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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换成叶棠音一愣,狐疑地看了老妪两眼,却还是迅速钻进桃花林里,眨眼的功夫便跑得无影无踪,生怕老妪反悔将她捉回去似的。
老妪无奈地摇头嘟囔道:“没规矩的小娃,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喽……”
叶棠音在桃花林里跑了片刻,便明白了老妪方才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原来人家再三相问并非是要阻拦她,而是在苦口婆心地劝她,因为这看似普通的桃花林实则暗藏玄机,每一棵树竟都似长了脚一般能走动,她在林子里绕了三圈,每一圈却都绕回原点,而且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不重样的暗器袭击,箭雨刀雨和钢针雨,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是头发丝雨,显然她已踏入林中的机关阵。她躲在一棵比两个壮年男子腰身还粗的古树后,不禁暗骂自己鲁莽大意心急误事,竟被那老妪唬得冲动不理智,蒙头蒙脑地进了这机关阵,想要破阵而出可委实费工夫,何况自己本就不擅长奇门阵法,身边要人没人,要灯没灯,这林子里乌漆墨黑的,比伸手不见五指强不了多少!
叶棠音瞧了瞧遍地流矢飞刀,又瞅了瞅一排排深深扎进树干的钢针,合计要不还是用老办法吧,虽然不怎么体面硬气,管用得呗!她蹬着古树跃上了枝头,着叶而立环顾四周,竟望到一抹微弱的光亮,当即拂袖朝着那抹微光掠去。老实地讲,若非她脚下的功夫尚可,恐怕真要被困死在林中。林子里的树粗看平平无奇,除了高些似乎也没什么特殊之处,然而细细一瞧便能发觉,每一棵树最低的树枝也要比七尺儿郎高出七尺有余,攀爬时更体验到此间毒辣的玄机,所有的树竟都异常光滑,也不知树皮上抹了什么鬼料或是做了什么特别处理,比那北境雪岭上的冰壁还要滑溜,没有一顶一的腿脚至少也要二等二才能勉强攀登。而那树叶就更凶狠阴险了,竟比那流矢飞刀和钢针还要锋利,叶棠音跑的时候甚至不敢轻易在树叶上落脚,提着一口气连续掠过数棵桃树,也就在茂密的树叶上停留一弹指,便又立刻重新跑了起来,奔向那微光的一路,倒真算得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叶棠音心想究竟是何人设计此林,若只作为一个过客,她委实佩服此人的奇思妙想与心智谋略,可万一不巧成了敌人,那便该万分忌惮警惕,还要骂一句这鳖孙他娘的也忒阴毒了!
待靠近那抹微光,才发现在这桃林深处居然藏着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风似乎舞得更狂猛了,吹得足尖下树叶沙沙作响。叶棠音翻进院子,贴着灰砖矮墙摸索着前行,心道自己近来怕不是沾了裴琰的霉运,干啥事都像偷鸡摸狗似的,可真晦气!小心摸索一圈过后,她发现这小院居然未修大门,四周都是坚硬的砖墙,连个能钻爬的狗洞都没有。而院子里有一主一副两座屋子以及一口深井,主屋从外面看高大宽敞,却黑隆隆的未点烛火;耳室狭窄,屋里亮着一排昏弱的青灯,且未落锁,风势稍大就将门吹开。叶棠音谨慎地进入耳室探查一番,这屋子里干净整洁却寂静冷清,诸如茶具洗具床被等生活所需之物一应俱全,显然是有人定期在此小住,不过今夜那床榻冰凉,壶中干燥无水,可见一时半刻不会有人过来了。她瞧见屋里的青灯就快燃尽,恐怕林子里唯一的光源只够勉强维持一夜,此刻天际布满了厚重的云团,难怪那老妪说要守着,原来是真的怕她有去无回!
叶棠音在耳室里转悠一圈后,未有什么特别的发现,顺手取来一盏青灯,伏低身躯靠近主屋大门。那木门瞧着委实破败,铜绿的门环被一根粗链拴住,链子上落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厚重铁锁。这么一把破破烂烂的旧锁,莫要说防她了,怕是连个稍有些力气的壮汉都防不住,用蛮力一掰就嘎巴折了。叶棠音没着急破锁而入,反倒沿着屋下墙根走了一圈,发现这间主屋除却一道大门外,居然连一扇窗户都没有,怎么瞅怎么像一座监牢,甚至可以说像是坟墓,也不知里头究竟关着什么妖魔鬼怪亦或是豪门辛秘……
然而就在这时,从屋里传出一阵阵微弱的哼吟。叶棠音眸色一震,趴到门前竖起耳朵细细聆听着,竟浑身颤栗,惊愕得就连毛孔都扩张开来,微微颤抖的手紧紧地扒着铁锁,和着那曲调轻轻扣响木门,岂料片刻过后屋里却没了动静。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哼道:“山歌荡又荡……水歌淌又淌……”
那首熟悉的棠花小调,她绝不会听错!
此时屋里突然传出一阵阵凄厉的呜咽,音色粗哑浑浊,似乎又是一个老妪,却像哑巴似的干嚎着,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屋里的人似乎突然扑到门前,狠狠拍打木门,震得锁链哐哐作响。叶棠音继续哼吟小调,竖起耳朵细细窥听着,明显能感受到门后那人的呼吸在小调的安抚下逐渐平稳。叶棠音微微屏息,定了定心神,“你可曾听说过邓赕……”
屋里忽然没了声音,一切又安静下来,静得死寂骇人。
叶棠音倚靠在门前,却顿觉喉咙发紧,悄悄握紧宝扇,焦心等待着门后那人的反应。那人突然暴躁起来,咚咚咚猛烈地撞击着木门,癫狂地乱吼乱叫,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一声一语却皆嘶声裂肺,戳人心窝。叶棠音当即挥扇劈开门锁,大呵道:“退后!”
推开门,一片漆黑。
叶棠音举着灯缓缓踏进屋子,借着微光四下勘察,这间主屋分为内外两室,摆设简单却一尘不染,并无半分霉臭之味,显然每日都会仔细地打扫一番,外间桌子上放着精致菜肴,内室床榻上铺着厚实被褥,屋里的人虽被囚禁于这暗无天日之地,但在吃用上却未受折磨苛待。举灯环顾四下,叶棠音一眼便瞧见角落里有团瑟瑟发抖的人影!却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妇人身上缠绑着数条壮士手臂般粗的铁链,就像是蛛网上的蜂蝶猎物。她抱膝跪在角落里,似乎并未察觉到房间里唯一的光亮。叶棠音继续哼着棠花小调,果然成功引起对方的注意。妇人慢慢地朝着叶棠音的方向转过头,那凹陷的眼眶里竟没有眼珠,难怪屋子里不需要光亮,原来被囚禁之人根本看不见!
叶棠音挥扇干脆利落地劈开捆在妇人身上的铁链,岂料铁链一折,对方竟立刻烂泥一般瘫在地上。叶棠音上前扶住她,一摸才发觉她的四肢绵软得就像没有骨头,若非被这铁链缠绑捆锁,根本就无法站立行走。而捆住妇人的铁链看似寻常,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似乎是一套机关,有此加持,妇人可以在漆黑的屋子里活动。
妇人一头枯燥白发,身形消瘦,面容枯槁,蜡黄色的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陈年伤疤,早已看不出原本的相貌,额头上还渗着血丝,应是方才用头撞门时所伤。叶棠音温柔地拍抚着她哆哆嗦嗦的肩膀,口中的小调一直未停,一遍一遍地低吟浅唱着,而妇人听着听着竟呜嗷嗷地哽咽起来。叶棠音无法辨别这哑巴残废的妇人究竟是何人,可对方听到棠花小调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就必定与邓赕与自己脱不开关系!
万幸,这妇人虽是哑巴却非聋子,能听明白话。
“我既会唱这首小调,便是你能相信的人。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前提是你不许对我说谎。”叶棠音缓缓地问道:“你可是叶家的人?若是就点点头,若不是就摇头。”
妇人瘫在叶棠音怀里,摇了摇头。
叶棠音继续询问道:“你可是叶家的仇人?”
妇人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叶棠音皱眉,“你听说过苗疆邓赕吗?”
岂料,妇人蓦然一怔,竟莫名其妙地往叶棠音怀里使劲躲,尽管她压根动弹不得,可叶棠音还是能察觉到她深深的惊惧不安,仿佛外面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捉拿她。
叶棠音的语气已有些急迫,“你是不是邓赕旧民!”
妇人重重地点着头,呜呜嗷嗷地嘶吼,似是在迫切地自证身份。叶棠音眸色暗转,再一联想到南宫彦的筹码与广陵阁的情报,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令自己也万分惊震的念头!潭眸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妇人的骨相,叶棠音竟紧张得喉咙发疼发烫,颤抖着嗓子问道:“你……可是嫫莎姑姑……”
妇人布满陈年伤疤的脸突然抽搐起来,猛烈地张开嘴阿巴阿巴地叫喊着,虽然说不出一个清晰完整的字,但叶棠音却明白她的激动与痛苦。叶棠音紧紧抱住妇人,指下柔软的触感却让心脏生疼,“姑姑……我是臻昀!我是臻昀啊!”
妇人骤然平静下来,拼力将头向上仰,一股温热从死死闭合的眼角流下,一滴一滴打湿了叶棠音的衣襟与呼吸,让她嗅到了泪中的血腥与悲恨……
天黑隆隆的,叶府门前的大道却亮堂堂的。火光下的铠甲锃亮刺眼,叶知秋躲在才俊表叔的身后,悄悄地观望着站了满场的长辈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毕竟怎么算自己都是辈分最低的那个!
钟朔秉持为人长辈的自觉,将叶知秋挡在身后护得严实,一双星目却牢牢地锁住大道上那抹红影。
凤尾红妆,且葬山河,原来罗刹首尊便是如斯气场……
叶知秋拽了拽钟朔的袖子,悄声问道:“她是何人?”
“我大姨母……”钟朔微微皱眉,“论辈分你要唤她一声大姑奶奶……”
叶知秋一愣,好家伙又来一位姑奶奶!
钟朔对这位名震江湖的罗刹首尊姨母无甚了解,只知道是个在江湖上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狠角色。可乍一见到她,钟朔便觉得胞妹钟筠身上那股凌傲像极了她,再一细品就知道叶棠音那一身狷狂气是和谁学的,在她们身上都能看到这位一抹影子。她不动声色地端坐马上,周身竟散发着叫人敬而远之的寒凛与绝望的沉静,画在脸上的那一朵娇艳春桃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温柔,反而妖冶得惊心动魄,仿佛能吞噬窥望者的心魂……
却见叶延沛缓缓上前,沉沉叹道:“修明还能再见长姐一面,便是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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