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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第1页）

&ldo;那方面都不占上方。心想就这样吧，下了决定，心里就平静了。&rdo;

卡茨双手抱肘。她胸部丰满、皮马甲前胸部分鼓鼓地凸起，感觉是压在手腕上面。亘为之夺目，脸又几乎羞红起来。他急急往下说，也是为了掩饰。

&ldo;亘幻界选出人柱不一样，并不是在无数人中选一个，是二选一。所以，反而就踏实了吧。&rdo;

卡茨无言。她从马甲兜哩取出卷烟和火柴，在傍晚的风中灵巧地点燃。

&ldo;而且……虽然没有详谈过，但我最初能来幻界，是朋友‐‐另一个『旅客』美鹤的成全的。不仅如此，如果没有他来救助，我早已死了：在现世也曾有过一次这种情况。来到幻界又有一次。我得到他的拯救。&rdo;

妈妈在家里拧开了煤气阀之时和在托利安卡魔医院几乎被送上断头台之时。

&ldo;如果没有他，我早丢了小命。所以，我觉得，如果给他让路‐‐也不妨吧。&rdo;

卡茨慢慢抽着香烟，吐出长长的烟雾。然后，她把烟蒂在扶手上揉一下弄灭，手指头玩弄着烟蒂。

&ldo;我嘛，&rdo;她语气略有变化，目光直直地投向草原，&ldo;不想听你那样的辩白。&rdo;

亘想争辩说不是辩白，是真心的，但被卡茨的语调所摄，未能插话。

&ldo;你不害怕被选为人柱吗？对基&iddot;基玛和米娜的痛心也不在乎吗？见不到女神就算了吗？这些我都不打算问。你来到幻界，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如果成了人柱，就实现不了这个目的。我也不打算问你是否这样也无所谓。&rdo;

和她挂在腰间的鞭子一样，是直截了当的硬气话。卡茨目标明确地往下说。

&ldo;你丢下妈妈在现世。你将再也见不到那位妈妈。她会永远无从得知你的消息。她一直等待不归的你，在孤寂中白白耗去余下的人生。我也完全没想问你，你怎么可以让你妈妈遭这种罪而无动于衷。&rdo;

这不正是在问吗？亘的心在痛。

&ldo;你很聪明，也很有勇气。&rdo;

卡茨夸奖的话里带着怒气。

&ldo;所以，无论我要问什么。你都可以应付吧。像刚才那样，你能拿出让人信服的、堂堂正正的回答吧。你原本就有这个必要嘛。因为比起说服别人，你更得说服自己。对你来说，这方面更切实。&rdo;

卡茨这才略做停顿，但似乎对亘已别无他话可说了，便沉默下来。

黄昏招来暮色，天空的光亮开始让位于蓝色之夜的幽深。到刚才为止，闪亮的只是北方凶星，但此刻其它星星也纷纷出现了。

以这片天空为背景，卡茨转脸正对着亘，直视亘的眼睛。

&ldo;可我呢，还剩下这样一个问题，想问问你。&rdo;

亘身子略晃一下，稍稍离开卡茨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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