所说之话,明日勿因小利害而变。
军事是极质之事,二十三史,除班马而外,皆文人以意为之,不知甲仗为何物,战阵为何事,浮词伪语,随意编造,断不可信。
——引自《曾文正公全集》
【解读】
今天说的话,不可因为有小的利害冲突而明天就变卦。
军事是非常实在的事情,二十三史中,除了班固、司马迁所著史书以外,其余的著作都是文人凭主观想象的,他们不知道兵器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打仗是怎么一回事,只会以浮华的辞藻、不实的语言随意编造,根本不值得相信。
【原文】
凡正话实话,多说几句,久之人自能共亮其心,即直话亦不妨多说,但不可以讦为直,尤不可背后攻人之短。驭将之道,最贵推诚,不贵权术。
——引自《曾文正公全集》
【解读】
凡是正话和实话,多说上几句,久而久之,人们自然都能理解你的心意,即使直话也不妨多说几句,但千万不可将攻讦别人当作直话,尤其不可以在背后攻击别人的短处。驾驭将领最重要的是推诚,而不是玩弄权术。
【原文】
君子之道,莫大乎以忠诚为天下倡。世之乱也,上下纵于亡等之欲,奸伪相吞,变诈相角,自图其安而予人以至危。畏难避害,曾不肯捐丝粟之力以拯天下。得忠诚者起而矫之,克己而爱人,去伪而崇拙,躬履诸难,而不责人以同患,浩然捐生,如远游之还乡,而无所顾悸。由是众人效其所为,亦皆以苟活为羞,以避事为耻。呜呼!吾乡数君子所以鼓舞群伦,历九载而戡大乱,非拙且诚者之效欤?
凡说话不中事理,不担斤两者,其下必不服。
——引自《曾文正公全集》
【解读】
君子之道,最重要的是以忠诚二字倡导天下。当天下大乱时,人们都放纵物欲,彼此都使奸诈的手段,相互吞并,以阴谋诡计来争夺胜负,自己想尽办法谋求安全,而把别人置于最危险的境地。怕难避害,不肯出一点点力来拯救天下的危难。忠诚的人奋起匡正时乱,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为天下百姓谋利益,除去虚伪的恶习,崇尚朴实,自己历尽危难,而不要求别人也和自己一样去患难,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把死看成远游回乡一样,无所顾忌,无所惊悸。于是大家都以他们为榜样,也都以苟且偷生为耻,以避事为可羞。我们家乡的几个君子,鼓舞了大家,经历九年的奋战,平定了大乱,这岂不是朴实与推诚的效果吗?
凡说话不切中要领,又不承担责任的人,他的部下就肯定不会服气。
【详解】
诚是儒家思想中的一个重要概念,被认为是天地万物存在的依据,同时也是人的道德修养中一个极为重要的方面。曾国藩主张“诚”,而且,在他早期的政治生涯中,也是身体力行的。咸丰初,皇上下诏求言,大有一番有所作为的样子。臣子们于是指陈时弊,恳呈己见,一时纷纷纭纭,奏章不下数百件,但大多被以“毋庸议”的上谕而束之高阁,“归于簿书尘积堆中”。血气方刚的曾国藩面对这种情况,颇为愤懑地说:“书生之血诚,徒以供胥吏唾弃之具!”这里,“书生之血诚”与“臣下之忠心”完全是同义词。咸丰三年正月,他发出自己办团练后给湖南“公正绅耆”第三封公开信,信上说:“自度才能浅薄,不足谋事,惟有‘不要钱,不怕死’六字时时自矢,以质鬼神,以对父君。”“不要钱,不怕死”,是他“血诚”的重要内容。后来,他失败于靖港,在向朝廷的请罪折中信誓旦旦地说,虽然挫折,“仍当竭尽血诚,一力经理”。曾国藩一生正是秉着这股“血诚”来与太平军和捻军纠缠的。他于咸丰十年感慨万分地说:“天下滔滔,祸乱未已;吏治人心,毫无更改;军政战事,日崇虚伪。非得二三君子,倡之以朴诚,导之以廉耻,则江河日下,不知所届。”又说:“精诚所至,金石亦开,鬼神亦避。”他简直把“朴诚”当做医治满清王朝的政治病的一服良药。
所以,曾国藩不仅要求自己“须有一诚字,以之立本立志”,也处处以“血诚”要求自己的下属。例如,他说:“带勇之人,第一要才堪治民,第二要不怕死,第三要不汲汲名利,第四要耐受辛苦。”接着他说:“大抵有忠义血性,则四者相从以俱至;无忠义血性,则貌似四者,终不可恃。”这里,“忠义血性”与“血诚”也是同义词。
总之,血诚是曾国藩修身、求才、治军、治政的一条重要原则,是他借以团结一批封建文人、打败太平天国的精神力量,也是他企图“复礼”、实行“礼治”的重要保证和理想途径。这正是魏徵所说的“君子所保,惟在于诚信,诚信立则下无二心”的意思。
在政治上如此,在军事上,曾国藩也努力实施“诚”。在围攻金陵之战中,曾国荃呕心沥血,李鸿章知道,左宗棠知道,他们只能按兵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颗又大又甜的桃子掉在曾氏兄弟的手中。当李泰国将要把轮船开进长江时,可急坏了曾国荃。于是曾国荃上疏皇上,轮船不必进入江河,只宜在海上巡逻,防御海盗。曾国藩听说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给弟弟写了一封信:
你是怕李泰国到了金陵搅乱局面,抢夺功劳,为什么不以实情剀切相告?十年苦战,却让外国人以数只轮船夺去了胜利果实,使我忠义将士心灰意冷,使我中华臣民气节受侮,这样的话都可如实上奏。心中本来想说这一件事情,上疏时却在另一件事情上危言耸听,这是道光末年督抚的陋习,欺蒙宣宗可以,文宗就难欺蒙了,现在更不能欺蒙了。
七艘轮船入江一事,我已上奏过三次询问过两次,就是不准李泰国帮助围剿金陵、苏州。李鸿章也曾两次上书恭亲王,想必恭亲王定会心怀内疚。只是太平军还没有消灭,不想再树一个大敌,所以隐忍下来出此一计。君相都把我们兄弟视为心腹,而弟弟你上疏却言不由衷。恐怕朝廷会怀疑我们兄弟意见不合,甚至会怀疑你善用权术。
尽管曾国藩处处想体现自己的诚,但这么做却并不能带来好的效果,如曾国藩镇压太平天国后,朝廷命他带湘勇剿捻,当时,湘勇多不愿北上,纷纷逃归,或要求请假,锐气全消,甚至哗变丛生,曾国藩只能勉强凑足九千人,因而攻捻主力不能不是淮军。湘、淮军的私属性质,使他一开始走上攻捻战场便考虑到了自己对淮军的控制能力,因此,他调李鸿章弟弟李瀚章办理营务。他直截了当地在奏稿中说:“臣此次驰赴山东,随带楚勇无多,所有潘鼎新、刘铭传、张树声、周盛波等四军,皆系淮勇,经李鸿章兄弟苦心训练而成者。臣拟带甘凉道李瀚章前往总理营务处,庶几上下交孚,呼应又灵。”同时,他请调李鸿章的另一个弟弟、候选郎中李昭庆至徐州练马队,将来作为游击之师,“为国家干城之士”。这些举措是为了笼络李氏家族。曾国藩剖心地说:“吾近年专以至诚待之。”但是李鸿章并不领情,他要求派李昭庆驻防济宁,而以驻济宁的潘鼎新部改作游击之师,直接干预曾国藩的指挥大权。曾国藩无奈,写信给李昭庆说:“防兵、游兵,阁下须与令兄少泉宫保详细商议,乃有定计。”而李昭庆以母亲身体不好为由,竟不请假自归。曾国藩在同一封信中只得说:“就目下已成之局而论,贵军分驻济、徐、台庄三处,只好暂作防兵。”同时,他还开导李昭庆说:“阁下年富力强,器局闳达。鄙人本欲倚以办贼,又以两会兄同领封圻,而淮勇诸军皆助李氏建功成名之人,诸李中无一人身临前敌,与同艰苦,恐无以服诸将之心而塞天下之望。是以专欲阁下勉为其难。”但李氏兄弟坚持固请,李昭庆甚至以不再统军相要挟。曾国藩于是给李鸿章开门见山地指出,这种军事调动,因“目下风波危险,不能遽改。以私事而论,君家昆仲开府,中外环目相视,必须有一人常在前敌担惊受苦,乃足以折服远近之心。……以公事而论,……若非鄙人与阁下提振精神,认真督率,则贼匪之气日进日长,而官兵之气日退日消。若淮勇不能平此贼,则天下更有何军可制此贼?大局岂敢复问?”这样一番大义私情,才算把李鸿章的这场干预风波暂时平息下来。但是,李鸿章的干预不限于胞弟之请,据刘体仁《异辞录》载,他还暗中反对河防之策,给其部属刘秉璋写信煽动说:“古有万里长城,今有万里长墙,不意秦始皇于千余年后遇公等为知音!”后来,李鸿章竟又置曾国藩命刘铭传坚防沙河的军令不顾,代他请求休息。曾国藩忍无可忍,才向李鸿章宣布:“目下淮勇各军既归敝处统辖,则阁下当一时付之不管,凡向尊处私有请求者,批令概由敝处核夺,则号令一而驱使较灵。以后鄙人于淮军,除遣撤营头必先商左右外,其余或进或止,或分或合,或保或参,或添募,或休息假归,皆敝处径自主持。”李鸿章这才稍有收敛,但心依然不死,写信给潘鼎新说:“湘军帅藐视一切淮部。如后生小子亦思与先辈争雄,惟有决数死战,稍张门户。”
而且,纵观曾国藩一生的行事,也并不是时时处处都以诚为原则的。这最明显地体现在攻破天京后纵兵劫掠和处死李秀成这两件事上。天京攻破后,御史贾铎在京城中发难,奏请朝廷命曾国藩等将太平天国的金库查明,报部备拨。这是对曾氏兄弟极为凶狠的一招,使他们几无招架之力。无疑,太平天国的大量金银珠宝,在幼天王等仓皇逃命的时候,是不可能悉数带走的。湘军入城后,或者对这些积存已抢劫一空,再也无法“报部备拨”;或者虽尚有劫余,却不愿上缴,以中饱私囊。不管是哪种情况,如果真相大白,曾氏兄弟不但功被过抵,而且声名俱裂。七月十一日,清朝廷根据贾铎的奏折,在廷寄中指责曾氏兄弟说:“曾国藩以儒臣从戎,历年最久,战功最多,自能慎终如始,永保勋名。惟所部诸将,自曾国荃以下,均应由该大员申儆,勿使骤胜为骄。庶可长承恩眷。”这话中之话,言外之意,路人皆知。但是,对贾铎的指控,确又无懈可击,连曾国藩自己在奏折中也说:“克复老巢,而全无财货,实出微臣意计之外,亦为从来罕闻之事。”但是,曾国藩一则说“乃十六日克复以后搜杀三日,不遑他顾;伪宫、贼馆一炬成灰”;二则伪造李秀成的口供,说“昔年虽有圣库之名,实系洪秀全之私藏,并非伪都之公帑”;三则说,令湘军将士将所刮金银退出,则“所抵之饷无几,徒损政体而失士心”。曾国藩所指陈的这三点,破绽清晰都是不值一驳的。幸而,清朝廷此时因不愿与曾氏的关系弄得太僵,才在七月二十三日的廷寄中说“逆掳金银,朝廷本不必利其所有”,“今据奏称,城内并无贼库,自系实在情形”。轻轻的几句,把事情敷衍了过去,为曾氏兄弟暂时解了围。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曾氏兄弟俘获李秀成之后,没有解京献俘,却于十七天之后匆匆将李秀成杀了。于是众口喧腾,咸谓曾氏兄弟专横跋扈,杀人灭口,种种指摘,充塞朝廷内外,使得曾氏兄弟无以招架。
金陵各营获捷战图清
为解金陵之围,忠王李秀成于同治元年闰八月,亲率大军60万,攻打清军刘连捷各营,清军将领曾国荃率军增援,双方相持46天,终将李秀成击溃。
本来,曾国藩在六月二十三日的报捷折中曾向朝廷请示道:李秀成、洪仁达“应否槛送京师,抑或即在金陵正法,咨请定夺”。按理,曾国藩应待朝廷“定夺”后行事。可是,他没有这样做,却在七月初六放出李秀成饮宴了一通之后,便将他凌迟处死了。把李秀成槛送京师,当时是各方面的共同意见,连曾国藩本人也记述道:“日来在事文武,皆请将李秀成槛送京师,即洋人戈登、雅妥玛等来贺者,亦以忠逆解京为快。”曾国藩为什么既不等朝廷定夺,又拂众人心意呢?且看他的解释:
臣窃以圣朝天威,灭此小丑,除号之洪秀全外,其余皆可不必献俘。陈玉成、石达开即有成例可援。且自来元恶解京,必须诱以甘言,许以不死。李秀成自知万无可逭,在途或不食而死,或窜夺而逃,翻恐逃显戮而贻巨患。与臣弟国荃熟商,意见相同。
在另一奏折中则又解释说:
李秀成权术要结,颇得民心。城破后,窜逸乡间,乡民怜而匿之,萧孚泗生擒李逆之后,乡民竟将亲兵王三清捉去,杀而投诸水中,若代李逆报私忿者。李秀成既入囚笼,次日又令伪松王陈德风到营,一见李逆,即长跪请安。臣闻此二端,恶其民心之未去,党羽之尚坚,即决计就地正法。厥后鞠讯累日,观者极众。营中文武各员,始则纷纷请解京师,继则因李秀成言能收降江西、湖州各股,又纷纷请贷其一死,留为雉媒,以招余党。臣则力主速杀免致疏虞,以贻后患。
后一奏章所述,足见李秀成地位尊,威信高,号召力强,虽不是曾国藩所说的“元恶”,却也是“要犯”,槛送首都是完全必要的;而且,文武各员“纷纷请贷其一死”,曾国藩为何如此专横跋扈,拂舆论而不顾呢?至于曾国藩援引陈玉成、石达开未解京成例,更不足以凭。因为陈、石被俘,在战争时期,情况紧急,而李秀成被俘,则在太平天国既亡之后,可从容行事。李秀成会不会在途中“不食而死”,曾国藩心中更是清楚的。李秀成被俘后,连日撰写了数万言供词,不稍闲暇,并且向曾氏兄弟提出十条建议,明明白白表示:“今见老中堂恩惠甚深,中丞大人智才爱众,惜士恩良,我愿将部下两岸陆续全收投降,而酬高厚,以对清皇上,以赎旧日之罪。”“若我有此本事收降我之部众,再有复变心,仍祈正国法;如办不成,亦正国法。是定我此者,实因欲保民为乐之意。”李秀成“免我兵不可再坏凡民”的欲望甚强,岂会中途“不食而死”?且赵烈文、周阆山曾审问过李秀成,李秀成“言次有求活之意”。这点,曾国藩不会不知道。所以,恐在途“不食而死”之说,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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