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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然后，他看着我，慢慢地向我走了过来。

&ldo;请诚实地告诉我，艾维斯摩尔。&rdo;他边逼近我边问。

我贴到了墙上，胸口急促地起伏。我几乎要被吓哭出来，但是我假装冷静，并且露出难看的笑容。

&ldo;……大人，你在逼迫我说一样的话么？&rdo;我的喉结动了一下，我强迫自己望着他。

公爵把我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说：&ldo;告诉我，你真正的想法，艾维斯摩尔。我并不知道这些。&rdo;

&ldo;我爱她。&rdo;我告诉他，用颤抖的声音：&ldo;如果你想要知道这些，那我可以告诉你，大人。我爱她，大人。你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但是请你放开我。&rdo;

&ldo;不要折磨我，孩子。&rdo;公爵并不相信我说的话，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ldo;没有人能够折磨你。&rdo;我说：&ldo;谁也不能，大人……&rdo;

公爵捧着我的脸，他吻了下来。但是我做出了挣扎，我疯狂地蹬腿，因为那很可怕，我从来不知道这是如此令人恐惧的事情。他把我压在墙上，夺去了我说话的权力。他像是要咬断我的舌头，用他的尖牙。他舔了我的牙齿，逼我发出声音，然后解开我的领子。

我从来不曾这样害怕过，在他抱起我的时候，我尖叫起来。

我哭着叫了老奥纳、叫了艾薇儿、甚至是费伯伦，但是他把我扔到了床上，再次吻住我的唇。这次我干了一件事，我的手用力地抓过他的脸。

公爵终于放开了我，我看见公爵的眼角边多了三道抓痕，暗红浓稠的血珠慢慢地凝聚。

我弄伤了他。

公爵抬起了手，轻轻地触碰眼角的伤痕，血珠落在他的手指上。

&ldo;艾维斯摩尔。&rdo;他对我说：&ldo;不要拒绝我。&rdo;

公爵弯下腰来，他并没有压着我，但是我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他拉开我遮住眼睛的手腕。我的袖子被眼泪沾湿了。

在他用拇指擦掉我的眼泪时，我沙哑地说：&ldo;我一直把你当成父亲，在一切改变之前，一直如此。我敬爱你，大人，我爱这里的一切……&rdo;

我并没有期盼他说些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他这些事情。

他也许不知道，我一直期盼他们告诉我，那是假的。我每天睁开眼，都希望老奥纳对我说，噢，孩子，你睡得真久，做了什么噩梦么？

公爵抱着我，就像过去那样，他抚摸我的背，抬起我的脸。

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ldo;艾维斯摩尔，我是你最亲密的人。我可以做你的父亲、兄长、挚友，甚至是你的爱人、你的丈夫……&rdo;

在他重新亲吻我的时候，我颤抖地闭上了眼。

公爵说的没错，上帝已经抛弃了我。

我无法拒绝他，我在说谎。

我不爱莉娜，我也无法爱上那个可爱的姑娘。我在说谎，我骗了我自己。

公爵的唇带来了冰冷的感觉，柔软得让我再次流泪。他像刚才那样把舌头探了进来，那依旧让我害怕，但是公爵抱紧了我，他没有再给我逃开的机会。我闻到了玫瑰花的香味，就像在梦里一样，公爵吻了我，这和我知道的不同，他就像是要吸走我的灵魂。

我哆嗦着闭紧了眼睛。他除了亲吻我之外什么也没干，但是他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

&ldo;孩子。&rdo;他吻着我的眼睛：&ldo;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珍视你，艾维斯摩尔，我可以等待你的成长，你值得我忍耐。&rdo;

&ldo;但是，不要试图考验我、激怒我。你不会愿意承受那个后果。&rdo;

◆◇◆

我和莉娜的恋情夭折了，这是朱利安说的。

我没有任何选择，公爵要是知道我再和莉娜牵手，他会把我锁在庄园里，不让我踏出一步。因为我恳求他不要伤害我的朋友，我做出了承诺，要是我违背他的意愿，他可以用链子锁住我。

这是个恶毒的承诺，但是这令他们感到满意。公爵也许一直希望这么干，他其实不愿意我到外头去，老奥纳说那是因为公爵怕我逃跑。

&ldo;人类都很狡猾。一直以来。他们擅于欺骗。&rdo;老奥纳看着我，然后低头摆弄着玫瑰花。

&ldo;你们难道不是这样么？&rdo;我摘下了一支玫瑰，尖刺扎伤了我的手指头。

老奥纳从来不会拒绝回答我的问题：&ldo;噢，看起来是如此。&rdo;她微微笑着，完全不在意：&ldo;但是我们信守承诺，这对我们很重要。我们从来不说没有意义的话，你以后会明白的。&rdo;

我希望我永远都不要明白。我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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