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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杜仲和郑越山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似是颇感意外。晁铁豹说:“我大哥装疯卖傻在牢里忍了几个月,狗官见没什么油水,也就打算把他放了。”柳正风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又有多少百姓要遭殃了。”晁铁虎怒道:“遭殃个屁!偏赶上那天大牢失火,我大哥被活活烧死在里头了!”柳正风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晁铁豹叫道:“二哥,跟他费这口舌干什么?若不是他把大哥捕了,大哥也不会那般惨死。这笔账总归是要找他算的!”晁铁虎道:“姓柳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二人举刀便向前欺近。
晁铁豹先砍出一刀,柳正风闪身躲过,晁铁虎又挥刀斩来,三人便斗在一处。柳正风赤手空拳以一敌二,总归有些不便,先是避让为主,后来渐渐摸清对方的套路,突然踢出一脚,正中晁铁豹的左肋。晁铁豹砰然跌倒,断了三四根肋骨,一时爬不起来。
柳正风就地一滚,夺过晁铁豹的刀,终于可以跟晁铁虎正面交手。晁铁虎很快便落了下风,被柳正风逼得连连后退。倒在地上的晁铁豹解下背上的竹筒,对准柳正风便要发射,碍于晁铁虎不断与柳正风变换位置,一时未能得手。
郑越山暗自佩服柳正风的身手,自忖自己未必及得上,忽然瞥见晁铁豹要偷袭,当即用铁尺拨开树丛,飞身跳了出去。香儿见了,只道他要对爹爹不利,“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杜仲听到动静,暗中往这边搜来。
郑越山一尺打中晁铁豹的手腕。竹筒掉在地上,甩出几支短箭。晁铁虎听到弟弟惨叫,一分神,被柳正风当胸击中一掌,倒退了两步。柳正风上前用刀将其制住,卸了他手里的刀。晁铁虎气哼哼闷声不语,愣愣地看着猛然间多出的那个人。柳正风一瞥之下,已然明白刚才的情势。他用刀柄一戳晁铁虎的腰眼,晁铁虎顿时瘫跪在地。柳正风对郑越山拱手道:“多谢兄台相助!”
郑越山也是一拱手:“柳少侠威风不减当年啊。”柳正风心头一惊:“兄台认得柳某?”郑越山说:“想当年柳少侠威震河南。谁不知道嵩山派有个柳少侠?”柳正风见他知道自己的底细,不禁仔细打量了两眼,看了看他手中的铁尺,说道:“莫非兄台就是河南府的一等捕快铁尺千钧郑越山?”“哦?柳少侠竟也知道我的名字?”郑越山有点意外,但是很高兴。
柳正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郑兄自洛阳远道而来,莫非是为了柳某的案子?”郑越山点头道:“不错。柳少侠本来有大好前途,想不到为了一颗珠子惹祸上身,着实叫人痛惜呀。”
柳正风苦笑道:“柳某心中的委屈也不跟郑兄细说了。只一句,那偷珠子的事,与柳某并无半点干系。我当年携妻带女远走他乡,一是权且保命,二是为了追查真相。如今蒙冤多年,妻子也因病亡故,我心已死,再顾不得什么清白不清白了。”
郑越山说:“弟兄们也都觉得奇怪。柳少侠的人品武功都是一流,前程似锦,就算那珠子再值钱,又怎会动心去偷?果然其中便有委屈。”柳正风一声长叹:“唉!柳某被人陷害,已经家破人亡。不知郑兄要把柳某如何处置?”
郑越山也叹了一口气,说:“实不相瞒,自你三年前携妻女逃逸,上官震怒,特选了十二名一等捕快,不设期限跨府缉捕。弟兄们都是担了干系的,此事一日不了,大家都是有家难回。我等千辛万苦才找到这里,若再空手回去,交不了差不说,怕是也没法和弟兄们交代。还望柳少侠体谅弟兄们的难处,跟我回去。纵有冤屈,弟兄们愿具名作保,助你早证清白。”
柳正风凄然道:“柳某信得过郑兄,却信不过那些大人。只怕柳某回去便要直赴刑场,再难有见青天之日。柳某尚有幼女待养,日后若能洗刷冤屈,定当回去给众位官人赔罪。”
郑越山说:“柳少侠所虑也有道理,只是我等奉命在身,不敢枉法。那只有跟柳少侠切磋几招再做区处了。”说罢,便将躺在地上的晁铁豹踢到一边,摆开架势。柳正风也将跪在地上的晁铁虎推开,拱手道:“既然如此,柳某也只能得罪了。若是郑兄赢了,柳某想不从命也是不行了。若柳某侥幸赢得一招半式,还望郑兄高抬贵手。”郑越山爽朗应道:“如此甚好。请!”
只因胜败关系重大,二人均使出全力。郑越山号称“铁尺千钧”,攻势以力量见长,时间长了难免耗力过多,几十招过后,招式便有些迟缓,被柳正风逼到树丛边缘。柳正风看准破绽,挡开铁尺,将刀架在了郑越山的脖子上。郑越山料想柳正风必定杀人灭口,只有闭目等死。柳正风撤了刀,后退一步,拱手道:“多谢郑兄成全。”郑越山睁开眼,愣了一下,拱手道:“柳少侠果然是君子所为。郑某认输。”柳正风说:“那就请郑兄高抬贵手。柳某感激不尽。”
郑越山刚要答话,忽听树丛中有人说话:“且慢!”杜仲抓着一心和香儿从树丛中走了出来。柳正风又惊又怒,直瞪着杜仲:“欺负小孩子,要挟柳某,这也是河南府一等捕快的手段么?”郑越山脸上有些挂不住,瞪眼喝道:“杜仲,你这是干什么?”
杜仲说:“柳少侠的武功,兄弟已经见识了。无奈公命在身,不敢怠慢。弟兄们为了柳少侠的案子,已经苦苦奔走了三年,这一次要是仍不能请柳少侠回去,不知还要再奔走到何时。出此下策实属无奈,还请柳少侠见谅。”柳正风不便与他翻脸,只说道:“各位的辛苦,柳某岂能不知?只是柳某一旦回去,怕是再没有沉冤得雪之日了。”
杜仲道:“柳少侠不肯回去,兄弟我也没有本事勉强。不如我们先带令千金回去,一则有了人质,可让大人放心,不再叫弟兄们为难;二则柳少侠仍是自由之身,还可继续追查真相。但有大白之日,你父女重新团聚,岂不是好?”郑越山听罢,觉得这倒是一个两全之策,便把目光投向柳正风。
香儿拼命摇头:“爹,我不去,我不去!”一心扭头瞪着杜仲,恨极了这个要把香儿带走的坏人。柳正风无奈地望着香儿,心如刀绞:“想我柳正风受人陷害,沉冤未雪。妻子已然受累亡故,小女又将幼无所依。苍天哪,难道你真的就不给我留一条活路吗?”
见他凄惨无奈至此,郑越山也不禁摇头叹息。柳正风走到一心面前,嘱托道:“香儿还小,大叔就把她托付给你了。你好好照顾她,别让她……”说到这里,他不禁喉头哽住。一心明白柳大叔是要跟着那两个人走了,急得大叫:“柳大叔,你不能跟他们走!”
“照顾好香儿。”柳正风说完,转过脸去。他将手里的刀往地上一丢,两手背到身后,对郑越山说:“郑兄,柳某信得过你。动手吧。”郑越山愣了一会儿,低声道:“柳少侠,你可要想好啊。”柳正风热泪横流,闭上眼睛忍痛道:“动手吧。”“不要,不要!爹,我不让你跟他们走!”香儿哭闹起来。
郑越山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拿出绳索,一边将柳正风绑了,一边说道:“柳少侠,你放心,我和众位弟兄定会联名保你。至于小侄女,我们也会派人保护,绝不让她受半点伤害。”忽然对杜仲吼道:“你还不放人!”杜仲慌忙松开手,脸上烧得厉害。他毕竟也是河南府的一等官差,今日竟使出这等卑劣的手段,也是无地自容。香儿和一心扑到柳正风身上,大哭起来。郑越山和杜仲看在眼里,心中也不是滋味。
柳正风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悲愤,嘱咐道:“香儿,以后要听一心哥哥的话……”只说了这一句,便喉头哽住,再也说不下去。香儿又哭又闹。柳正风转向一心,声音嘶哑地挤出几个字:“带香儿走!”一心擦了擦眼泪,拉起香儿的手:“香儿,我们走。”香儿紧紧抱住爹爹哭号不已。在柳正风的催促下,一心只得拖着香儿艰难离去。柳正风听着女儿的哭喊,心如刀割,转身走到坟前,哽咽道:“还芝,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香儿。”
待了一会儿,郑越山揉了揉眼睛,低声道:“柳兄弟,我们上路吧。”还没迈步,就听杜仲惨叫一声,歪倒在地,腿上插着两支短箭。又听扑通一声,郑越山也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柳正风大惊,这才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
晁铁虎惊喜道:“老五,你来得正是时候!”来人名叫晁铁生,是晁铁虎的堂弟,刚才趁郑越山惊诧之际,突然出手将其击倒。他在杜仲的伤腿上踢了一脚,赞道:“三哥的袖箭也不错!”晁铁豹也很得意:“这是改良的袖箭,可以连发几支。只是尺寸大了些,还不便藏在袖子里。”晁铁生将晁铁虎扶起来,在他后腰推拿了几下,晁铁虎便没事了。晁铁豹断了几根肋骨,一时还爬不起来。
晁铁生问:“二哥,这几个人怎么处置?”晁铁虎说:“那两个是官面的,随便打发了。这个姓柳的害了我们无数兄弟,大哥也坏在他手里。”晁铁生走到柳正风面前:“我现在就一掌毙了他,为大哥报仇!”
柳正风两手绑在身后,做好了奋死一搏的准备,却听晁铁豹尖声说道:“老五且慢!姓柳的毁了寒风寨,让咱们无家可归,又害大哥烧死在牢里。这等大仇,一掌打死岂不便宜了他?”晁铁虎也说:“三弟说得是。总得叫他多吃点苦头才能解恨。”晁铁生说:“全凭二位哥哥做主。你们想怎样,只管说,兄弟不怕麻烦。”
晁铁豹说:“二哥,老五,姓柳的不是有个女儿么,抓来当面修理给他看,岂不过瘾?”柳正风急得骂道:“畜生!有种冲我来!别干不要脸的勾当!”晁铁豹得意地笑道:“你们看,急了吧?这才叫过瘾。”晁铁虎说:“我这就去抓回来,两个小崽子跑不远。”说罢便拾起单刀,快步追出去。柳正风想去阻挡,却被晁铁生制住。杜仲愧疚道:“都是兄弟不好,害了柳少侠不说,还要连累小侄女。”
晁铁豹一声惨叫,晁铁生查看伤势碰疼了他。晁铁生说:“肋骨断了。”晁铁豹咬着牙说:“今天报了仇,心里痛快,多躺几天也没什么。”过了很久,仍不见晁铁虎回来。晁铁豹说:“老五,你去看看。二哥别再遇到什么麻烦。”
晁铁生看了看昏死的郑越山和受伤倒地的杜仲,暂时都没什么威胁,便将柳正风推到坟前,绑定在石碑之上。又拾了散落的短箭,交给晁铁豹:“这里,三哥一个人应付得了么?”晁铁豹笑道:“放心吧。刚才你也见了,三哥的袖箭不是拿来玩的。”晁铁生点了点头,便去寻找晁铁虎。
一心带着香儿回到小木屋,先取了短剑,又找了干粮、水壶,便带她往山上爬去。香儿问:“一心哥哥,不是要去救我爹吗,咱们怎么上山了?”一心说:“先给你找个地方藏好,我再去救柳大叔。”香儿说:“我也去。”
一心说:“你去了就没法救柳大叔了。他们抓住你,柳大叔还得叫他们绑了。”香儿拉着一心的手说:“一心哥哥,你可不能再被他们抓走,我怕……”“放心吧,我跑得快,他们抓不到我的。你在这里藏好,我很快就把柳大叔救回来。”一心安置了香儿,便要去救人。
晁铁虎发现了篱笆小院,拿着刀快步走了过去。一心远远望见了,忙躲在一棵树后观望。晁铁虎在院子里张望了一会儿,进了小屋。一心很纳闷:大胡子明明已经被柳大叔打倒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忽然有人在他肩头拍了一下,问他:“小和尚,看什么呢?”
一心回头愣愣地看着那个人,支吾道:“没……没什么。”那哥俩没说柳正风的女儿是跟小和尚在一起,晁铁生只当一心是过路的,便又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女孩?”一心看他不像好人,自己又不会撒谎,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晁铁生抓着一心的光头:“你倒是说呀,看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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