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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出家庙的门槛,走出几步忽然回身去看头顶那张直笃牌匾,“捧日之辰”四字以天青色的墨汁书写于异常珍惜的金丝楠木上。
匠人循着君履覆的笔迹,以阳刻的手法使那四个字耸立出来。
“辰”取了“臣”的谐音,君履覆异常信赖夏徨,赐下这块直笃牌匾,就是希望他的后辈子孙世世代代当他君氏的忠心臣子。
可君氏这两代的后辈似乎和他们的先祖意见相左了。
“赫连于何在?”夏渊仰头盯着那直笃牌匾,忽然低沉地吼了一声。
一直侍立在夏氏家庙外的赫连于当即浑身一震,长枪猛一蹾地,低沉地回应,“臣在!”
“枪给我!”
赫连于照做。
一旁的曾沥不明所以。
夏渊已经握住长枪的中段扬起了手,曾沥见着夏渊的动作,猛地回过神来。
可是他没来得及踏前一步,在他惊愕的神情中,夏渊的长枪呼啸而出,裹挟着一阵撕裂空气的爆响声,猛地钉在那面三百多年前御赐的直笃牌匾之上!
“嘭!”枪锋直没入“日”字,熟铁而制的枪杆挂在半空中,末端震颤不止。
“殿下!”曾沥嘶声大喊,瞳孔鼓涨,面色赤红。
夏渊不理会曾沥的嘶吼,直笃牌匾在这猛烈的一击中摇摇欲坠,可像是有什么东西托举着一般,它就是不掉下来。
“斩信!枪!”夏渊再喊。
“不可!”眼看斩信就要走去将长枪递给夏渊,曾沥慌忙冲过去拉住斩信,对着他咆哮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对把长枪递给夏渊的赫连于也怒目而视,“那是夏氏家庙的牌匾,是成君大皇帝的御赐之物!怎敢损坏!”
可是斩信对他的咆哮无动于衷,他只知道听命于王爷,君谏以及那满朝文武在汉城宫的嘴脸他依旧历历在目,这样的皇族赐下的东西,不要又何妨?
他看到夏渊回过身来,便将手中的长枪抛了出去。
曾沥无力地看着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并不优美的弧度,随后稳稳地落在了夏渊的手中。夏渊并未迟疑,借势旋腰,奋力一掷,枪锋在曾沥绝望的眼神中,嵌入了“辰”字之中。
随即本就摇摇欲坠的直笃牌匾轰然跌落,枪杆先与地面相击,发出叮然的响声,接着便是沉闷的木板撞击声。
在这间家庙的门楣上挂了二十年的直笃牌匾首次坠地。
夏渊上前,踩着牌匾奋力拔出长枪,猛地再次刺了下去,漆皮四溅,木屑翻飞。曾沥想冲向去阻止夏渊,可原本被他拽住的斩信反而倒过来死死地拽着他。
夏渊不停地朝着同一个地方刺出长枪,他不理会手臂的酸痛,也不将被枪杆磨破的手掌放在心上。
他只是不知疲倦地刺出一枪又一枪,直到所刺之处的裂痕越来越深,越来越长!
他咬牙屏息,手腕翻转,将手臂缠上枪杆,随即朝那裂缝中刺出了势钧力沉的一击,旋即猛然一绞,直笃牌匾顿时四分五裂,另一柄长枪也从其上脱落,轰然砸在地上。
至此,三百年历史的直笃牌匾沦为废木一堆。
夏渊杵着长枪长喘了口气,背脊挺得笔直。
曾沥浑身瘫软,若不是斩信拖着他,他就要滑落在地了。
“斩诺!还要多久?”夏渊第三次低吼。
“臣在!”斩诺不知何时已经抬着一张木板与曾沥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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