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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鬼难缠5（第2页）

陆绎：“因为小气鬼说过的一句话，他堵我们去路的时候说真正卖唱的人正在赶来。”

吴老头笑一笑，说道：“小气鬼的说话你也相信？他想拖我下水而已。”

陆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但我还是相信，除非老伯能说出其中的缘由。”

吴老头：“他们和我有过一段过节，至于是什么过节，大人就不必知道了，说起来话太长了。”

陆绎：“王掌柜，别动，最好还是听我们说完。”

王掌柜赔笑着：“身体肥胖，站得有点累而已。”

陆绎也没说什么，只是抖一抖手中的绣春刀。

王掌柜连忙说道：“不动，不动，我不动就是。”

吴老头：“陆大人好威风，随便一下，别人动都不敢动。”

王掌柜：“喂，吴老头，别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非要逼我往陆大人的刀口上送？”

陆绎冷眼看着，明白他在扯皮，拖延时间。

吴老头：“陆大人，我和燕山四鬼没有任何关系，有的只是曾经相识一场而已，他可能知道我在这一带，所以顺便一说，把我往坑里推。”

陆绎：“这番说辞说得有理，讲得通，姑且信你一回。”

吴老头：“谢谢陆大人。”

陆绎：“其实你早就怀疑这座客栈的了，只是一直不想打草惊蛇以及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才没有来查证，碰巧我经过，碰巧我又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所以你利用我来帮你过桥问路，试探这里的虚实，你的病是假的，目的是避免引起王掌柜的怀疑，是不是这样？”

吴老头：“不瞒陆大人，的确是这样，不过病倒是真的，病来如山倒，管你武功再高，一样会生病。”

陆绎：“越强壮的人，一旦得病，越是急猛，我们这些练武的都深有体会。”

吴老头：“谢谢陆大人手下送的银两，大夫开了几剂药，煎服了一剂药，好多了，老夫有点不明白，王掌柜还没有把他知道的东西完全说出来，为何不追问下去，下文才是石破天惊的大秘密。”

陆绎说道：“人家不说，奈之无何，我又何苦咄咄逼人呢？”

吴老头恍然大悟，笑道：“老夫明白了，你是逼我现身，与王掌柜锣对锣鼓对鼓面对面的讲清楚说明白。”

陆绎：“对，一家之言，不足采信，你知道我们是锦衣卫，一旦生疑，必查清楚，所以你必定藏身暗处，看王掌柜如何行动，看我锦衣卫又如何行动。”

吴老头：“其实也不用再说什么，我和他是对立的。”

陆绎：“这一点我知道。”

吴老头：“老夫又明白了，你想知道谁是谁非。”

陆绎：“是非对错，从来难辨，我不能单凭某人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非对错，我知道你一定就在附近看着的，所以请你出来和王掌柜当面说个清楚，这样才有助我了解事实的全部真相。”

江湖恩怨，武林纷争，从来都难分对错，一旦卷入这种漩涡，就纠缠不休难以脱身。

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谨慎处理，避免出错，帮了不该帮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虽然坐拥权力，但是却有做人的原则，不会胡乱的逞强称英雄。

吴老头：“陆大人果然是是非分明，绝不偏袒任何人，佩服。王掌柜，你真的不说吗？”

王掌柜闭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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