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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头顶那盘旋的黑鹰了吗?”宋意书抬头,安程顺着他目光往上,果然有硕大的猎鹰在林子上空挥翅盘旋,“我大哥说它们是御林卫最特殊的存在,可与特殊的人交流。”
“宋大哥。”安程看他,目光有不解:“为何你也会参加这场赛事?”如果没记错,参加的人除公主,应该是家族中身份地位都不那么好的人,而宋意书是当朝御史大夫嫡次子,身份比不上公主皇子,却也该是家中器重珍惜的存在。
宋意书低垂了眸,良久才缓缓开口:“百姓都赞我父亲直言敢谏,为人勇气可嘉,刚正不阿,认为皇帝都忌惮他三分,其实不然,朝中憎恨父亲的大有人在,贵妃刚提出赛事时,父亲称此劳民伤财,杀戮背德,实在荒唐,皇上震怒,后来,莫名其妙的,大哥名字赧然在列,母亲因此郁结许久,好在临行前他摔了腿,我便替他来了。其实来,也挺好。”
话音刚落,宋意书突然弯唇笑了,他的笑从来都是温润清和,给人谦谦君子之感,安程微微愣住,她想起沼泽前,有人顶着宋意书的模样,云淡风轻地说出她在这个世界不曾听到过的四个字。
天空中盘旋的鹰振翅长鸣,安程收回思绪,正要继续往前,河岸里突然溅起巨大水花,与之而来的,还有嗖嗖嗖的冷意。
见宋意书挡在前侧,安程心里微暖,她沉了气,目光落在方才骤然炸起水花此刻却平静无波的河面,又顺手捡了颗地上散落的小石头,粗糙,带了棱角,还未扔出,熟悉的一大一小身影倏地弹出水面。
和上次的睚眦欲裂,愤恨欲绝相比,这次的老河童神色平静许多,它端坐在水柱上,面上甚至还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而上次看到还瘦弱不堪,奄奄一息的小河童,此刻肚子吃得圆滚滚不说,怀里还抱着一大堆胡瓜,着实惬意得很。
看到二人目光显然被它吸引,老河童得意三分,细长爪子往水里一放,捞了捞,竟捞出一个巨大的青瓷缸,它控着水力,青瓷缸被推着倏地往前一移,接着稳稳当当落地。
见少女眉尖微蹙,它biu地一下,细小水柱弹在青瓷缸上,然后便听咔嚓一声,青瓷裂纹乍起,接着碎裂成片,哗啦啦落了一地,而一堆碎片中,露出一株极其耀眼的植物。
其形如树,其色如火,宋意书忍不住眼中赞叹,这竟然是一整株色泽亮丽,质地莹润的红珊瑚。
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安程抬眸,老河童得意洋洋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獠牙:“送你们了。”
说完,顿了顿,又摸摸头,朝小河童头顶凹陷微微一掏,竟摸出一块石头,石头如鸡蛋般大小,表面却被各种稀奇的颜色环绕,上半头是红色火焰,中间缠绕着紫水晶般的色斑,底部是祖母绿般的深海,磷光洒在其上,美不胜收。
“这个也送你们了。”说完,老河童将如调色盘般的小石头随手扔到两人面前,得意洋洋搂了小河童,眨眼钻进水底不见了。
???老河童脑子莫不是瓦特了。
而此刻面上止不住开心的老河童,正在水中畅快地游,它头顶上的红毛如水草般起起伏伏,飘摇不定,小河童跟在其后,一边划水一边吃瓜。
怎么能不满足呢?!啥也不花费常坚寺独鹿湖是属于它们的了,啥也没付出还能得到两大筐美味胡瓜的馈赠,哈哈哈简直太幸运啦!
瞧了眼带着小河童水底撒欢奔的老河童,人脸枯木不屑的瞥了瞥嘴,自顾自冷哼:“不让它说还真不说,吃人嘴短都不知道帮人美言几句。”
“走吧。”身旁暗色衣袍人抬眼,云青色面具下一双眸子格外平静,他视线最后一次落在身前这片深绿色森林,有风从他身后起,飘向林中每一个角落,有些地方依旧荒芜,有些地方却饱含盎然生机。
他终于转身,迎着朝阳而去。
安程突然忍不住笑了下,她眉眼弯弯,将红珊瑚小心翼翼揽在怀中,作为一个在内陆长大的孩子,虽说天南海北跑了好些地方,但最爱的还是沿海。
她正认真端详,水花声再一次响起,顺着四溅的水花,一头黑鱼慢慢出现,它眼珠泛白,咧嘴笑着,站在岸上能看清它锯齿般的锋牙。
在它身后,水花温柔从河面卷起,凝成一股如蛇般长的水柱,水柱之上飘着一个漆黑色木盒,慢慢浮到两人跟前。
“喏,送给你们。”
声音低且轻,像是带了浓浓的引诱,听起来让人感觉极其不舒服,安程蹙眉,刚要回绝,盒子倏地弹开,安程只觉眼前蓝光一闪,接着心口便猛地一疼。
她低头,一根透明的冰棱直戳心口,很浅,却疼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血慢慢从衣服上渗出来,安程想扶着宋意书站稳,却在瞥见少年时倏地僵住。
她扶他一点点坐下,宋意书冲她笑笑,然而脸色已然全白,原本红润好看的唇上此刻一点血色也无,他心口处,一根长而尖锐的冰棱从胸膛直贯而过。
见安程焦急落泪泪,黑鱼冷哼一声,厚唇一吸,等红珊瑚收入囊中,它又嘲讽看岸上人,呸了句才吐了泡泡优雅地转身离去。荒海这株红珊瑚它看上好久,质地极好,若是献给蛇太子必然能得厚厚的赏,哪知它不过一天没看,红珊瑚便被人采走,好在它机智,在上面留了气味,一找便找到了,竟还是两个不自量力的人类!
这般想着,黑鱼又愤愤,尾巴重重一拍,巨大的浪砸在岸边,落在安程脸上,落在双目紧闭的宋意书头上。
见少年没有应答,脸色惨白,眉宇也疼得蹙紧,安程顾不上其他,她手放在尖锐的,被血染红的冰棱上,浑身抖得厉害,她不是没上过急救知识选修课,不拔,心肌被切断,心脏搏动中断,立即死亡,可如果拔了,血液喷溅而出,同样会失血而死。
越紧张越该冷静,安程拿水抹了把脸,迅速将红色烟雾爆竹升空,她蹲下,将布囊中楚羽他们留下来的药全部翻出,一点点灌进宋意书口中,少年的手已经有些冰凉,安程紧紧握着,一直呵气,然而少年手指却一点一点变得僵硬。
宋朝询做了好长一个梦,醒来时,灯芯勉强燃着,是这片静寂夜空唯一一抹孤独的光。
好久都不曾听到阿书同他抱怨父亲又凶他了,宋朝询目光落在打了石膏的那条腿,神色微凝,也不知阿书回来后得知真相,会不会怪他,肯定会怪的吧,毕竟他一直认为父亲母亲偏袒他,这次吃了这么多苦,回来后若是知道了肯定又要自个生闷气好一阵了。宋朝询想起他一举夺魁中金科状元那天,府上到处喜气洋洋,父亲母亲在府上接待前来道贺的朝中同僚,忙了整整一天,却忘记那天原本是阿书的生辰,这次回来,该替阿书补上,还要赔个大大的不是才好。
秋风微凉,吹得案几上几株青竹轻轻摇晃,宋朝询弯了弯唇,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孟行领着手下再次骑马赶到时天色已经暗了,一连好几天被金公公斥骂,他原本都想忽略这个在头顶散开的红色烟雾,可瞧了方位,脑海中鬼使神差想到那日当值时遇见的四人,咬了咬牙,他燃了火把,背起长刀,招呼了几个人便翻身跃马朝前去了,一路马不停蹄,却在赶到时微微愣神。
还是他曾经遇到的那两个人,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姑娘跪在地,背挺得笔直,在她面前,直条条躺着一个人,两人都一动不动,好像两块儿巨石。
安程一直觉得她是个情感极其淡漠的人,所以眼泪不知不觉流到满脸都是时,她愣住了,上一次哭已经记不清了,但她记得,初三那年暑假暴雨,她阑尾炎一个人强撑着去医院没哭,每次开家长会被同样异样眼神注视没哭,甚至那年冬天被亲生父亲骂着说滚她也没哭,可这一次,为什么眼泪会止不住流?明明这么多苦难都已经一个人熬了过来。
孟行翻身下马,他想上前,视线却越过两人落到更远处的山丘上,那里绿光萦绕,像是飞了一群又一群萤火虫,可惜没有人去看,手下将火把递给他,孟行举着,然后站到安程身后。
这样的场景于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之前在边塞时每日都有无数人马革裹尸,尸骨被野狼、乌鸦啃食,连块碑石都不曾有,他看厌了,也看怕了,怕自己古稀之年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怕自己的温柔发妻领着幼儿以泪洗面改嫁他人,所以他拼了命立功,选择留在这里,留在这歌舞升平,一片祥和的都城。
原本他都已经忘却那种看着认识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去的巨大悲伤感,可不知为何,他又重新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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