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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李四报信的时候全身都止不住颤抖。
纵使他们有仙人给的法器,可普通老百姓对山匪的恐惧依旧刻在骨子里。
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根本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李四活到这么大,杀鸡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家里养的鸡都是拿来下蛋换盐的,只有鸡病了或老了,不能再下蛋才会宰杀。
武岩也害怕,但他强撑着说:“别怕,咱们先等等,等他们走了再说。”
此刻想绕过去也难,除非往回走,可后边什么也没有。
要想完成仙人的嘱托,只能往南前行。
“他们再如何也是凡夫俗子。”武岩安慰众人,“咱们有仙人法器,难道还要怕他们?”
这话勉强安抚了雇员们,可他们还是神情惶然。
李四小声说:“这儿怎有黄匪?黄匪势大,不该早早前往南方了吗?”
陈六忽然说:“我曾听山上的老猎户说过,黄匪从不为难老人女人和孩子,只杀贪官和为富不仁的地主富户。”
李四瞪他一眼:“黄匪若如此好说话,怎传出此般凶名?”
“这些话肯定是那猎户胡诌骗你的!”
陈六反嘴道:“你又如何知道黄匪真如传闻?说不定正是因为他们杀贪官,才被冠上这样的凶名?”
“好了!”武岩低声呵斥,“不管他们是好是坏,如今我们只能先躲着。”
“等他们走了,咱们再跟上。”
“咱们几个一起出来,最忌内讧。”
李四陈六不再争执,但谁也不服谁,都认为自己才是参透真相的那一个。
武岩把陈六喊到一边,低声询问:“你是不是起过心思?”
他从陈六的话语中听出了他对黄匪的维护,不是当过黄匪,便是想当黄匪。
陈六也不瞒着,他理直气壮地说:“若非黄匪不收老幼,我早上山了!”
他憋着一口气,如今才敢释放出来:“前些年我爹娘差点被饿死!我家种着麦子,秋收以后朝廷派人收粮,我们自家种粮,却差点饿死,凭什么?!”
“那些狗官早该杀了!”陈六双眼赤红,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风吹麦浪,金黄一片,难得的丰收年。
他那时都想好了,把税交了,留下一年的口粮,再起个小屋子,就能娶个媳妇。
但收粮官来了。
收走了家里大半的粮食,剩下的口粮甚至不足以让他们一家人等到来年秋天。
陈六喘着气:“后来我听老猎户说黄匪如今缺人,只要我肯上山,还给安家费。”
“黄匪不杀好人,不杀老幼女人,比起朝廷,黄匪更像朝廷!”
武岩看着他,没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样子,于是又问:“你有几分把握?”
陈六:“十分把握。”
陈六略有些急切地说:“那些说黄匪杀人如麻的传闻都是故事,若黄匪真是那般凶恶狠毒,岂会留下活口?”
武岩皱了皱眉,思索良久后看向陈六:“我们先过去吧。”
陈六:“武哥,你让我过去吧,我去和他们说!”
武岩:“你去说什么?说我们有仙人相帮,要救善人?然后呢?把他们带回去?若这些人是歹人,仙人当如何看我等?!”
陈六:“他们必不是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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