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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男人这种生物,你真的不能说不行。
否则,他会身体力行告诉你,他到底有多行。
特别是刚开荤的男人,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有时如鹰隼,在高空横冲直撞,尖利的爪牙捉着她脆弱细腻的脚腕,带着她冲上云端。
有时又如豺狼,在黑暗中耐心潜伏,肉垫不动声色地在肥腻的沃土上辗转研磨,待得猎物放松警惕,身体软成一摊泥,再伺机而上,红着眼将其一点点吃干抹净。
几天下来,男人越发食髓知味,想起那日奶白色的绸缎贴在女人腻滑肌肤上勾出的诱人曲线,他眸色渐深。
朦胧的夜灯下,许裴手肘撑着床,另只手勾着那件不了少得可怜的睡裙,俯下身,在她耳边哑声:“娇娇,上次不是要穿这件么?再穿给我看看。”
颜舒伸出一只胳膊,软绵绵推他一把,娇声哼哼:“不要。”
这两天她被折腾得不轻,再穿这个招惹他,只怕又要没完没了,赶紧软下声,求他似的:“许裴,许老师,饶了我吧……穿这个好冷……”
女人声音娇娇糯糯,奶猫似的挠在他耳边,不但没求到饶,反而使得男人眸色越发的沉,像一潭幽深的黑潭,叫人忍不住的心颤。
男人喉结滚了滚,目光扫过她略带薄汗的鬓角,哑着嗓哄她:“哪儿冷?”
不待她回答,大手便探上来:“这里么,嗯?……还是这?”
“不是……许裴你住手,我、我换还不行吗!”
……
奶白的缎子,玉似的凝脂,在黑雾里相互交织,一时竟不知是那缎子更滑腻,还是女人的肌肤更胜一筹。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一寸寸地流连,有点烫人,颜舒下意识想往旁边躲,却被他一把捉住脚腕,拽回来,扣在床上。
他低低笑了声,手指发了狠地一紧,奶白色的裙摆跟着翻滚,一层一层,急浪似的,在她腰间摇曳。
-
日上三竿,颜舒懒洋洋地窝在餐椅上,拾起一张刚出炉的松饼,抹上蓝莓酱,漫不经心地咬了两口。
这些天,许裴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她的一日三餐都由他代劳,厨艺突飞猛进。
倒真应了他跟李婶说的按句话。
——我来伺候她。
从床上伺候到床下,不分昼夜。
也幸好李婶没再过来,不然她这张脸都没地儿放了。
颜舒想得有些脸烫,吃了好几口酸奶,颊上的红才褪了点,抬眼看到许裴倚在厨房门边,手里端了个透明杯子。
食指和拇指扣住杯柄,不慌不忙地吹了下,放嘴边。
杯子里的东西颜色略有些古怪,颜舒瞄一眼,问道:“你喝的什么啊?”
“你买的。”许裴撩眼,“好像叫,锁阳固精茶?”
颜舒差点一口酸奶呛喉咙里。
本来就锁得够多了,再喝下去她哪还受得住啊!
她蹭一下站起来,急急忙忙去抢他手里的茶:“咳咳、你喝它干什么!”
许裴手往上一抬:“不是你想让我喝的?”
颜舒急得脱口而出:“这是我前两天买的,我当时还以为你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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