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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的笑容便添了几分明媚,他眸光凝在宋北溟的身上,身子却是往后仰的。这样的姿态有十足的欲拒还迎的意味。
他说:“沾光了,舒坦了。小王爷手握北原重兵,宋家守着国门,乃是大靖重器,谁能不卖您的面子。这一日,是我入都以来最得脸的一日呢。”
宋北溟也笑说:“大靖可不止宋家的军队,西北的姜家、南边的萧家也守着国门呢,还有东边有个林总兵。你这样的本事,谁都愿意接着你,怎偏生挑中了我?”
燕熙莞尔道:“因为你是新贵啊。我这人挑剔,不喜欢老的。原来的那些四姓权贵,除了姜家和萧家还能看,韩家、吕家都要开始夹子尾巴做人了。哪里比得上你宋三郎,不仅有兵,还很有钱吧?”
宋北溟哼笑了一声:“北原穷啊,哪有钱?不过给你一个人花的钱还是足够的,随便你花怎么样?”
燕熙原本也没指望宋北溟会认了,他啧啧笑了声,没应声。
宋北溟靠近些许,问他:“话说回来,你的枕边风还吹不吹了?”
宋北溟虽是坐着轮椅,但那气场和体格仍是让人难以忽视,燕熙被宋北溟的气息包围了。
他闻着那味道,身体是极畅快的,意志想要放弃抵抗身体的**。
他那么可怜地任由宋北溟的气息包裹,承着宋北溟的注视,挑逗地说:“我吹有用么?”
宋北溟没想到如此近、如此危险的距离,对方竟然还敢挑逗他。
这无异于邀请了。
宋北溟身材高大,坐在轮椅上,也比坐在椅子上的燕熙高,他俯冲过来,气息扑在燕熙的脸上,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燕熙微微勾起了唇,他抬手抵住了宋北溟山一样压过来的胸膛,用一种类似讨饶的语气说:“皇子之事,一旦涉足,便是泥足深陷。我没有胆量管这么大的事,不试了。”
宋北溟握住了燕熙抵着他手的腕子,腕子上有衣袖。他如猎人盯着猎物一般,锁着燕熙的视线,然后拇指一捻,捻脱了燕熙的袖口。
宋北溟终于摸到了燕熙的腕子。
入手比羊脂玉还要滑腻。
宋北溟像触电般险些没握住,为免滑脱,他手上使了劲,拿手指那么摩挲了几下,身体里“枯”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他枯冷了多年的身体开始
蠢蠢欲动。
宋北溟的声音有点哑:“我们不谋而合。而且大皇子的局,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这些局外人硬趟这浑水,便是徒惹一身腥。最关键的是他先天不足,既不受陛下宠爱,又要做燕焦的挡箭牌。”
燕熙是抗拒人靠近的。
可是,他丝毫不抵触宋北溟的接触,甚至于他的身体还违背他的意志,期盼着宋北溟能主动打破某种僵局。
之前宋北溟拿茶壶时划过他手指,接触的地方到现在还有余热。
再之后,宋北溟喝他的茶杯,他的唇到现在还在发烫。
此时他的手腕被这样握住,周遭又被宋北溟的气息包裹,他喉咙里难以抑制地想要发出舒服的喟叹。
可他的意志又觉得这太羞耻了。
他折中地轻轻地哼了一声,说出来的话格外的软:“挡箭牌?”
宋北溟听到了这一声,目光倏地一热。
他骤然涨起满怀的热意,他手上握得更紧,手指用力地摩挲着燕熙的皮肤,他以一种咬牙切齿的力度在克制着自己想要吞吃了燕熙的**,声音哑得撩人:“只要燕焦无事,燕照就能活;倘若燕焦有事,燕照就会被推出去。而此次风波,他俩一并被参劾。”
燕熙觉出危险,他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在他的思绪还是很快,能接得上宋北溟的分析,他说:“那,今夜,燕照他——”
宋北溟的胸膛重重地压过来,将燕熙困在椅子的把手里。
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握着燕熙的一只手腕,他另一只手抚上燕熙的发侧,以一种要强口勿燕熙的姿势说出这盘局面的结论:“危。”
蠢蠢欲动。
宋北溟的声音有点哑:“我们不谋而合。而且大皇子的局,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这些局外人硬趟这浑水,便是徒惹一身腥。最关键的是他先天不足,既不受陛下宠爱,又要做燕焦的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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