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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ldo;别问我？我又不在那儿，是你这么说的。但是在这之前还出过一条人命，有没有？早一点儿的那次命案。&rdo;

&ldo;你是说‐‐露薏丝吗？&rdo;

&ldo;是的，我是指露薏丝……你第一次想杀她是什么时候？&rdo;

&ldo;好多年以前。呵，好多年以前了。&rdo;

&ldo;你还小的时候？&rdo;

&ldo;是的。&rdo;

&ldo;是等很久，是吧？&rdo;

&ldo;我早都忘了。&rdo;

&ldo;一直到你又见到她，而且认出了她？&rdo;

&ldo;是的。&rdo;

&ldo;你很小的时候就恨她。为什么？&rdo;

&ldo;因为她把父亲，我父亲抢走了。&rdo;

&ldo;这使你母亲很不快乐吧？&rdo;

&ldo;我母亲恨露薏丝，她说露薏丝是个坏透了的女人。&rdo;

&ldo;她一定常跟你说起她吧？&rdo;

&ldo;是的。真希望她没有……我不要老听她的事。&rdo;

&ldo;很乏味‐‐我晓得。仇恨是很没创意的事。你又见到她的时候，你是真地想杀死她吗？&rdo;

诺玛好像在考虑，她的脸上现出了点引人入胜的神色。

&ldo;我并没有，真心想，你知道……这都好像是好早好早以前的事了。我简直不能想像自己会‐‐所以‐‐&rdo;

&ldo;为什么你不敢说你杀了她？&rdo;

&ldo;是呀。我脑子里有好多怪怪的想法，知道其实我根本没有杀她。我想这都是一场梦。我想，也许真是她自己跳窗死的。&rdo;

&ldo;那么，这有什么不对呢？&rdo;

&ldo;因为我知道是我下的手‐‐我说了是我干的。&rdo;

&ldo;你说了是你干的？是对谁说的？&rdo;

诺玛摇了摇头。&ldo;我不能说……是一个好心的人，要帮助我。她说她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rdo;她不停地说说，字句来得又快又激烈：&ldo;我在露薏丝的门外，第七十六号门外，我刚走出来。我想我大概在梦游了。她们‐‐她‐‐说出了事了。在天井下面。她一再地告诉我，跟我说没关系，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我那时也不记得我做了什么事‐‐可是我手里有点东西‐‐&rdo;

&ldo;东西？什么东西？你是说？血吗？&rdo;

&ldo;不，不是血‐‐是扯碎的窗帘之类的东西。我把她推下去的时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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