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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伏瓦:那么,我们继续谈这些随笔吧。你是在战争开始时写评论文章的,是不是?
萨特:是的。
波伏瓦:战争期间你继续在写??萨特:战时我为在马赛出版的一个评论刊物《文汇》写东西。波伏瓦:战后你也继续在写。你的随笔中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文学评论、艺术评论和政治评论。有时是传记。对梅洛-庞蒂和尼赞的人物描写。那时你对于评论的观点是什么?你为什么对它感兴趣?我记得刚开始时我认为你是勉为其难地去写长篇小说,我觉得这是浪费时间。我是完全搞错了,因为小说是你作品中最有兴味的部分。但是什么促使你在写评论?
萨特:仍然是世界。评论是一种发现,是一种看世界的方式,是一种发现你正阅读和评论的人是怎样看世界的方式。例如,福克纳是怎样看世界的。在他的书中事件叙述的方式是怎样的,人物出现的方式是怎样的。这是一种使他自己对周围的人物、景象、他经历的一生作出反应的方式。所有这些都可以在这书中看到,但不是直截了当的。必须通过大量的应该予以研究的符号和标志才能看到。
波伏瓦:你谈到过,你对于小说中的技巧问题是深有兴趣的。
萨特:技巧。我记得这种兴趣是尼赞带给我的。他十分注意技巧问题。无论是对他自己的小说还是别人的小说。
波伏瓦:但你首先注意到的是多斯&iddot;帕索斯的技巧。
萨特:是的,当然。但注意研究一本书的技巧,发现它有没有价值,这种想法是尼赞给我的。
波伏瓦:我记得尼赞对我们谈到多斯&iddot;帕索斯,他首先和主要考虑的是多斯&iddot;帕索斯的技巧。
萨特:是这样的。
波伏瓦:有一种思想完全是你自己的,而且它很重要‐‐技巧同时又展示了一种形而上学。
萨特:这正是我刚才说的。从根本上说,我的评论就是探究形而上学,以技巧为工具来探究它。当我发现了形而上学时,我很高兴。我真正把握了作品的总体。
波伏瓦:对。
萨特:对我说来这就是评论的思想。发现作家是怎样个别地看待这个世界。他们描述世界,但他们看待它的方式各不相同。有些人看得全面,有些人只从一方面看,看得较为狭窄。
波伏瓦:有些人在自由的尺度上看,有些人在必然性的尺度、压迫的尺度上看。??对。
萨特:这就是应该抓住的一切。
波伏瓦:但你也有另一种思想,一篇随笔也是一个物体,一个必然有它自己文学特性的物体。首先,你会觉得写一篇不是专题论文而文笔优雅(如果不说是美的话)的随笔,这是很困难的。
萨特:优雅的危险就在于,它可能从随笔这个物体的真理中分离出这个物体来。如果这个物体也是优雅的,它就不再去说它想说的东西。如果一个关于多斯&iddot;帕索斯的评论包含有过于优雅的段落,如果它为美牺牲了自己,它就再不能确切地说出你要它说的东西??
波伏瓦:换句话说,问题就在于,在要把握的物体和个人谈及它的方式之间寻找一种恰到好处的平衡。
萨特:对。应该说出那种不得不说出的东西,但只有在把握必然性的方式中说出,才会产生好效果??
波伏瓦:在你看来,构成一篇随笔的优雅之处的东西是什么?萨特:噢,它们是一些非常笛卡尔式的思想‐‐轻松、明晰、必然。波伏瓦:是的。萨特:在我引进了形而上学后,随笔的性质就是来自自身了。这样,总有在一种水平上的评论。我们研究一个特定作家的词语‐‐他为什么选择这一个形容词或动词,他的习惯是什么,等等‐‐然后形而上学的问题提了出来。在我看来,评论是一个双重的过程。它应该是作者的方法、规律和技巧的一种说明,而在这里,技巧是指对我显示了他的形而上学的东西。
波伏瓦:对,但同时这又是一个完全涉及到我们称为艺术方式的问题。
这儿有关于艺术的思想,你在对莫里亚克的评论中写道,&ldo;上帝不是一个艺术家;莫里亚克也不是。&rdo;这样看来,你确实想到有一种文学的技艺,一种写作的技艺。而且有一次你还对我谈到写作技艺的本质,那么,你认为有一种随笔写作的特殊技艺吗?
萨特:有。??但我不是一开始就有这种想法。刚开始我很难找到它。
但到后来我就主要是写随笔,而不是别的什么。
波伏瓦:你的意思是??
萨特:在停止写小说之后我写了戏剧,而除了戏剧这不同种类的文学作品外,我还写了些什么呢?论文,书??
波伏瓦:啊!然后有哲学书,我不把哲学书称为随笔,你不考虑哲学书中的文学技艺,这是很对头的。
萨特:是这样的。
波伏瓦:特别地说,在《存在与虚无》中有些非常文学化的段落,但《辩证理性批判》则写得很粗糙,无论是文体还是笔调。
萨特:在写一部小说时你对人物、对他们相互谈话的处理并不是完全确定的。你可以编排这种谈话,为了写得不同而掐头去尾,因为你凭直觉感到这样一来也许会写得好些。例如,我对葛茨就是这样处理的。
波伏瓦:是的,你会转回到某一场面上来。但在一个随笔中你被自己不得不说的话所引导而继续前进。
萨特:所以说在写随笔时偶尔放纵一下自己雕琢文字的欲望是可以的,但不能太经常。如果做得太过分了,那么笔下就写不出好随笔来。
波伏瓦:哪一些随笔让你写得最顺手,能滔滔不绝地写下去?哪一些随笔是你写得最多的?
萨特:我从没有滔滔不绝地写我的随笔。我总是以一种文学的方式来干这项工作。
波伏瓦:甚至关于卢蒙巴的随笔也是这样?
萨特:我正是想到卢蒙巴。我想你会把它作为一种质疑的理由。但它不是这样的。我打算研究卢蒙巴。例如,我讨论他读过的书。但我也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谈它们。于是这儿就有这个随笔的整个创造性的东西。我的意思是,你开始写一篇文章时并没有一个十分确定的计划,如果你作出选择,把他读过和谈到的书包含在你的计划里,这是因为它们很重要。但它们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你确认它们重要。
波伏瓦:在我看来,你写政治随笔时不太注意艺术构思。萨特:可能注意得要少些。波伏瓦:例如,《共产党人与和平》就是这样的。萨特:啊!我是特别想写好它的。波伏瓦:是的,这是自然。写得不错,也不太长。但它不是像其它一些随笔那样讲求风格。
萨特:我想总起来说一下。对我说来,一部文学作品是一个物体,一个有它自己的持续时间的物体,有一个开头和一个结尾。书中的这个特别的持续时间明显地表现在这一点上:人们读到的一切总是归前涉后。这就是作品的必然性。这是一个紧密结合的词语问题,这些词语自身具有某种张力,通过这种张力而使全书具有张力,这是一个人投身于其中的持续时期。使自己的持续时期由这样一种方式来决定:它现在有一个开头,这是书的开头,而这会有一个结尾。因此在读者和一种持续时间‐‐这既是他的时间同时又不是他的时间‐‐之间就存在着某种关系,一种从他开始读这书起一直持续到他读完这书为止的关系。这假定了在作者和读者之间有一种复杂的关系,因为作者不是简单地去叙事,而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来考虑形成他的叙事的:读者将按照书上所写自己来构想小说的持续时间和重新构造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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