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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师妹这一抬头,我才是真格儿地放心了。”范如海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上去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求之不的安心,“这些年,我是明里暗里派了多少人来找寻,到底还是让休师弟寻到了你,如若不然,真是让人日夜悬心得紧。”
苏子凌瞧着范如海的样子,勉强抑制住心里的不安和一丝丝恨意,只淡笑道:“掌门师兄说笑了,我原也不是那名牌儿上的人,有的没的,师兄何必如此在意。”
范如海神色如常,却端起了手边的茶盏笑道:“苏师妹这话就把自己看得太轻了,谁不知你当初剑气双绝的名头。便是我不在意你的安危,也自有旁人在意——远的不说,休师弟还不是三顾草庐,才寻到了你么。”
范如海这话一出口,苏子凌不由地一惊,她忙看向休阳,只盼着休阳能有写应对的法子。果然,休阳倒是无甚惊慌之意,似是早有准备道:“师兄说得不错,正是苏师妹一身绝技傍身,这才让江湖中人扰了她的清净,而我身为南隅堂堂主,且不说她当时隐退于南山,便是身在中州,也断没有置同门师妹于危险中不顾的道理。”
范如海嘴角微扬,眼神却冷了下来,沉声道:“休师弟果然是胸中有大丘壑的人,既如此,南隅堂之人在你的庇护下,自然是安然无虞了。”
休阳立刻便猜到范如海后面要诘问些什么,便抢先一步道:“有没有大丘壑,我倒不敢说,不过自几个月前,南隅堂弟子及座下长老便屡屡遇袭,就连苏师妹也险些遭了人暗算,此事我已飞鸽传书至掌门师兄这里,不知对此事,师兄预备做何考虑?”
范如海自休阳一开口,便端起了手边的茶盏,掩饰着自己有些阴晴不定的表情。听得休阳一口气说完这些,他也不急着撂下茶盏,仍是慢慢啜饮着手中的茶,仿佛喝茶是一件极其要紧的事情。半晌,只听得茶盏的盖子与杯身相碰,发出“叮叮”几声细碎的声音,范如海放抬起了头,似笑非笑道:“师弟这话,是说你自己掌一堂之事,竟然连杀人作恶的几个歹人都查不出来么?”
休阳依旧不紧不慢道:“若只是不知好歹的小人作恶,自然无关紧要。可要紧的是,这些人身上的伤痕不但难以察觉,更兼手段罕见,我只说派了人暗暗查访。却不知竟北宸堂有人奉了掌门师兄的令旗,上来便指着苏师妹说是杀人的凶手。”
“哦?竟有这样的事情么?”范如海双眉微扬,看上去甚是诧异,然而不过一顿,方意味深长地道,“那就得问问苏师妹,她自己在南隅堂是不是也得罪了不相干的人呢?如若不然,怎么会给休阳你惹出这许多的祸事呢?”
苏子凌听得这话有不好,立时便柳眉倒立,开口反击。然而休阳反应却快,几乎是立刻便转头了几乎按捺不住的苏子凌,继续道:“苏师妹在南隅堂的作为,我心中总是有数的——正如掌门师兄所言,我既然掌了一堂之事,那么师弟师妹们平素的作为,我还是查得清楚。我只是奇怪一点,既然是掌门师兄有令旗到南隅堂,为何不是座下嫡亲的弟子奉来,偏偏要找北宸堂现下的弟子千里传令。”
范如海眯了眯双眼,脸上的表情愈发阴沉,心道这南北夺帅尚未开始,便有人按捺不住了,于是便也换了半是威胁的口气道:“掌门传令选的是谁,难道还要明示南隅堂诸人么?”
休阳突然笑道:“师兄误会了,传令选谁,师兄自然是有自己的考虑,不过么,这令旗若是假的,便少不得闹出笑话。”
范如海眉心一跳,声音不自觉地微扬:“你什么意思?”
休阳笑得愈加平和,只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面令旗,对着休阳抖开道:“东西么,我带来了,师兄看看,这上头是不是少了什么?明剑掌门令旗,向来是把龙虎二兽画在令旗一左一右,意喻北宸堂和南隅堂左右并立,同时以‘见阳有物’的刺绣方法,将‘明’字绣在龙虎之后。师兄且对着阳光瞧瞧,这龙虎的身后,可有这两个‘明’字?”
范如海看着休阳甚是自信的表情,便知这令旗早已被他做过了手脚,倘若自己硬要与他争执,势必会落了下乘。偏偏传令的吴冕已经是个死人,现在便是真的也说不清楚了——如此,可知休阳为了这次比剑夺帅花了多少心思,竟然为了保住一个苏子凌也使出了暗杀的法子,但恨自己这一局好棋,竟被休阳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法杀得七零八落。半晌,范如海才硬生生按下胸中的愤懑,坦然反口道:“既是师弟已经辨出了真假,我自然是相信的。可恨竖子吴冕竟不知是走了谁的路子,将这些丑事栽派在我的头上!如此小人,当真死不足惜。”
“到底他最后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成想自己也遭了旁人的暗算。”休阳说着,便把手中那面假令旗丢进了身前的火盆里,眼见范如海正要出声制止,休阳又道,“既是师兄都说了死不足惜,这件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到底南北堂都死了人,现下也只得悄悄儿地去查。若是再声张出去,跳出来个吴冕这样的人物出来,少不得闹得我们同门相残,颜面尽失。眼下各大名门正派都在北宸堂等着观礼,若是真的闹得人尽皆知,只怕大家都难以收场。”
范如海被休阳这一手后棋杀得有些怔怔,其实,不需休阳提醒,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原本,范如海召集名门正派前来,就是为了杀人诛心,要在众人面前坐实了苏子凌当年出逃北宸堂的罪名,再顺理成章将毒针害人的事情推到她身上去。如此一来,就连休阳都要跟着一起被牵连,自然是没有了和他在比剑夺帅中一决高下的可能。
谁知道,看似温文儒雅的休阳却也能使出杀招,竟然连北宸堂名震江湖的小竹翁都被他灭了口。想到这里,范如海只恨自己没能再早些动手,提前解决了眼前这两人,便只得微微点头,咬牙道:“师弟考虑得甚为妥当,我也没有甚么异议。”
“师兄自然是比我妥当得多,不过是借着我的口,说出自己的主意罢了。”休阳微笑道,“这几日各大门派来者甚多,师兄虽是应对日常往来,也要善自保重才是。”
“这个自然,师弟也应如此。比剑夺帅那日,我自当等着看师弟的剑法内功是否如故。”
“如此,便不打扰师兄修习,我与苏师妹先行告退。”
说罢,这两人便施施然起身,行礼出门。休阳与苏子凌方才走到门口,只听得身后的范如海突然唤道:“苏师妹,我瞧你比几年前还要清减不少。可是最近仍有梦魇的症状?”
苏子凌有些不解,但依旧转身微微俯身道:“劳掌门师兄记挂,不过是饮食上少了些罢了,并没有什么不妥。”
“没有便是最好,”范如海目光如炬,似乎要看穿苏子凌埋在心底的恐惧,“但愿梦魇并不会让你身心俱疲,否则,只怕有一日梦魇成真,你自己么,也不好收拾首尾,你说呢?”
这话说得甚是让人费解,苏子凌与休阳迅速对看了一眼,然而两下里却仍就是不知所谓。于是,苏子凌便如常福了一福,淡淡道:“多谢掌门师兄提醒。”
甫一出议事堂的正厅,苏子凌的情绪便好了不少。她原也没料到,之前南北堂若干弟子的死会被休阳这般四两拨千斤地揭了过去。眼下,她方才预备细想休阳究竟暗地里用了什么法子,却看到之前传话的婵环欢快地跑了来,一下子便挽住她的小臂,脆生生地喊道:“苏师叔,真的是你!”
苏子凌虽是对婵环心有防备,面上却还是做出一副甚是不舍的表情,细细打量这个稚气仍在的小女孩,心下却是感慨万千——这么小的孩子,难不成当时也是范如海的棋子,所以今日方得到了提拔重用?
休阳见苏子凌一直不开口,便在一旁笑道:“要不是这丫头穿着长老的服饰,我便真以为这是你的妹子,瞧着与你真是亲近得很。”
苏子凌听出休阳话里有话——一说是这姑娘年少即做长老之位,甚是奇怪;二说则是这姑娘之前与苏子凌相交不浅,只怕也是范如海当时安插在苏子凌身边的人。而休阳此时的疑问,也是苏子凌存着的疑问,便也附和笑道:“正是呢,当初这丫头原是雷师兄的徒弟,早先整天追在我们后面骗吃骗喝的,竟不成望,还有今天的出息呢!”
婵环听了这话,倒也没有什么傲然之色,反而一发垂了头,噘嘴笑道:“师叔又笑话我,那么远的事儿,师叔也总是不忘。”
“我知道了,”苏子凌见婵环脸上的神色倒也是一团孩子气,便故意引她说话,“你如今做了长老,便是拿了长老的款儿,我可再不敢多打趣你了。”
“师叔这是说哪里话,我纵然有款儿,又怎么敢在师叔面前拿腔拿调。”婵环脸上先露了几分急切,忙忙地解释着,“不然师叔去问我师父,看看我是不是每常都念叨师叔一两句呢。”
“你师父?”苏子凌双目微瞪,甚是不解道,“适才说你升了掌门座下长老,怎的还会去北堂随着雷师兄学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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