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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秋寒（第2页）
叶方舟敲了两下门，没有人回应。
“有人在吗？”他朝屋里喊了两声。
一个高瘦的男生从一台大型仪器后走了出来，穿着白大褂、手上带着橡胶手套，脸上戴着口罩。
“请问你们找谁？”男生边说边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秀气白净的脸。
“纪秋寒在吗？”叶方舟问。
“我就是，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东阳市公安局刑侦队的，过来找你了解一些陈飞羽的事情。”
叶方舟原本以为纪秋寒听到公安局三个字后会有所反应，但他脸上表情冷漠，这让办案经验不丰富的叶方舟有些不知所措。
文瑶见他驾驭不了这样的场面，就径直走了进去，叶方舟也跟在后面。
实验室温度比外面低很多，和停尸间一样冰冷，刚从外面进去的两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以将温度调高一点吗？”文瑶边看仪器边问。
“不可以。”纪秋寒拒绝了，但却没有解释理由。
“这些动物都是你杀的吗？”文瑶有些诧异地问。
在一个立式冰柜里，摆了好多的动物尸体，大大小小，有十几具。
“大的那些基本都是我杀的，小的是其他同学杀的。”他指着一直兔子说，“这只是陈飞羽杀的。”
“陈飞羽也敢杀？”文瑶甚是意外。
“刚开始不敢，习惯了就好了。”
纪秋寒的语气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好像在这样的地方语气就不该热情。
“你现在手头忙着事情吗？”文瑶盯着纪秋寒的眼睛问道，他也没有躲闪。
“不忙。”
“那我们坐下说吧。”
文瑶说完后，纪秋寒将他们引到了旁边一个用玻璃隔开的办公室，里面有五张办公桌、两张沙发和一个茶台。
这个实验室是高华学生专用的，原本有有五个学生，去年毕业四个，新来一个。除了几个借用实验室的本科生外，这间实验室大部分时间只有纪秋寒和陈飞羽两人。
“你和陈飞羽关系怎么样？”
纪秋寒眉毛微微跳了一下：“普通同学的关系，不好也不坏。”
“有发生过什么矛盾吗？”
“矛盾肯定有，但仅限于学术研究，这个在所难免。”他语气平静地说。
“那你知道她有和其他人发生过什么矛盾吗？”
“没听说过。”
“你们俩除了研究之外，私底下交流多吗？”
“基本没有。”
“据我们了解，她喜欢你，这个你知道吗？”
他表情有些诧异：“是吗？”
“你没察觉到吗？”
“没有，我们的交流基本仅限于实验室。”
“你有女朋友吗？”
他沉默了片刻，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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