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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陈姑娘,端午节那天少军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啊?他……把他自己的事都告诉你了?”
烛泪搬完手上那把刀,腾出手来撩了撩碎头发。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桑周一听正如自己所料,烛泪边继续搬东西一边朝他瞥了眼,“你自己都能猜到,干嘛再问我一遍啊?”
“嗨呀,”桑周叹了口气,跟在烛泪身后继续干活。“你也是知道的,这是少军他从小到大一块心病,每个人都有难隐之言,少军的难隐之言就是这个。”
见烛泪听了没什么反应,他又幽幽补上一句,“这些话,他从来不和外人说的。”
果真,听桑周这么一说,烛泪手下一顿,差点刀都没拿稳。不过她反应得很快,转身就满不在乎地继续忙活。
“怎么了,你少军的心事说出来排解排解也是坏事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办法化解他的心事啊,我这么善解人意!真是……”
陈烛泪有意无意瞪了桑周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活摩挲着下巴思索。
“况且,从来不对外人说……我现在在他眼里是个小徒弟,师徒关系也不算外人了啊。”
见烛泪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桑周放下手中的东西对她抱拳。
“行,不愧是陈姑娘,那天在梨园假山我就知道你绝非一般人,做了少军的徒弟还能如此善良如此大度。桑周实在佩服,佩服!”
突然被人这么一崇拜,陈烛泪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她从来脸皮厚,就着桑周的话她乐呵呵又假装谦虚地摆摆手。
“哎,客气客气,小弟大可不必如此,不过是些讨好上司的小伎俩嘛。”
陆府那张字条,突然在自己的脑海里若隐若现。烛泪笑着拍拍桑周的肩膀,“为人处世要圆滑,不然可做不成大事。”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桑周看着她摸摸脑袋,他似懂非懂又云里雾里地点点头。这跟为人处世又有啥关系?
节后的早朝,少皇帝终于开始愿意露面了,朝堂上也有人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是新上任的大国师符宏苦口婆心劝了半天才把他劝上朝的。这个国师年纪尚轻,不过三四十岁而已,没什么政治背景,也照样有两党人闲言碎语大胆的猜测。
“你别看他表面不站队,据说他是他们李党的人!有人看见过他和李大人的儿子碰面,指不准又是个老腐朽!”
两侧的小官员们窃窃私语,抓住少皇帝出现前的几分钟再八卦几句。
【作者题外话】:推推自己鸭!《785811+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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