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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跟踪（第2页）
他拿着手机端详了一会儿，说：“事关重大，我不确定，不敢乱说，因为路灯昏暗，脸看得并不清楚，不过身高和体型差不多，也是戴着眼镜。”
“你小子还知道什么叫做事关重大呀，刚才问的时候你不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吗？”
徐步廷和疯子已经看清了手机照片上的是谁了，叶方舟虽然不认识，但是也大概猜到了。
“关于他还有没有什么遗漏没交代的。”徐步廷说。
“暂时没有。”
“那说另外一个吧。仔细说，说得好就将功补过，说不好，今晚就带你回局里过夜。”
“我说，我一定好好说。”霍城清了一下嗓子，“另外一个人我认识，是我们年级的贫困生许立言，因为奇葩的事儿太多了，他在生物学院是无人不晓的人物。他冬天用完的被子夏天也一直堆在床头，发臭了也不洗，大夏天的，他居然一个礼拜洗一次澡、换一次衣服，全身都散发着臭味，除了一两个舍友偶尔会搭理一下他之外，谁都不愿意和他玩。”
他说得绘声绘色，好像许立言是和他睡一张床似的。
“你能不能找到他的照片？”疯子问。
霍城摇了摇头，“他从来就不参加班级活动或者社团活动的，微信也不用。”
疯子刚要让他用语言描述长相时，他突然说了一句“哎，等等”，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他拿出了手机，一番操作。
“找到了。”他将手机递了给疯子，“他成绩很好，每年都拿奖学金，所以学院网站上有照片。”
“还真是他！”疯子兴奋地说道。
“你认识他？”几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认识。”他清了清嗓子，“陈飞羽坠楼那天，一共有2o多个学生和老师围观，我到了后，找到报警者和目击者后，就让大家散了，其他人很快就离开了，他却一步一回头，他当时穿得挺邋遢的，所以我印象深刻。”
“有一次，隔壁班男生的电脑遗失了，怀疑是他偷的，于是他就找人家打架，因为他比较瘦弱，打不赢，就随手操起一个陶瓷水杯砸，把那个同学砸得头破血流。”
“学院怎么处理这事？”
“他成绩好，家庭又困难，再加上那个同学也没证据就乱怀疑，所以学院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以前我处理过的一个中专生杀害同学案件里凶手的性格倒是和这个许立言有点相似。”疯子说。
文瑶咳嗽了几下。
“难道，陈飞羽是被杀的吗？”霍城试探性地问。
他还一直以为警察是在调查谣言和跟踪的事情呢！
“是。所以你最好不要保留，知道什么都全部老实交代，否则谁都保不了你，知道吗？”徐步廷严厉地说。
霍城身体颤抖了一下：“该说的我全部都说了。”
“不该说的也要说。”疯子逗他说道。
“我就觉得许立言嫌疑很大，这人应该心理有问题。”霍城神秘兮兮地说。
“心理有问题这点有证据吗？”文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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