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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六年十二月二十三,小年。
在华夏这片古老而广袤的土地上,小年在各地都有着不同的概念和日期,在长江以北,大部分地区都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看作小年;而南方大部分地区是以腊月二十四这天为小年。
可不论各地在日期和风俗习惯上有着怎样的差异,在小年期间进行的扫尘、祭灶等活动,南北地区却有着惊人的一致性。
宣府的明军大营内,节日的气氛似乎并不比城内的百姓家少上几分,祭灶大礼完毕后,各营的伙头兵们也都开始忙活着劈柴烧水,和面剁馅地准备给将士们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饺子。
大营正中的皇纛下,那顶代表天子驻跸之所的巨大皇帐周围却是显得十分安静,只有一队队的锦衣卫不时地来回巡视,警惕地将不小心靠近大帐周边百步以内的明军士卒驱赶到其他地方。
而大帐内,却只有卢象升和曹文诏两人坐在正中的两把椅子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小酒;二人的背后,则是那张只有朱由校才能坐上去的天子御座。
“建斗大人,陛下此行是否太过冒险,要知道,这转战千里、奔袭敌后,即便是古之名将,又有几人能将这事做成?您是天子重臣,这事您怎地也不好好劝劝!”
一身黑色武人剑袖的曹文诏一口气干了杯中烈酒,很是有些不满地问向了卢象升。
卢象升先拿小刀在面前的烤羊上割了一小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番,这才答道:“曹将军,卢某自打知道了陛下的计划,几乎每日都会向天子劝谏;可咱们这位小爷,又哪里听得进去分毫啊!”
“你曹将军也不用在这揶揄卢某,以本督来看,陛下若是此行带上了你曹将军,只怕您只会比小曹将军还要激进才是;您没得仗打,卢某还不是一样,咱两人大哥莫笑二哥,好好在这替陛下守住大营就是!”
被卢象升看穿了心思,曹文诏却也不恼,顺手扯下一只羊腿,狠狠咬了一口嘟囔道:“咱可不是抱怨,陛下就领了那几个生瓜蛋子潜到了草原,这冰天雪地的一旦有了半点闪失,你我二人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又灌了一口酒,曹文诏继续说道:“这就算不叫咱跟着,可咱老曹总不比张之极那个纨绔强多了,他都能随驾出征,咱老曹凭啥不行?”
笑了一下,卢象升拍了拍曹文诏的肩膀说道:“曹将军,陛下常对卢某说,‘为上将者,不但要善于勇猛用谋,更要有政治智慧,不然终是匹夫尔。’你只看到陛下领着一群小将出征,却怎不看看那都是一群什么人!”
猛地抬起头,曹文诏疑道:“什么人?除了马祥麟算是沙场宿将,剩下的除了纨绔,不就是那几个生瓜吗?”
摇了摇头,卢象升继续解释道:“曹将军,你在军中素有勇名,也正是凭借这股悍勇,你从行伍士卒一路升到了游击将军;你在天雄军中时日也是不短,以你观之,这天雄军如何?”
想了一下,曹文诏答道:“这天雄军军容肃整,号令如一,白刃不怯;加上各营多以父子兄弟、乡党亲朋编为一伍,每临战阵,意志冠于各军,假以时日,必是天下雄兵!”
点了点头,卢象升说道:“将军所言甚是,然还有一点,便是天雄军所演军阵,皆以各式火器为凭,每日间练的便是各营火器互相配合接战之法,尤其是陛下所说的‘步骑结合’、‘步车结合’、‘车骑结合’之法,更是每日操练不辍;这等战阵,除了昔日戚帅的戚家军,大明各镇便再无习练。”
“而天雄军所凭,除了火器犀利,更兼将士皆存敢战必死之心,每与京营操演,这股悍不畏死之气势更是各镇所缺。”
“陛下拔擢将军为天雄副帅,看中的也是将军身上这股敢于亮剑、临战敢战的勇武之气;而将军所缺的,便是卢某所言的战阵之机。”
“陛下说过,火器、火炮在战场上的应用必将成为日后大明各军之主流战法;陛下更是时常念叨什么‘火炮洗地’、‘骑兵穿插’、‘步兵捡漏’;卢某虽也不甚了解,但将军想一下,若是日后交战,大明各营皆以百炮齐射数轮,再以骑兵包抄敌阵两翼,这天下间谁又当得起我大明一击!”
深吸了一口气,曹文诏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若真如此,那士卒的勇武岂不就不值一提?”
摆了摆手,卢象升打断道:“非也非也,陛下说了,无论一支军队装备的火器、大炮如何先进,最终还是要看这支军队的战斗意志是否顽强,自上而下的执行力是否彻底。”
“战斗意志顽强的铁军,虽冒敌矢,亦人人皆敢冲锋在前,人人皆敢与敌鏖战;而意志薄弱,主将缺乏血性的军队,则是临战先怯,不敢与强敌相搏,虽有火器犀利,亦无法持久,一遇顽敌,则上下消沉,终会被敌所趁。”
“故而陛下选将军辅佐卢某,便是想把将军的这股血勇之气贯彻进天雄军的血脉,陛下说,这便是一支强军首任主将带给这支军队的‘军魂’,有了‘军魂’,无论面对何种强敌,将士们都只会想着撕碎面前的敌人,纵使不敌,亦会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死战不退!”
“所以曹将军,你的血勇的确足够,可这天雄军乃是陛下首倡的新军,不但需要这股血勇,也更需要充分利用新式火炮、火器的战法、战术;而陛下不许你我出战,不许天雄军出战,一来是天雄军为各营标杆,加上初创不久,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二来还是担心你我还是会以勇力逞威,临战不惜性命,将军须知,这天雄军的每名士卒,那都是使用新式大炮和新式火器的高手,每损失一个,陛下都是十分心痛的。”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曹文诏还是不解:“卢大人,即便如此,这天雄军总不能只摆花架子吧!这说的再强,总要拉出来溜溜才能见了真章,何况大明现在施行的是军功爵制,这将士们也都盼着早日立功啊!还有,这与陛下只带着静塞军和白杆兵掏他黄台吉的后路又有什么关系?”
卢象升微微一笑道:“将军勿急,早在天雄军建军伊始,陛下就对卢某说过,天雄军对付的就是草原上的北虏,这仗,有的将军打的!”
“至于陛下为何只带上这几位,嘿嘿……这便是陛下常说的军事要为政治服务了,马祥麟虽然贵为石柱宣慰使,但在朝中素来没什么根基,陛下想要重用马家、重用白杆兵,自是要送些功劳给他好叫其能立足于朝堂。”
“而陛下本就十分看重英国公一脉在朝堂和军中的影响力,借着此战给小公爷提拔上来也是想为英国公多分担一些。”
“至于其他几员小将……他们不是被陛下擢于草莽,便是行伍士卒出身,陛下给自己的亲信涨些功劳,自然是想在军中树立标杆,以为三军之表。”
“而卢某已经是二品的封疆大吏,即便眼下立些军功,陛下也是不好封赏,总不能赏个爵位,再把这宣大之地委于他人;至于你曹将军嘛……”
“以某来看,将军沙场立功的机会应该不会太远;毕竟,咱们的皇帝陛下可不仅谋划着辽东,对草原上的蒙古各部,陛下也是算计日久,早晚都会跟他们做上一场才是。”
听完卢象升的分析,曹文诏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加上曹变蛟也是随驾出征的一员,他除了还有一点担心,对于暂时不能上阵杀敌的事也还能放得下。
见曹文诏的眉头逐渐舒展,卢象升的心里也算稍稍安稳了一点。
其实这一番话,与其说是他劝慰曹文诏,还不如说他是在劝慰自己,毕竟,这位皇帝实在是太任性了些,不仅瞒着兵部和五军都督府擅自领军出征,更是给自己和曹文诏立下了严令,命自己二人领着前两日刚来到宣府大营的两千天雄军摆出一副皇帝依旧驻扎在此的模样,一切训备更是要照常进行。
为了确保自己这边演的真实,还将王体乾和李永贞这两位连着司礼监和内官监全部留到了宣府;可如此一来,一旦皇帝有个什么闪失,自己这群人肯定会被暴怒的英国公给扒了皮。
即便此番能够大胜,想来陛下的太庙思过那是绝对不能少的;而为了堵住言官的众口,自己等人挨顿训斥也是没跑。
长出了一口气,卢象升端起酒杯灌了一口,心里不由得想着;“卢象升啊卢象升,枉你还是圣人门徒,什么时候变得居然连天子乱命都不敢死谏了?这陛下要是真有个长短,你岂不就成了大明的千古罪人了吗?”
迈步走到大帐门口,看着营寨上空飘扬的几面日月龙旗,卢象升又想起了昨夜趁着夜色领军出征的朱由校;“陛下啊!臣为了您可是连臣子的节操都不要了,祖宗保佑啊!您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不然臣也只能一死以谢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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