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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商周或那个摩尔人(第2页)

“我没跟你开玩笑!”

丁一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尽力把语气放得诚恳些:“好吧,我哪点儿像他?”

“自卑。”

“我?自卑?”

“一个不敢认真听别人说话的人,一定是自卑。”

丁一语塞。我悄声笑道:了不起的娥呀你真是一眼看透!/丁一说:去去去,甭添乱!/我说:什么,添乱?我要是添乱就不光说你是自卑啦!

“自卑,”娥说,“就是这个把我们给毁了。有烟吗?给我一支。”

娥把烟放在指间捻着,放在鼻下闻闻,走到窗前,朝向远处,闭上眼睛……好像在那儿,在娥的心里,在远得近乎抽象的地方,正有一只蝴蝶在扇动翅膀……或是在并非钟表的时间里,正有一场暴风雨在酝酿。

“我想你一定还记得《奥塞罗》吧?”娥说。

“不好意思,我可没他那么伟大。”丁一很敏感。

“那时我才理解了莎士比亚的伟大。自卑才是怨恨的原因。自卑,很可能是一切悲剧的原因。它让人完全丧失理性,不给苔丝狄蒙娜留一点儿说话的机会。”

“你是说那个摩尔人?”

“还有商周。”

“为了什么事?”

“为了我演的一出戏。”

“哪一出?”

“比如说,男演员甲扮演男主角A,女演员乙扮演女主角B,A和B是夫妻,或者是情人,戏中有他们相亲相爱、相拥而吻的情节。因而,就有了这样一个问题:那两个肌肤相亲的人,是A和B呢,还是甲和乙?”

“后来呢?”

“这个‘奥塞罗’,跟莎士比亚的那个还不太一样,他选择了离开。”

“那么你看,”丁一说,“我应该选择什么呢?”

娥忍无可忍地喊道:“那是你自己的事!”

一阵沉寂。

让人想起牛虻与琼玛。想起他们一同改编的那一场戏,即如何才能让亚瑟从那一阵沉寂中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丁一走近娥,碰一碰她的发梢,“我是说,我,还可以选择我们的那个约定吗?”

娥感受着他的触摸,让热泪说出回答:当然。

“到了我应该选择离开的时候,请提醒我,好吗?”丁一说。

“而在这之前,”丁一说,“我还是想选择我们的约定。”

娥猛烈地拥抱他。两个人挥泪而吻。这情景又让我想起了阿春和阿秋,想起阿秋的舞蹈和一阵阵伴舞的琴声……想起星空与流萤,想起泠泠那一身素白的衣裙……想起伊甸,想起伊甸之外的浩淼与空寂,想起在一条永远的旅途上我生生世世的寻找……

秋天的路上不要哭  穷拽的女人  陈歌杨雪陈歌马晓楠  我真的只是个菜鸟  蹩脚诗人流浪记  神级狂婿  时光储存器  我原来是富二代陈歌马晓楠  我和学神官宣了  任教第十年  李有才  太古凌冥李天命沐晴晴  我心向阳而开  神级偷取系统  蜜糖味恋爱  女王幽荧  大明最后一个狠人  至尊人生陈歌马晓楠  贴身家丁  抱歉,我不擅长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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