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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欺天秘术（第2页）

天启天启天启……

他不断默念这个词，不断琢磨其中意。

“天道……”

“人道……”

“天人合一……”

什么是天道？什么是人道？人性与天性，到底何者为重？

这是一个困扰了无数人的问题，到底是该遵循天道之意，还是遵循自己的内心本意？

神鬼，隐于天地；万象，显于大道。

显或隐，道或法，到底该如何抉择？！

轰~

忽然，在现世之中，慕小川的身体竟然被道火包围，一道道火舌，如金蛇吐信，自四面八方席卷向慕小川，似要将他吞没！

“怎么回事？”

在他身旁，女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吓到。

“道火？”女帝微微皱眉，“他到底……在悟什么法？”

她没有干预，出手替他阻挡道火，因为她明白这样有可能会干预到慕小川最终的所得与所想，甚至会影响他日后的修行。

尤其是，如果她出手干预，会让慕小川道果有损。如此，即便慕小川如何聪慧，日后也定会被道则束缚，最终会因道则缺失而陨落！

女帝所能做的，只能是在关键时刻将他牵引回归，让这场天启作废。

而在内里，正在与天道胶着的慕小川，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但他却没有放弃。

他执着的要去选择神鬼术，而不是万象法，除了是为了变强意外，更多的，是他在这次天启中发现了更为隐秘的东西。

他想证实！

在无垠的天道法则之中，慕小川正在极力悟自己的法，将自己比作天道，以此来寻得自己属于自己的神鬼术！

但是这也导致，他自身的法则与天地法则发生了混乱，无垠的法则长河中，慕小川几乎要被法则撕碎！他的躯体忽直忽弯，忽圆护扁；有时又会别拉伸，如同面粉一般，但下一刻，他又瞬间便回原样，只是看起来像是在无数镜子中的倒影一般，重叠多影！

“额啊~”

即便不是肉身亲历，但意识受损也让他极为痛苦。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一行为竟能触动如此可怕的效应。

此刻，他真的要感谢羽皇，若不是他用散华劫水替他洗练，现在无论是这肉身还是灵识，恐怕都已被磨得差不多了。

但即便如此，他的痛苦依旧。

在法则海中，慕小川极力的将自己的道理顺，想让其与天道共鸣，让他好发现自己的道，自己的法。

但这是一种极为危险的方式。自天地改变之后，所有人在这一阶段，都只是在接受天道的启迪与洗礼，他们都在遵循天道。

而慕小川不一样，他所见到的，所理解的，都比一般人来的要多，要高。在这一点上，即便他不能做到最强，但也可比一般人要强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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