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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审问姚总（第1页）
你要撤资变现，去一个不认识你的城市生活？”
聂成虎问章文龙。章文龙点了点头。“你先不要这么做。就算你愿意把股份转让给我，我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闲钱，吃掉你的股份。”
聂成虎皱眉道。方寸山也劝道：“龙哥，虽然艾滋病的常规治疗是免费的。但，如果你想用更好的药，肯定还得你自己花钱。我劝你保留一部分股份。到时候你不用管理公司，还有分红拿。这也可以保证你的生活质量。”
“行，我听小山你的。”
章文龙说道：“反正艾滋病的潜伏期很长的。从感染到发病，平均周期差不多是十年。如果用好药，控制得当，我再活二十年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医生说了，我们临江的艾滋病人有二三十万，我再找一个女的作伴，也不是很难。我就怕这里熟人多，你们会歧视我。”
方寸山和聂成虎，目瞪口呆。接下来的几天，方寸山和聂成虎，分别打理总店和分店的生意。果然不出所料，龙虎车行的客户们，几乎都知道了，章文龙感染艾滋病的消息。很多客户为了自保，不再光顾龙虎车行了。龙虎车行的业务量大减。中天汽修连锁，和团结汽修连锁，这两个老对手，瓜分了龙虎车行一大半的客户。其他的小汽修店，也瓜分了不少。“他娘的，生意居然比以前，差了这么多！”
聂成虎急得火烧眉毛，问方寸山：“你脑瓜子灵，你赶快想想办法？”
“把我们的体检报告，打印成大字报，贴在我们的门墙上！证明我们不是艾滋病！”
方寸山说道：“再写一份公告，就说，章文龙已经病退，不再参与龙虎车行的经营管理。”
聂成虎愣了一下，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于是，龙虎车行的门墙上，贴满了员工们的艾滋病检测报告！而且，龙虎车行的员工，每周做一次传染病全面体检，每周更新一次健康证，员工上班时，用绳子串着健康证，挂在脖子上。渐渐地，龙虎车行的这一套做法，终于打消了大部分客户的疑虑。不到一个月，那些被对手抢走的客户，又被龙虎车行抢了回来。晚上七点多，满天星清吧，大包间。“小方，你小子行啊。”
严寿伸手搭着方寸山的肩膀，笑道：“在你的英明领导之下，龙虎车行又起死回生了。”
“前几天我找你，你却像避瘟神一样躲着我。”
方寸山把严寿的手甩开，讽刺道：“现在，你少跟我勾肩搭背的。免得我把艾滋传给你！”
“哎呀大哥，艾滋谁不怕呀？”
严寿说道：“之前我躲着你，也是人之常情嘛。现在你随身携带健康证，那大家就还是好朋友嘛。”
其他人也纷纷劝慰。这些个富二代，在得知章文龙患上艾滋、方寸山等人体检隔离的消息之后，就不敢和方寸山见面。廖勇和安欣，还愿意和方寸山视频，鼓励方寸山几句。冯克刚、鲁振飞、严寿等人，连视频都懒得和方寸山视频。算是让方寸山看清楚了，这伙人的人品。后来，龙虎车行的员工，佩戴健康证上班，每周做一次各种传染病体检，每周更新一次健康证的真相，被网红曝光了。龙虎车行严谨负责的形象，被树立了起来。重获客户信任，客户又被他们抢了回去。这帮富二代，又主动带着方寸山一起玩了。“小方啊，那个章文龙究竟是怎么回事？”
鲁振飞随口一问。方寸山便把那个刘梦茵，抖了出来。他还从手机里，翻出刘梦茵的照片，说：“就是这个女人，你们以后遇到她，可要小心点。”
“哟，这女的腿长，脸也正点，难怪章文龙会中招啊。”
“她看起来也不像个欢场女子啊。”
“老方分析得对，如果这个女的，要报复男人，她应该去夜店啊。她不应该在书吧这种人少、清静的地方。”
安欣说道：“她背后，肯定还有个指使者。”
方寸山点了点头。刘梦茵的照片，是他从书吧的监控录像中，放大放清晰，拍出来的。这女人已经消失了。至少在南城区，方寸山让邱老四、石磊的手下，帮忙找人，都没有发现这女人的踪迹。这天中午，十二点半，方寸山开着车，来到了中天汽修连锁的总部。他拨通了姚国梁的视频电话。自从上次，他请姚国梁，生吃活龙虾之后，他就加了姚国梁的微信。姚国梁想删，却不敢删。看到是方寸山这个笑面虎，要跟自己视频，姚国梁心里斗争了很久，还是不敢不接。“方哥，找我有事啊？”
“出来陪我喝酒。”
“方哥，我忙着呢。下次我请你啊。”
“我就在你们公司总部的门口。”
方寸山笑道：“如果你出来，我就请你吃烤牛肉。如果你不出来，我让人再送三斤活龙虾，给你吃啊。”
回忆起上次，被人硬塞活龙虾到嘴里的滋味，姚国梁吓得脸都绿了。他哆嗦道：“方哥，我最近没有得罪你吧？”
“少废话，你出来，我有事要问你。”
方寸山说道：“我只等你三分钟。”
姚国梁没法子，带着两个保安，走出了公司总部。方寸山打发了那两个保安，开车把姚国梁拉到了人迹罕至的江边。“方哥，你要干什么啊？”
“下车！”
“方哥，最近我真的没有得罪你啊，你为啥要把我沉江啊方哥！”
“我让你下车！”
方寸山把姚国梁拽下车，一脚把他踹趴在浅滩的江水中。姚国梁想爬起来。但方寸山却揪着姚国梁的头发，把老姚的脑袋摁在江水里。老姚拼命挣扎，想抬头。但方寸山不让老姚的脑袋，脱离水面：“那个携带艾滋病毒、勾搭章文龙的美女，是不是你找的？”
说完，过了三秒，方寸山才揪着老姚的头发，把老姚的脑袋拔出水面。老姚狂吐浑浊的江水，涕泪横流，大叫道：“不是我，我没有做过这个事！真的不是我。我都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携带艾滋病毒、勾搭章文龙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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