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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我看着他惊恐不安的样子笑了笑道：&ldo;都起来吧。朕又没怪你们，只是随口一说。&rdo;

&ldo;皇上，世上之物，有因必有果。蛊毒虽难解却不是不能解。&rdo;老头扬起头看着我轻声道，我扬了扬眉看着他。

&ldo;苗疆。&rdo;他说了两个字。

我垂了垂眼道：&ldo;这蛊长成了，除了同生共死还有什么危害?对情事……&rdo;说道这里我脸色变了变想到了浅童、千堂……

&ldo;大抵无碍，雌蛊女子用来防身，皇上贵为天子……&rdo;白胡子老头忙开口道，说道这里他神色十分有趣，要说什么却什么又说不出，我看了微微笑了笑，最后让他们都退下来。

御医走后，我感到十分疲倦。他们没有说明白，我岂有不知，是药三分毒，对身子没有影响的话我也不会觉得如此累。

浅童和小喜子扶着我睡下，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只是为我盖锦被的手很轻柔。我想对浅童说什么，眼睛很涩，便睡下了。

我在皇宫内休养了几天，身体渐渐康复了几许，但是比着往日差了很多。我也没有去给老太后和太后请安，让小喜子去回了几句话而已。

许若辰曾来看过我，不过当时我睡着，听小喜子说他看了许久最后起身离开，我听了心里有些难受看不见坐在床头看又如何，徒增伤心罢了。

而柳泉兮，被老太后关押在皇宫的地牢里去了。蛊的痕迹查出来了，是我常用的那个金碗，上面有蛊的痕迹。在我这个蟠龙殿用膳的人多了去了，谁都有嫌疑，只不过他的嫌疑最大。

这天风和日丽的，我心情有几分好转，想到了柳泉兮便去地牢里看他去了。

皇家地牢比着当初复云楼的地牢好的不知多少倍。

柳泉兮人看上去挺不错，没有遭受多大的罪。人挺好，穿的也挺好。只不过精神面貌差了几分。

我看到他笑了笑，他看到我顿了顿。

&ldo;我来接你回去。&rdo;我靠在门边轻笑一声道。

他扬眉看我，似乎有些不解。

&ldo;你也听说了吧，鸳鸯同生蛊的事。按照你的性子不恨死我才怪，怎么可能愿意和我同生共死，这蛊我知道不是你下的。&rdo;我淡淡的开口：&ldo;但要说你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相信。&rdo;

柳泉兮听了神色复杂的看着我道：&ldo;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我接回去。&rdo;

&ldo;不知道。&rdo;我勾起嘴角道：&ldo;先是我欠你的，后来把你困在这个皇宫里，说到底还是欠你的，你要怎么做都是你的事。欠了的还了，大家也就扯平了。&rdo;我这么说道，本来是很正常很平静的话，不知为何我却觉得有些悲伤。我和柳泉兮的关系似乎就只存在着利用、背叛，往复循环，到如今我不知道自己对他什么心，也不知他对我存了什么意。

现在想起这些似乎都晚了。

&ldo;这个皇宫恐怕容不下你了，太皇太后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让浅童送你出宫吧。&rdo;我淡淡的道：&ldo;出了宫，四海为家，哪里都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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