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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飘蓬抱拳一揖,道:“多所滋扰,深表歉意,在下确实有事找伏魔和尚,望点拨迷津。”
性空方丈道:“施主是谁?”
“在下是,在下是……”丁飘蓬想编个名字出来,一时却卡住了。
性空方丈道:“请施主勿打诳语,施主是不是杀手帮的人?”
“不是。”
“老衲怎么知道施主说的是真话呢,何况,施主脸蒙黑布,行踪鬼祟,纵是没有恶意,贫僧以为也难有好意,怎么让人信你。施主究竟是谁,望能告之。”
丁飘蓬想想也是,何况,性空方丈就是对黄金鱼与白条子这种人都未下杀手,看来是个有道高僧,决不是坏人。便摘下脸上黑布,道:“不好意思,在下无礼之至,望方丈见谅,在下姓丁,名飘蓬,找伏魔和尚并无恶意,只是来求教查访一个悬案的,那个案子与杀手帮有关。”
性空方丈哈哈大笑,道:“原来是飞天侠盗丁飘蓬呀,名动天下,久仰久仰,老衲心仪得紧呢,有失远迎,多有冒犯,恕罪恕罪,快,快快,去迎客轩小坐片刻,容老衲慢慢道来。”
那驼背和尚“腾”地从蒲团上跳起来,行动敏捷,看来也非等闲之辈,手里提着盏孔明灯,在头前引路。
性空方丈与丁飘蓬在迎客轩落座,上茶毕,驼背和尚便手提一根铁棍,步履轻健,到迎客轩外站岗去了。
性空方丈道:“江湖上盛传,丁大侠也在为三哥调查柳尚书灭门案,看来,这桩二十五年前的灭门血案,离大白于天下的日子不远了。”
丁飘蓬道:“难说,至今八字不见一撇啊,还须仰仗方丈点拨迷津啊。”
性空方丈道:“其实,多年来,老衲也在查找杀手帮的凶手。”
丁飘蓬望着这个慈眉善目,鹤发童颜的方丈,不禁愕然,道:“你也在查找真凶?”
“是。”
“为什么?”
“因为,杀手帮杀了我的好友。”
“他是谁?”
“他就是柳尚书血案中的白马壮士,祁连刀神齐大业。老衲是个很看得开的人,可老衲唯独这件事看不开,放不下,心头纠结,念念不忘,罪过罪过,阿弥陀佛。”说着,他满面愁容,眼神哀伤。“若是老衲哪一天归天了,此案却依旧未破,就是死了也合不上双眼啊,要真碰上了真凶,说不得也要大开杀戒了啊。”
“前些天方丈打得杀手帮两小子动弹不得,好象没下杀着呀。”
“你见着了?”
“不好意思,看乐子。”
“那只是两个小喽罗,教训教训就可以了,罪不至死。能杀了大业的,必是娴熟‘七杀天罡阵’的一流高手,这些魔头个个杀人不眨眼,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罪孽深重,杀之可也。阿弥陀佛。”
“方丈说得对。那伏魔和尚李有忠想必就是齐大业的爱徒了?”
“是,是大业的关门徒弟。此徒天生异赋,骨格清奇,反应灵敏,悟性极高,是大业的得意门生,生前,大业曾说,我身后若是祁连刀法要想傲视群雄,成为武林奇葩,就只有仰仗徒儿李有忠了,其余的几个徒儿,天赋有限,虽各有所长,却难成命世之才。临出事前的数月,大业好象已有预感,带着李有忠来看我,当时李有忠只有十六、七岁,大业说,若是自己有了意外,托我照顾好李有忠。我只当他是一句玩笑话,哪知一语成谶,呜乎哀哉。过了数月,李有忠来找我,说师父在昱岭关遇害了,杀师父的人是杀手帮,令老衲大恸。
“老衲追问是怎么死的,李有忠哭着诉说了缘由:数月前,师父带着他去了趟北京,师父与官府从未有过瓜葛,这一趟,去的却是一个大官,吏部尚书柳仁宽的府邸。只见府中仆役十分忙碌,全在准备行囊,好象要远行的样子,师父问起柳尚书是怎么回事,柳尚书道,因身体有恙,不日将辞官返乡了,师父听了后,便决定全程护送柳尚书回浙江天台老家,如今的江湖,盗贼多有,并不十分太平,而且,柳尚书在朝中又是个骨梗直言之士,得罪的人多了,说不定有人会在途中狠下毒手,泄愤报私仇也未可知,要有个闪失,不是当耍的,柳尚书起先不允,师父坚持要送,最终,柳尚书拗不过师父,也只有允诺了。事后,柳尚书转而一想也好,路上有个武功天下第一的朋友相伴,胆就壮了,既可聊天破闷,又显得稳便许多。
“从京城到浙江天台,行程两千余里,既是护送柳尚书,就要日夜打叠精神,不可出一点纰漏,那可是件苦差使。况且,柳尚书得罪的人多了,真要有杀手行刺,必有精心组织,那是防不胜防的一件事,师父虽然是当今武林第一高手,杀手肯定也是**枭雄,若是杀手人多势众,又在暗处,动起手来,谁死谁活,就难说了。我问师父,为什么要坚持护送柳尚书回天台?师父道:尚书是我哥,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尚书,我早就不在人世了。滴水之恩,当思涌泉之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
“于是,师父为我叙述了柳尚书救他的经过:那是十六年前的事,师父当时只有十六岁,他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独自一人闯荡江湖,四处访求名师,切磋武艺,不料,感染风寒,在安徽滁州城郊的醉翁客栈病倒了,英雄最怕病来磨,他上吐下泻,高烧不退,这一病就是十来天,一个人顿时不象个人样,脸色苍白,骨瘦如柴,这一耽搁,把随身携带的银钱也花光了,醉翁客栈老板的脸便不好看了,气也不顺了,说话也粗了,你没钱就别来住店呀,咋能赖着不走呢,又见年轻人烧得厉害,额头烫手,神智恍惚,怕他死在客栈里,不吉利,影响了店里生意,就命仆人将年轻人抬出客栈,扔到路边去,扔得远远的,不要将霉气带进门来,至于他是死是活,客栈老板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几个仆人找出块破门板,将师父放在门板上,就往门口走,抬到门口时,进来个二十来岁的书生,身后随着个家仆,书生就是柳仁宽,正要进京赶考去,他问:这人怎么了?仆人道:生病死了。柳仁宽道:不对呀,我看他眼睛还在动呢,你们可千万不要搞错了,不要把活人当死人埋了呀。仆人笑道:没搞错,反正跟死人也差不多啦,身上银子花光了,老板说,亲不亲故不故的,总不能让客栈养着这位爷台吧,把他抬到路边去扔了,免得招惹麻烦。柳仁宽道:扔不得扔不得,你们一扔,这人就死定了。这时,老板踱了出来,道:你说得到轻巧,不扔莫非你养他!又是食宿费,又是医药费,说不定自己还得传染上这种怪病,你敢拍胸脯承担了,爷,小人服你了,就不扔了,你若答应不下来,那不跟放屁差不多嘛。柳仁宽一愣,见柳仁宽面有难色,客栈老板冷笑道:漂亮话好说,漂亮事难做啊,世上的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弟兄们,快快把这棺材瓤子抬出去扔了。
“师父其实心里十分明白,柳仁宽与老板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虚弱得动弹不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见柳仁宽道:好,病人的一切开销在下全包了。老板又道:他还欠了我三两四钱银子的食宿费,你也得给他付清了,否则,我还是不能留下这个病人。柳仁宽道:好,我付。并令家仆立即掏银付账。客栈老板接过银子,手里掂着,自然眉花眼笑了,立即变口道,今儿是个好日子,遇上观世音菩萨了。当时这一幕,永远铭刻在师父的脑海中,虽说不了话,内心却热乎乎的,无比感动。
“柳仁宽在醉翁客栈要了个套间,自己与仆人住在外间,将师父安排住在里间,又与家仆搞来热水,将浑身污秽不堪,臭气熏天的师父洗得干干净净,柳仁宽也颇通医道,开了药方,叫家仆去药房抓药,又让客栈煮了稀粥,亲手喂师父食用。在柳仁宽的精心调理下,师父的病竟一天好似一天,在两人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志同道合,十分投缘,竟成了莫逆之交,七八天后,师父便已痊愈。师父病愈后,便跪倒在柳仁宽脚下,哽咽无语,不知说什么好。柳仁宽拉着他的手,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人与人之间本该互相扶助,那是份内之事,不必挂怀。当时,俩人互通了姓氏籍贯,生辰八字,歃血为盟,义结金兰。柳仁宽年长为兄,师父为弟。之后,柳仁宽去京城赶考,师父依旧去名山大川,访师学艺,临别时,又赠送了师父十两银子。这就是师父与柳仁宽的遇合,如今,柳仁宽辞官返乡,途中恐有不测,师父当然义不容辞的要去做一趟保镖了,即便丢了性命,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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