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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看着她那略带恍惚的神色，怔愣了片刻，下一秒狠狠闭了闭眼，咬紧了牙关，

果然……那个时候的他们果然对京子说了什么。

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可提起的心却并没有丝毫放下，紧皱的眉眼间染着痛苦，似乎想说什么，可有些哽着的嗓音却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握着京子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缓缓收紧，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

纲吉不想怀疑自己的同伴，可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发现的事，那个时候的他觉得一切正常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却处处都是欺骗和谎言，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纲吉才终于从胸腔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忍不住颤抖，“对不起，我……”

明明那个时候，

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国一时和京子重逢时的画面，温柔的女孩不知为何有些瑟缩，终于鼓起勇气才走到了他的面前，可拼尽全力说出的道歉却只是得到一句轻飘飘的“诶？没关系啊，我没有介意……”

那个时候的他在想些什么呢？

纲吉有些无力地缓缓垂下头，额头抵着京子的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那个时候的他在想，他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想说我没有怪过你，想说你别哭，不是你的错，想说不是这样的，你不用道歉的，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可是喉咙却好像被堵住了一样，脑子里最深处的想法仿佛根本无法传递给身体一般，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京子依旧温柔地站在那里，勉强笑着，可眼底深处却好像在哭着一般，而他却只是脸上带着担忧和不解，被狱寺君和山本以要上体育课去换衣服为由带走。

那个时候的他明明在想，哪怕只有一瞬间、一瞬间也好，只要能让他说出来就好了，他只要一瞬间，给他一个保护京子的机会，他不想看到京子那样的表情。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吧，在那天放学后，他看到了山本似乎有话要和京子说，察觉到了狱寺君似乎想支开他，察觉到了突然出现的Reborn似乎是想拦住他……所以他停下了脚步，转身拼命跑回了学校，终于站在了放学后已经没有其他人的教室门口，一把拉开了教室的门，

“那个，你们在干什么？”那个时候的他其实很想直接质问，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度，仿佛只是因为好奇才回来的一般，甚至被轻松转移了话题，然后被揽着肩膀，就像平时的每一天一样，听着身后的人吵吵闹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回家。

可不管过程怎么样，山本和狱寺君也还是被他带走了，至少让山本他们和京子拉开了距离，所以他那个时候真的松了口气，以为至少有什么事已经被他成功阻止了。

然而现在看来……

纲吉缓缓睁开眼，棕眸里似乎有水光一闪而过，眉眼间的痛苦和悔恨依旧没能散去，

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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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Q，我都要哭死在键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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