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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子以前在大厂干过,对业务部门不算陌生。
“国全爷,有必要成立一个业务部,人家外地大厂子都有这种部门,专门的人员出外跑业务,我还记得,原先厂子有个小伙子跑订单,一个月拿了一万多块钱……”
栓子说起的时候,掩饰不住内心的惊讶。
在大厂时,他一个乡下来的汉子,只知道埋头干活,对业务部的那套操作,他自知嘴笨,做不来,才想着让他哥进厂的。
后来,大家伙都知道了,张国全给村里投资产业,需要人,他念及恩情,便同他哥一块回来了,还带来了项目。
郑老叔不以为然,吧嗒了一口烟:“你小子辈分芝麻点大,口气倒不小,那以前砖厂十几个人,没黑没白的干了一个月,也才只挣一万多,每人分到手,五百块钱都顶天了,难不成,跑个业务,动动嘴皮子的事,就能一个月干挣一万多?”
栓子不敢反驳,郑老叔的辈分更大,还轮不到他一个小辈指责。
郑老叔终究是老了,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相比于郑老叔的无知,他很认同张国全说的,既要埋头拉车,也要抬头看路。
虽然话说的质朴,可往深了想,这和外面发展的大趋势,是非常接近的思路。
产业奠定基础的同时,也要积极寻求其它出路,固步自封,是走不长远的。
张国全可没有出过村子啊,唯一的爱好是每天雷打不动的,七点收看新闻联播,一想到这,栓子就佩服的不行。
栓子不敢反驳郑老叔的话,张国全倒是给他解了围。
“在如今这个年代,没啥不可能,要么是我们原地踏步,要么是我们目光短浅,业务部门一般采取提成模式,有本事的人,别说拿一万了,十万他也能拿。”
张国全说的更像是大话,但从他口里说出来,明显的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底气,郑老叔不好再说泄气的话。
能被张国全认同,栓子很高兴,发言更积极了。
“国全爷,即使成立了业务部,咱这也是穷乡僻壤,有能力的人,谁会往乡下钻。”
栓子一针见血,说的很有道理,但凡有点能力的人,都去大城市了。
没有人会从一个乡村,跑到另一个乡村,这不符合迁徙的特征。
“这事我想过。”张国全定了定神:“我准备在县城开家公司,业务部直接搬到县城去。”
“开公司?”大家伙面露惊讶。
“对,业务部负责打开销路,揽订单,在前方冲锋陷阵,产业基地就是后勤,做好后方物资保障。”
“咋个突然有这种想法?”郑老叔心里直犯嘀咕,自从张国全来了,产业基地便不是他能看透的了。
以前的砖厂,干点吃点,而现在,他想不通了,国全娃子是要把产业基地往哪儿领?
“也不是突然的,从上次饲料厂买砖的事,算是把县南砖厂给得罪下了,这段时间,对咱是到处拦截打压。”
大家伙都清楚这事。
往北还好,往南的话,想要把砖卖到南边,一定会受到县南砖厂的疯狂打压,很直接,仗着自己底子厚,直接降价。
目的只有一个,搞垮杨家庄的砖厂,最后还是他一家独大。
“产业基地是在有序运行,这不假,但我总觉着,也就到这了。”
往长远看,张国全总有一种被封锁的感觉,不是某个人,而是整个大环境。
就比如砖厂,当你基础打好了,开始想着向外再拓展一下的时候,便会遇到各种看不见的阻力,摆在明面上的,就是县南砖厂的打压,暗地里看不见的,同样有。
与其担心将来受限,不如提前主动出击,寻找另一条路,来打破那些看不见的封锁。
张国全继续说:“考虑到咱产业基地产业过多,无法集中一个点,规模相对来说发展的缓慢,所以咱只能暂避锋芒。”
县南砖厂想搞降价那一套,就随便他搞,人家有底气,以杨家庄现有的底子,硬碰硬,吃亏的是杨家庄砖厂。
索性暂避锋芒,该退就退,但张国全也不是说就这样认下了,他要改变路线,所有和县南砖厂有关的订单,他就选择绕过去,往平山县以外的市场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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