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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2页）

&ldo;为什么不呢？&rdo;伏地魔问。

&ldo;因为那不可能！&rdo;哈利大喊，他不间断地甩着魔杖，一道道光芒从他的杖尖she向伏地魔。

伏地魔被控制住了，一道障碍重重让他抬起魔杖的速度慢了一秒，紧跟着的石化咒又让他的动作再迟了一秒，而第三个神锋无影则让伏地魔的胸口绽出色泽浓丽的血花‐‐然而下一瞬，伏地魔突然消失了。

哈利几乎反射性地向背后转去，可是太迟了，一股自背后传来的大力道将哈利打飞出去，他狠狠撞在了墙壁上，接着落到地上，他刚刚握一下还抓住手里的魔杖，一道光芒就击中了他的手心。

是除你武器。

冬青木和凤凰羽毛做的魔杖飞了出去，哈利的手腕则迅速肿起来，变得青紫‐‐很显然，伏地魔让他额外吃了点苦头。

但哈利没有停止自己的挣扎，他用肘部撑着地板，迅速支起身子‐‐尽管下一刻，一道魔咒又将他击倒在地上。并且这次，他被紧紧地束缚住了。

伏地魔来到哈利身前，他俯视着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哈利，似乎若有所思，然后他说：&ldo;我真遗憾。&rdo;这是战斗之前，他的最后一句话，&ldo;你依旧……和以前，一模一样。&rdo;

世界在这一刻失去了声音。

哈利清楚地感觉到，胸腔中自己的跳动的心脏停滞了。

一瞬之后，又似乎是许久许久，巨大的晕眩冲上哈利的脑海，他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颤抖，连带着声音也结结巴巴的：&ldo;你说……你的意思是……你……&rdo;

&ldo;没有想到吗？&rdo;伏地魔说，&ldo;你能记得过去，为什么黑魔王不能呢？&rdo;接着他笑了，用怜悯而轻缓的声音说：&ldo;哈利，你的脸色真难看。&rdo;

哈利喉咙发紧，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了。

&ldo;黑魔王永生不死。&rdo;伏地魔说，他的魔杖抵住了哈利的心脏，&ldo;但是一个男孩一次又一次消灭了我的灵魂，就算那个时候我的神智已经被疯狂所占据了……&rdo;

&ldo;我真该杀了你。&rdo;伏地魔轻声说道。

&ldo;……那就来吧。&rdo;哈利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了，他白着脸，但声音里不曾流露出哪怕一丝的迟疑与害怕，&ldo;如果你以为我会害怕或者做什么哀求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伏地魔。&rdo;

&ldo;我并不这么认为。&rdo;伏地魔说，&ldo;其实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能够战胜我……哦，&rdo;他以一种商量而嘲笑的口吻说，&ldo;我想你不会对我说邓布利多对你说的&lso;爱&rso;吧？&rdo;

哈利紧抿着唇。他不间断地尝试挣扎，这让他的身体一直细微着颤动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慢慢浮现血痕‐‐那些无形的束缚住他的魔法的效果。

伏地魔显然看见了，但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ldo;哈利，我想了很久，你为什么能胜利呢？邓布利多为什么能胜利呢？‐‐我想你并不介意我这么说，是谁在和我斗争，你心里明白，哈利。&rdo;

哈利还是没有说话。

伏地魔不以为意：&ldo;想不想知道我得出的结论？邓布利多有一颗好棋子。你没有听错，&rdo;他用冷酷的声音清晰重复，&ldo;邓布利多有一颗好棋子。&rdo;

&ldo;那就是你，哈利。&rdo;

哈利忍不住出声：&ldo;你告诉我这些可笑的‐‐&rdo;

&ldo;这并不可笑，&rdo;伏地魔说，&ldo;因为这是事实。邓布利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培养你的？从你进入霍格沃茨的第一年？从你失去父母的那一天？他一次又一次地考验你的性格，一次又一次地为你制造障碍……啊，一次又一次地隐瞒你真实情况。&rdo;

&ldo;可是看看吧，结果怎么样呢？&rdo;伏地魔脸上露出了微小的嘲弄，&ldo;你还是对他死心塌地，哪怕他什么都不肯告诉你。&rdo;

哈利深吸一口气：&ldo;他什么都告诉我了。&rdo;

&ldo;你确定吗？&rdo;伏地魔问。他的脸上再一次浮现怜悯，&ldo;得啦，哈利，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他甚至吝于给你一个好点儿的童年，为了保护你？我真没有听过比这个更可笑的谎言了。谁都知道，黑魔王失败了，黑魔王的忠实信徒全进了阿兹卡班，而剩下的那些可巴不得能撇清自己的干系……谁会在乎一个婴儿救世主呢？哈利。&rdo;

&ldo;是的，是的，血缘魔法强大无比，他能够保护你不被发现……但他是唯一安全的地方吗？哈利？&rdo;伏地魔轻声说，&ldo;你问问你自己，它是唯一安全的所在吗？霍格沃茨呢？邓布利多身旁呢？他看上去那样亲切而疼爱你‐‐他有没有说过自己把你捧在掌心？‐‐他怎么不真正疼爱你一些呢？&rdo;

哈利的嘴唇开始颤抖。

&ldo;你知道的，&rdo;伏地魔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ldo;你不是没有选择，只是邓布利多从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在亲戚的排斥暴力下生活了十一年，你为什么这么悲惨呢？哦，因为黑魔王杀了你的父母，让你成为孤儿，让你不得不忍受那些事实上不该你忍受的‐‐真正绝妙的安排，不是吗？你直到现在，还在为他卖命呢。&rdo;

&ldo;汤姆？里德尔。&rdo;哈利声音干涩地开口，&ldo;你知道你和邓布利多的差别在哪里吗？邓布利多心里想着的是别人，而你心里，只有你自己。&rdo;

伏地魔注视哈利一会，他纠正说：&ldo;邓布利多想着的是魔法界，他在意的是他所想在乎的所有人，而不是某个人，更不是你，哈利，想知道我刚刚和虫尾巴在谈的事情吗？&rdo;他突然转了话题，&ldo;我们在说你和邓布利多‐‐因为虫尾巴从他的小朋友那里得知，邓布利多在训练你，他甚至让你击飞了他的魔杖。&rdo;

哈利垂放身侧的手猛然收紧，邓布利多之前数次的奇怪行径霎时有了答案。

伏地魔神情阴郁：&ldo;邓布利多还以为我是以前的傻瓜呢，他以为我会相信，当然，或者他认为我相信不相信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不管怎么样，为确保万一我都会动手‐‐死亡三圣器之一的老魔杖值得我这么做，不是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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