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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背后中刀又怎么样？&rdo;他问。

&ldo;看那边。&rdo;莫兰指指窗外，&ldo;外面是堵墙，灯开着的时候，玻璃窗就好比一面镜子，假如有人在她身后出现，她应该立刻就能看到，如果看到，她应该会作出反应。&rdo;

确实如此。高竞朝那扇窗望去，果然看见他们三人的身影清清楚楚地印照在这扇玻璃窗上。只有不开灯，影像才会消失，但是晚上上厕所，怎么可能不开灯？

&ldo;而且，你们看这里都没什么血。&rdo;

水泥地和厕所每个隔间的木门上，除了乱涂乱画外，还真的确实没什么血迹。

&ldo;也许他们打扫过了呢？&rdo;高竞道。

&ldo;那为什么不擦掉这圈白线？地上的垃圾也没扫掉。&rdo;

&ldo;你是不是想说雷海琼可能不是在这里被杀的，而是死后被人从别的地方拉过来的？&rdo;高竞道。

她点点头。

&ldo;我觉得就是这样。陈牧野，你说呢？&rdo;她朝陈牧野望去。

&ldo;这女人是不是在这里被杀的关我什么事？妈的，这里真臭！&rdo;陈牧野皱起鼻子，一脸厌恶地快步跨出了女厕所。

味道确实不好闻。高竞和莫兰也连忙也跟了出去。

&ldo;啊，陈牧野，你好敏感啊，我只是问你对这件事的想法而已，说说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警察。是不是？&rdo;莫兰道。

&ldo;我没什么想法。&rdo;陈牧野边说边走。

&ldo;哦哦，我爸说过一句话，只有两种人不会有好奇心，一种是垂死的人，另一种就是知道内情的人。陈牧野，你算哪一种？&rdo;莫兰笑着跟上了他。

陈牧野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来时，脸上带着充满讥讽的微笑。

&ldo;好吧。既然你说，她不是在这里被杀的，那她又是在哪里被杀的？&rdo;

&ldo;应该就在这栋楼的某个地方吧。&rdo;莫兰走到一间教室门口，转动门把手，又推了一下，门没动，&ldo;门锁上了。假如在雷海琼被杀那天，这些教室的门通通都是被锁上的话，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凶手是在除了教室以外的空房间杀了她，然后才把她搬过来的，二，凶手是学校里的人。不管门锁上没锁上都没关系，反正他有办法在任何一个没人的房间里杀人。&rdo;

有办法在任何一个房间杀人，那就只能是掌握钥匙的人了。校工老凌和他的女儿掌握着这些教室的钥匙，而巧的是，校工的女儿还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真不知道她在这个案子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高竞对她越发好奇起来。

&ldo;教室以外的空房间？&rdo;陈牧野注意到了这几个字。

&ldo;就是厕所或者杂货间。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杂货间，但我们学校有。校工把一些没用的桌椅板凳都堆在那里。&rdo;莫兰把双手插在裙子旁边两个带花边的小口袋里，像个法庭上的女律师那样，在走廊里来回踱步，&ldo;我现在还不知道雷海琼除了背后被扎的那刀外，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伤，不过，她既然是被刀扎死的，一定会有血喷出来，就算不多，也一定有，我们可以在各个房间找找。比如，你们两个可以去这一层的男厕所，那是最近的。如果没有，就一层层找，这栋楼一共才五层，我觉得应该从最高一层查起。罪犯喜欢选择顶层，因为那里的人总是最少，上厕所就更别提了，二楼能上？谁愿意跑到五楼去啊？&rdo;

听了她的分析，高竞正想在心里暗暗叫好，却见陈牧野嘴一歪，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

&ldo;你到底要我们找什么？血迹？找到了又怎么样，你怎么知道墙上或地上的血迹就一定是雷海琼的？也许是某个学生的呢？像你们女生……哼……&rdo;

莫兰虎着脸白了他一眼。

&ldo;谁让你找血迹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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