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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
“呵呵呵……”
“叽叽叽……”
“嘻嘻嘻……”
尖锐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四周突然变做了一片荧绿,十几只阿飘显出身型,它们阴沉苍白的脸颊,尽是恐怖狰狞的模样。
李元贞冷声道:“你们干扰不了我的神经,在我眼中,你们可以是只猪,也可以是条狗,更可以是个没穿衣服的大姑娘,任我玩弄于鼓掌。”
中等狂妄!
“纳命来!”一只阿飘猛冲向李元贞。
李元贞轻轻抬手,轻呵一句:“滚。”一道元力震出,打在阿飘身上,当场使其魂飞魄散!
其余阿飘,全都退避三舍。
“咯吱咯吱咯吱……”像是木偶连动的声音,刺耳的头皮发麻。
李元贞微微皱眉,好强大的怨气!
一般情况下,凶宅之中恶灵有且只有一个,在害死人后会束缚它们的灵魂,使其成为自己的奴仆,周围的十几只小喽啰都是“恶灵的奴仆”。
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人,像蜘蛛一样从黑暗中爬出,她仰着微笑又木讷的脸颊,嗤笑望着李元贞:“好久没闻到活人的气息了,我好想吃掉你啊……”
红衣阿飘,厉鬼中的高级货,强大的怨念是它存在的根本,它也是唯一一只能让李元贞真正看清形体的恶灵。这家伙绝不能留在世上,不然让它修炼成了具备夺舍能力的恶灵,上了人身那就麻烦了。
“好啊,在吃我之前,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滞留在这间别墅里?又为什么要逼迫农民工自杀?”李元贞问道。
每一个滞留不去的恶灵,都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
“呜呜呜……”红衣阿飘突然开始抽泣起来,“那几个畜生本来就该死。它们把我骗进别墅……它们杀了我……它们把我的身体肢解成了碎块儿……”
她抽泣声越来越大,渐渐变作了凄厉的哭嚎,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流下,“我好恨,我好恨,我好恨……我要杀光全天下爱所有男人!”
她猛然抬起头,张牙舞爪冲向李元贞。
李元贞取出风衣下的子母剑,轻渡元力,一指红衣阿飘:“破邪!”
子母剑“嗡嗡”作响,抖掉了剑身上的铁锈,势不可挡刺向红衣阿飘。
“你才是破鞋!”红衣阿飘以为李元贞在骂她,变得更加凶戾,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与此同时,其它十几个奴仆也加入了战斗,迎头冲向李元贞。
李元贞纹丝不动,仅凭两根手指操纵子母剑,他一声轻哼,轻呵:“子剑出窍!”
一柄细剑从母剑中出窍,如天空中的流星,“唰唰唰……”几道剑光闪过,所有奴仆魂飞魄散!
“你到底是谁!”红衣阿飘终于意识到了李元贞的厉害。
“崂山掌门,李元贞!”
李元贞一个箭步,腾空而起,伸手便扣住了红衣阿飘的脖颈。
“放开我!我只是在复仇,我有什么错!明明是那群禽兽先伤害我的!”红衣阿飘拼命挣扎。
“能的可怜不足以弥补所犯下的罪孽,我会替你找到尸骨,让你入土为安。”
李元贞伸手召回子母剑,毫不留情刺入了红衣阿飘的心脏。
“啊啊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在激烈的惨叫中,红衣阿飘灰飞烟灭。
李元贞在阿飘消失之际,伸手撤下了它一根头发,再用黄符折一只纸鹤,轻念口诀,纸鹤衔起那根头发从窗户飞了出去。
李元贞跟着纸鹤来到了后院儿。
纸鹤悄然落在一面院墙上。
李元贞用手在墙体上轻敲了几下,“咚咚咚”像是空心的声音,他蓄力一拳,“嘭”把墙壁打穿了一个洞,从遗落在地上的砖块儿中,发现了一只人类手骨,
三个农民工,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红衣阿飘骗进5号别墅,先.奸后杀,他们害怕事情暴露,就把尸体肢解后嵌入了院墙里……
又是一件可悲又可笑的案件,把扭曲的人性和恶灵的矛盾诠释得淋漓尽致。
李元贞可没闲工夫从砖墙里寻找肢体,便拨打了张明浩的电话,让他派人来秘密.处理,自己则离开了5号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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