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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挥舞,黑甲将军的目光却是屡次扫过徐天涯腰间的酒葫芦,从之前的交手,他就知道眼前这贼子修习的是内家功夫,修为算不上高明,只不过功夫精妙颇为精妙而已。
但哪怕是这样,也绝不可能屡屡逃脱,他自信就算是那江湖上颇有名声的全真七子,在这般追杀之下,内气也应该早已耗尽!
内家炼气,一身功夫大半都在内气之上,内气耗尽,功夫再高强精妙,也废了大半!
像眼前这贼子,内气就好像源源不绝一般,镇守荆籽关多年,杀的江湖中人也不少,却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情景!
“葫芦……喝酒?”
黑甲将军脸上狰狞之意在这一瞬间却是散去不少,就连狠辣至极的大刀也是突然留手些许。
“嗯?”
生死之路游走,些许差别徐天涯也立马感觉了出来,但这种时候,也来不及多想,借着着些许空隙,金雁功猛的爆发,整个人瞬间窜出数丈丈,随即脚尖猛踏大地,飞跃而起,几个起落之间再次拉开了距离。
这一次,那黑甲将军神色却是极为平淡,率领着汇聚的金兵将士,紧追在徐天涯身后……
……
三天后,某处不知名山坳之中,一名满身血渍,衣裳破烂的男子从密林中钻出,在看到山坳中的水潭之时,男子满是疲惫的眼神也是微微一亮,回头看了一眼,才提着沾满血污的长剑走向水潭。
挪动着脚步,走到水潭边,扫了一眼平静的水面,目光又转向四周密林,好一会,才收回目光,忍不住的瘫倒在水潭边。
随手捞起一捧水,水流向嘴中,也洒了一脸,冰凉的触感刺激神经,只不过此时徐天涯完全没有丝毫感觉。
满身的疲惫伤痛时时刻刻折磨刺激着神经,些许冰凉,已经完全无法引起丝毫波动,若是可以,徐天涯只想眼睛一闭,睡个天昏地暗。
山中逃窜三天,荆籽关的金兵也就追了三天!
哪怕偶尔甩开,但要不了多久,那群金兵就好似狗鼻子一般,嗅着痕迹又立马追了上来。
哪怕做出伪装,但限于时间太短,也掩盖不了这狼狈逃窜的痕迹,一追一逃,神经时刻紧绷着,再加之疲惫与伤势……
能坚持这么久,徐天涯自己都有着佩服自己了。
挪动一下身体,趴在水潭边,脸浸在水中,喝了几口水的同时,精神也清醒了不少,又躺了一会,徐天涯才艰难爬起身,提着长剑再次消失在树林之中。
徐天涯刚走没一盏茶时间,密林之中,一连串杂乱脚步声便越来越清晰,没一会,数十名同样狼狈不堪的金兵就出现在了水潭边。
当看到潭边清晰的痕迹之时,还有那消失在密林之中的脚步之时,黑甲将军阴沉的神色也是更加难看了些许。
“将军,撤吧,那贼子太能跑了!”
一旁披头散发的副将犹豫了一会,才走至黑甲将军身旁,满是无奈的声音响起:“再追下去,弟兄们可就都完了!”
说完,那副将不禁看向身旁好似乞丐般的金兵将士。
三天时间,掉队失踪的,厮杀之中丢掉性命的,在山中险要地势殒命的……
从进山时威风凛凛的百余名铁骑,到现在不过三十余人,甲胄破烂,披头散发,说是土匪都没人相信,土匪都没有这么狼狈!
“够了!”
刀光一闪,一抹血色喷涌而出,人头滚落地面,黑甲将军满面疯狂:“谁再敢动摇军心,本将就杀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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