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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有待确定的问题：

旅行的日期可能一月九日左右

考虑的问题‐‐假日（小伙子）新年（西德里克），天黑的时间（火车）

日期

假期？四月‐‐斯托达特‐‐韦斯特和马尔科姆在那里

所以谋杀在二月底？比如说‐‐二十四号二十六号

最终确定谋杀发生在圣诞节前，调查则在节后，如此一来就解决了所有的要求‐‐早早的天黑，两名年轻小伙子和西德里克也都能出场。

但是，《命案目睹记》最大的问题是尸体的身份。这对于马普尔小姐、警察、读者，我怀疑包括阿加莎&iddot;克里斯蒂本人，都是个问题。直到小说快收尾的时候，我们都无法确认调查的这起命案杀的究竟是谁。必须承认，这个问题使得小说多少有些令人失望，否则很可能会是一部顶级的克里斯蒂小说。这还引发了另一个问题，不凭借神力，马普尔小姐怎么可能知道谋杀背后的故事。科林斯最初的读者在有关手稿的报告中，承认说&ldo;除非是我太笨了，我实在看不出有谁能知道谋杀的动机&rdo;。他不&ldo;太笨&rdo;，的确不可能推理出凶手的身份和动机，不过，回过头来看，两者都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下列笔记表明克里斯蒂对于尸体的身份有过两种构思‐‐舞蹈演员安娜，或者玛婷‐‐由于两者她都不想弃用，因此最终将两者糅合在了一起：

死去的女子是不是舞蹈演员安娜？

安娜是昆[帕]太太吗‐‐或者安娜是昆安排的无关人员？

女子被杀是因为她是玛婷，有个儿子，还是因为她是昆的妻子，而他打算与别人结婚

不过，当玛婷的身份最终揭晓的时候，即便是最狂热的克里斯蒂迷，对于本书的喜爱恐怕也要经受重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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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效果来看，无论是谋杀手段还是小说本身，《云中命案》使用的手法都遭受了非难。针对这种带有偏见的指责，凶手，乃至于作者，都认为&ldo;没人注意到仆人&rdo;的设定是理所当然的。这种手法在其他一些作品中也或多或少出现了，有时还带有情节的转折，这些作品包括《三幕悲剧》、《葬礼之后》、《死亡约会》、《蓝色列车之谜》、《闪光的氰化物》和《牙医谋杀案》。在《葬礼之后》第二十四章第ii节中，克里斯蒂用下面一段对话稍稍平息了这种指责：

&ldo;我早就应该看出来了‐‐我隐隐约约觉得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但是当然了，一个人不会太注意‐‐&rdo;他停住话头。

&ldo;没错，一个人是不会费神去注意一个陪护的……一个佣工，一个家庭佣工！几乎就是个仆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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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大象的证词：回忆谋杀案

但现在，她意识到了，她不得不回想，她不得不追忆往事……仔细地追忆任何每一件无关紧要的芝麻小事……

‐‐《闪光的氰化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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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底作品

清洁女工之死&iddot;奉命谋杀&iddot;&ldo;唱一首六便士的歌&rdo;&iddot;沉睡的谋杀案&iddot;闪光的氰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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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iddot;克里斯蒂有一些最棒的作品讲述的是过去的谋杀‐‐在查案的过程中，侦探需要依靠过去的回忆，当年的印迹已然冷却，线索已然消失，真相的揭晓往往会唤醒一名沉睡的凶手。克里斯蒂首先在《沉默的证人》中实验了这一题材，波洛调查了一桩两个月前的命案；六年后在《啤酒谋杀案》中（参见第四章），波洛调查了一桩十六年的案子，这一次她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她的另两个案子《清洁女工之死》和《奉命谋杀》中，判决已经结束，而在她的最后六部长篇小说中，有五部都包含了这类题材。我们在这类作品中还能看到她的历史侦探小说，《死亡终局》，该作的实验即便称不上完全成功，至少也是她创作生涯中一部极为大胆的作品。

沉默的证人

193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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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iddot;阿伦戴尔在四月十一日给赫尔克里&iddot;波洛写了封信，但他直到六月二十八日才收到。而此时她已经死了。波洛前往贝辛市场调查她的死因，在这起案子里，有招魂术、胸针、狗球，以及又一桩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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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证人》的大部分笔记出现在三十号笔记本中，跟《尼罗河惨案》的笔记以及新发现的短篇小说&ldo;狗球事件&rdo;在一起，大约有二十五页；这部长篇小说与其短篇版前身（尽管有一处重大区别）之间的关系会在附录中详细研究。《沉默的证人》于一九三六年底在美国的《周六晚间邮报》上连载，题目是《波洛失去一名主顾》，一九三七年二月开始在英国以《小绿屋之谜》为书名连载。与美国连载相关的，是埃德蒙德&iddot;考克写给克里斯蒂的一封保留至今的书信，日期是一九三六年六月，信中感谢她向《周六晚间邮报》杂志寄出了修改版（《周六晚间邮报》为此支付了一万六千美元，比《底牌》多了两千美元）。考克认为修改版有&ldo;巨大的改进&rdo;，并建议&ldo;再把作品提供给科林斯&rdo;。这个修改十分可能指的是小说的前四章，&ldo;英国小乡村&rdo;的背景是以第三人称叙述的‐‐相比之下，作品的其余部分则是由黑斯廷斯叙述。回过头来看，后来添加的这些内容十分合理。

《沉默的证人》是一部典型的克里斯蒂式的乡村推理‐‐富有的家庭中发生了一起神秘死亡，出场人物包括身无分文的亲戚、村里的医生和律师，波洛来村里到处询问，引得议论纷纷。调查中再次使用招魂术干扰视线。早在一九二三年的&ldo;埃及古墓历险记&rdo;中克里斯蒂的凶手就用该手法来掩盖行踪。迟至一九六一年，《白马酒店》中出现了比《沉默的证人》的特里普姐妹更加邪恶的人物，招魂术成为该作的主要情节发展模式。

不同寻常的是，我们可以通过内部证据‐‐第七章的结尾‐‐了解小说的确切时间线；艾米莉&iddot;阿伦戴尔死于一九三六年五月一日，波洛的调查开始于六月二十八日，不过调查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没有证据表明是谋杀。可疑的外国人塔尼奥斯的登场，戏弄并再次颠覆了读者的成见。有四名以前的凶手被提到‐‐《云中命案》、《斯泰尔斯庄园奇案》、《罗杰疑案》和《蓝色列车之谜》，第二十五章还间接提到了《东方快车谋杀案》。第六章有关贝辛市场的描写与沃林福德相符，克里斯蒂几年前在那里购买了温特布鲁克别墅。

以下笔记以暂定书名开头，列出了家庭成员和背景，不过名字和细节有待变动，比如查尔斯并没有结婚，他妹妹是特蕾莎，不是贝拉：

巴陀督探长1：走向决定性的时刻（零时）  首相绑架案/波罗探案集  离婚的条件  黑色笔记/黑色皮革手册  退婚后，我竟查出肚子里有四胞胎  啤酒谋杀案/五只小猪  彩色的河流  苍凉夜色  神秘的奎恩先生  无妄之灾  隔墙有眼  巴陀督探长3：七面钟之谜  白衣魔影  凡人：从七玄门开始  巴陀督探长4：杀人不难  旧罪的阴影/大象的证词  湖畔阴影  幕后凶手/帷幕/落幕-波洛的最后一案  检察官的遗憾  歪斜的复印/税务署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