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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注定漫长,江茉换了寝衣,坐在烛灯底下发怔,杏眸含笑,眼角眉梢皆是含春少女的欢喜,从小到大没谁能入眼,不成想来到这么一个奇怪地方居然遇见爱情了,让她心动、让她恐慌、让她期待、让她胆怯,但又让她有种莫名的勇气想靠近。
“江公子,您歇下了吗?”
她敛起痴笑,抬手揉了揉酸疼的双颊,连忙把头发挽成男子的发髻,粗声道:“没呢,进来吧。”
来的人是茯苓,一如往常的温柔,迈着小碎步走到罗汉床前,笑眯眯地放下一盏翠色汤盅:“少爷嘱咐奴婢送来的,请你用了再睡下,还让奴婢提醒您,夜里风凉,莫要贪凉不闭门窗。”
深夏的季节哪里来的风凉?近些日子是愈发燥热,偶尔一丝凉风袭来,只叫人神清气爽,江茉想到此,再看看茯苓已穿着衣料偏厚的外衫貌似自己的确贪凉些。
“嗯,劳烦你家少爷费心了。”她抿下笑意,故作严肃的盘腿而坐,动作粗狂的形同庄稼汉,但这副举止与她的容貌全然不搭,看起来既违和又别扭。
茯苓不多语,话传到了便恭顺的退下,当房门闭紧,江茉便盯着面前的翠色汤盅出神,翘着大拇指掀开盖子,闻了闻里面的味道,果然与昨日一般散发着酸涩的味道,她拧眉瘪了瘪嘴,又合上盖子推远了些。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洗漱罢了便坐在梳妆镜前摆弄发髻,先是在两侧编了小辫子随发入髻,端望了半响觉着女性特征暴露的太过,又拆了重新盘了圆髻。
在衙门讨生活就不得女儿装,一身黑漆麻乌的衣裳怎么展现她的魅力?又如何让廷哥眼前一亮?她懊恼的叹了口气,灰心丧气的放下梳子出门,方走出梧桐院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两个手臂有她小腿粗的婆子挡在她面前,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扬着下巴道:“江公子,我们夫人有请。”
江茉被这气势唬得一愣,连退了两步,定眸再看两人皆是一副来者不善的表情,心下登时打起鼓,百转千回的心思从脑海中一闪,面容堆笑:“江某失礼,借住许久不曾拜见温夫人,请二位替我转达,衙门归来必携礼拜访夫人。”
她自知如此是守礼,拱了拱手便侧身欲走,不料被二人粗鲁的抓住胳膊,猛地往甬路上一甩,幸好她眼疾手快揪住其中一人的衣袖才免去皮肉之苦。
被拽住的婆子露出几分不耐,短粗的手指掰开她的手,不留情面的冷哼道:“江公子,您别不识抬举,夫人有请便是夫人有请,容不得你拖到晚上搬救兵。”
江茉此时是万分肯定要遭殃,手指吃痛只得撒开手,这人的手像被砂砾碾过似的粗糙,抠得她指甲底下泛出些许血色,丝丝发疼,她蹙眉道:“这话是怎么说的?见温夫人又为何要去搬救兵?”
婆子一窒,竟找不出话来搪塞,翻了个白眼讥嘲道:“男子生媚骨,定会祸国殃民。”
“别同他废话,先把正事儿办了。”另一个婆子上前拽起她的胳膊,横了眼她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冷笑道:“您要是乖乖听话,就少受些皮肉之苦,放聪明点就别耍花招,逞嘴皮子之快不如让自己少遭点罪。”
江茉越来越糊涂了,她只是碍着身份不好拜访温夫人,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吧?看着架势是要伤筋动骨,廷哥的母亲竟是如此暴躁的人吗?
生拉硬拽的把她推进一个四四方方的正厅,屏风一侧放着矮凳矮几,席地的软塌铺着大红色绣花的垫子,角落里摆着紫檀香炉,缕缕白烟萦绕。
“夫人,江公子请来了。”
应声地,从竹帘里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指间戴着分外耀眼的红宝石戒指,手指微微勾起帘子,露出一张与身份不符的容貌来,这显然是个年轻夫人,断然不会生出廷哥那般大的儿子。
江茉咬唇错愕,转瞬又了然的笑着问候道:“晚辈见过温夫人,这些日子多有叨扰,多谢夫人收留。”
年轻的温夫人半倚着软枕,神情不明地朝她瞥了一眼,眼底下的一颗痣分外妖娆妩媚,猛然间抬手拂落了小几上的茶盏。
青瓷茶盏翻到在地,碎成大小不一的碎片,清浅的茶水混着茶叶洒了一地,江茉甚是不解地盯着脚下的狼狈,咬了咬下唇,决定静观其变。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给我请安!”年轻的夫人开口便是不加掩饰的鄙夷,微扬的下巴彰显出她身份的高贵。
一副目中无人的轻狂样却震慑的周围奴婢婆子分分下跪,合屋里只有江茉站得笔直,显得十分突兀,她下意识的想反驳,思及此人是廷哥的母亲,咽了咽口水把呼之欲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见她不做声,年轻的夫人愈发得意,垂下眼皮用眼缝儿打量她,厌恶得不停皱眉:“我们家廷哥儿是个有出息的,有些人不自量力想攀附他过上富贵日子也属正常,若是个姑娘便罢了,随意配个小厮断了她的心思,偏偏是生了一副媚态的男人!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温家是什么人家!敢把主意打到廷哥儿身上,真是恬不知耻!”
☆、外室
江茉浅浅地吐出一口气,不停的告诫自己此人是廷哥的母亲,万万不能开罪了她,若想同廷哥在一起就不可与他的家人为敌。
再刺耳的话都得忍下去,她咬得下唇泛白,勉强扯出不由衷的笑,心平气和道:“温夫人,你怕是误会了,我同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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