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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是的。
波伏瓦: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你什么时候知道集中营确实存在而有相当多的人遭到流放?
萨特:我认为这是一个不能容忍的政权。波伏瓦:对。你同梅洛-庞蒂就这个主题写了一篇文章。萨特:是梅洛-庞蒂写的。
波伏瓦:但署了你们两人的名。你说,一个有那么多人被放逐和杀害的国家不能再称为社会主义国家。总之,在同共和左翼联盟决裂后,你经历了一个很长的政治孤独期,是不是?
萨特:一个完全孤独的时期。波伏瓦:可以说你再没有从事政治。萨特:总之,直到??1968年我都没有从事政治活动。
波伏瓦:等一等。在1952年你开始接近共产党人。你还记得同共和左翼联盟破裂之后直到同共产党和解这个时期吗?
萨特:我写书,这占用了我全部时间。
波伏瓦:但这不也意味着某种缺乏,某种空虚,不再依附于某种政治组织吗?
萨特:不。我不再是一种政治的存在。我不认为它是根本的。我写道,政治是人的一个尺度。其实它不是我的尺度。实际上它也是,但我不知道它。我同共产党人联合四年后,我才开始认清这一点。在早年,我有一种政治唯美主义。从尼克&iddot;卡特尔和布法罗&iddot;比尔时期起,长时间来,美国是一个我梦想的国家。后来这是我愿意生活于其中的国家,一个在某些方面吸引着我,在另一些方面又使我厌恶的国家。总之,我不愿意看到它在同苏联的一次战争中被毁掉。至于苏联,它仍然自称社会主义国家,我认为它的毁灭也是很可怕的。这样,我把一个苏美战争看作一种双重的大灾难。我保持这种心理状态有很长时间,没有多想我应该做什么。如果有一场战争,我不应该离开,我应该留在法国。我想,我应该为某种社会主义而不是为美国人进行抵抗;这样,我应该是一个潜在的抵抗者。
波伏瓦:我们谈谈印度支那战争吧。
萨特:我们第一次谴责印度支那战争,是在《现代》上。我们有一些越南朋友,首先是我比较了解的一个‐‐阮清。他常常给我们提供一些情况。
波伏瓦:他不是一个哲学家,他是一个政治家。
萨特:他也是一个教师。
波伏瓦:有时他请我们在越南饭馆吃午饭,但除了《现代》中的文章我们几乎没有采取任何其它行动方式。
萨特:正是这样。我们出了一期关于印度支那的《现代》特刊,阮清给我们提供关于印度支那的文献来帮助我们。波伏瓦:对。在我们一般政治生活中,这个战争是一个重要方面。萨特:总之我们跟共产党人的立场是相同的。波伏瓦:是的,在那个水平上,我们是非常接近的。
社会主义和自由
波伏瓦:在昨天的谈话中,你谈到一件事,但没有充分展开,这就是你总是希望建立的社会主义和自由之间的关系。
萨特:是的。对许多人说来,社会主义体现了一种巨大的自由;首先是一种经济的自由,然后是一种文化上的自由,一种日常体验到的行动的自由,一种有大量选择权的自由。他们希望自己是自由的,不由社会决定,而按照他们自己的意见形成他们自己。只是,例如马克思主义者显示给我们的社会主义并不包含这种思想。马克思有这种思想,他展望共产主义遥远时代时,设想社会将由自由人组成。他设想的自由确切他说来不是我设想的自由,但这两者彼此是相似的,而在法国马克思主义者那里,自由再没有任何地位了。对他们说来,要紧的事是他们将要建立的那种社会;但在这种社会结构中人们像许多机器那样被安放于其内。这种社会主义不承认某些价值,比如说正义,这是在一个人给予的和得到的东西间的一种平等。但一个自由人能超出社会主义存在的思想‐‐我说超出我不是指在一个后来的时期,而是指每时每刻都超越社会主义的统治‐‐是一种苏联人决不会具有的思想。苏联的社会主义‐‐如果它还可以称为一种仕会主义的话‐‐并不表现为允许个体在他选择的方式中发展。这就是我在给那个我们1940年、1941年形成的思想贫乏的小团体起&ldo;社会主义和自由&rdo;的名称时我想说的东西。虽然这在社会主义的基础上是很难认清的,但它是那种结合的力量,体现了社会主义和自由的关系,代表了我的政治倾向。它是我的政治倾向,我从没有改变过它。甚至现在,我在同加维和维克多的谈话中努力维护的,还是社会主义和自由。波伏瓦:对,这是现在的情况。我们还是回到昨天谈的问题上,希望把社会主义和自由连结在一起,使你摇摆在共产党、组成革命民主联盟、孤独、同共产党恢复关系等等之间。我们不必逐一回顾直到1962年你的全部政治生活的历史,因为我写过它,部分地是在你的口述下,在《境况的力量》中,但我希望知道你是怎样看待你走过的道路的,我们就说到阿尔及利亚战争为止。
萨特:嗯,我认为我是沿着自己的路线前进,道路是崎岖的,困难重重,我常常发现自己是少数派,常常是孤独的,但这确实是我永远希望的东西‐
‐社会主义和自由。长时间来我相信自由,我已经在《存在与虚无》中写了它。我觉得自己是自由地生活,从童年直到现在,虽然我也追随过大流。但我自由地生活过,我现在仍然有同样的思想,社会主义和自由仍是结合在一起。
波伏瓦:你总是梦想着这两者的一致;但你从没有找到它。你有时有一种找到它的错觉吧?比如说,在古巴?
萨特:在古巴,是的。那儿有多种相互对立的倾向,当时,我在那儿时,卡斯特罗没有真正的文化原则。他不想强加一种确定的文化。后来他变了。
波伏瓦:那是在1960年,不久他夺取了政权。
萨特:那时他甚至不希望被说成是社会主义。他请我在法国写关于他的文章时不要提及社会主义。
波伏瓦:事实上这是一种可以说是卡斯特罗主义的东西。
萨特:说真的,这是一个未完成的革命。我记得我总在问他们,&ldo;如果你们面临恐怖统治,你们怎么办?&rdo;
波伏瓦:后来他们确有一种恐怖统治。
萨特:他们已经有它将要来临的暗示。他们弄不清他们该做什么,他们没有回答我,没有说不会有一种恐怖统治。
波伏瓦:回到我的问题上来,你还记得你感受过和想过的东西吗?你走过的这段路程现在对你有什么影响?你认为自己犯了很多错误吗?你认为自己做了一些本来可以不做的事情吗?你是不是总是行动得很好?总之,你怎样看待这一切?
萨特:毫无疑问我犯有许多错误。但不是原则上的错误‐‐而是方法上的错误,在表达某个确定事实时看法上的错误,但总的说来我同自己的过去是一致的‐‐总的说来是一致的。我认为这必定会使我达到我已达到的这一点,在这一点上,我带着一种宽慰的眼光回顾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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